一個名字問道。
羅剎微微驚訝:“不錯。”
“上次多謝你出手救了金叔,連風欠你一份人情。”連靈玉開口道。
羅剎搖頭:“軍師吩咐而已,不必記掛。”
連靈玉淺笑,心中卻記住了羅剎的這份恩。當初那般變故,雖說她與武侯府有約定。但羅剎的出手必然是臨時起意,就算他不出手,軍師也不會責怪他,畢竟事出突然。
“快進去吧。”羅剎伸手拍了拍連靈玉的肩膀道,第一次的交鋒他便有幾分佩服她的狠勁。前日那一場比試,他作為當時守在附近的禁衛軍,也清楚看在眼裡。羅剎的平定是:夠狠!夠決絕!夠男人!
連靈玉頷首,兩人分頭而行。她走進大廳時,發現軍師並不在,只有東平武侯一人。
“好了?”東平武侯卻先開口問道。
連靈玉跪地行禮道:“已無大礙,連風拜謝武侯爺贈藥。”
“你父親已經來謝過了。”東平武侯淡淡道:“坐。”
“謝武侯爺。”連靈玉叩謝起身。
“那日的九火纏龍陣,是本候安排的。”東平武侯一開口,差點沒把連靈玉驚起!她怎麼也沒想到會是東平武侯安排的,更想不到對方還當著她的面告訴她!
連靈玉沉默了一陣,東平武侯再度開口:“你有何想法?”
“若是連風敗了,當如何?”連靈玉緩緩開口。
“去東地。”東平武侯平靜開口。
連靈玉頷首:“連風明白了。”
“武學宮學期三年,三年之後本候也會讓你從士卒開始起步。”東平武侯再道。
“連風明白。”連靈玉走軍伍之路,不過是認為這邊沒有人會阻擋她,並未認為東平武侯會給她方便。
東平武侯頷首:“去吧。”
“連風告退。”連靈玉起身拜道。
東平武侯並未再開口,連靈玉從大廳退出來,不由鬆了一口氣。每一次見東平武侯,她都有一種被看穿似的壓迫之感。
微微搖頭,連靈玉往校場尋了羅剎,這才離開武侯府。
“武侯爺這一手,就不怕這小子真的輸了?”軍師望著連靈玉的背影,不由詢問道。
“輸了便輸了。”東平武侯抿了一口茶,並未有何情緒波動。
軍師搖搖頭:“若非屬下知道武侯爺心思,真要以為您是想踹開這惹事精。”
東平武侯不語,良久才道:“擦屁股的事情,不都是本候在做麼?”
“噗——”軍師本正喝茶,聽言不由噴出嘴中熱茶。茶水正順著軍師俊雅的嘴角滑落,形象全無,甚是滑稽。
東平武侯搖搖頭站起身:“西涼,你這樣子真噁心。”
“武侯——爺——爺——”軍師結巴了,實在是被東平武侯忽然的轉變而震驚。
待軍師回神之際,東平武侯那高大寬闊的身影早已經消失。
“武侯居然會開說笑麼?”軍師拿起茶水潑了自己一臉,隨後搖搖頭:“方才真沒幻聽?”
軍師喃喃自語,失態了良久才回神,這才回房去換衣服。
那時連靈玉與羅剎已經到了狂雲酒館,羅源正在雅間中等著他們。
一番見禮,三人坐下。
羅源倒了一杯酒敬連靈玉道:“為那日最後一記殺招。”
連靈玉舉杯:“我逼你的。”
“不打不相識,你比我狠!”羅源沒佩服過人,但那一日的比試之後,他確實佩服連靈玉,而且他一直有一層疑惑。
連靈玉含笑:“我不狠,就不能坐在這裡。”
“要我說,你們兩都狠,都是瘋子!”羅剎翻翻白眼,給兩人加滿酒:“源弟,你輸給她也不虧。我和她第一次交手,差點被抹了脖子。”
“什麼?”羅源不相信。
連靈玉含笑舉杯:“羅大哥,那日是連風莽撞,多謝手下留情。”
“咳咳——你就別酸腐我了,我倒是沒留情,但是大意是真的。”羅剎面色微窘道。
羅源看這情形,不由驚詫的盯著連靈玉:感情這事兒還是真的!如果真是如此,還真的是敗得不虧。那日若是生死決鬥,絕對是性命交代,沒有活路!
連靈玉笑了笑,三人倒是談得順暢。不過羅剎是禁衛軍,所以並不能久呆,很快便離去歸隊。
“連風,我問你一個問題。”羅源最終還是開口道。
“請問。”
羅源默了默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