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將軍要見您。但您吩咐您要療傷,任何人不許任何打擾。我等奉命行事,不肯回報。可羅將軍要闖進去——”
“我要見你們將軍!”那邊羅源忿忿不平的喝道。
“將軍在療傷,說不見就不見,滾蛋——”有士兵道。
“你們不講道理,你們這是以下犯上!”羅源怒了,他是心急連靈玉的傷好麼。這才急匆匆帶了丹藥來,哪裡知道這些士兵一個個橫得很。
“放開他吧。”連靈玉高聲道。
一眾人聽言這才散開,這其中居然還有一名校尉——李沐。
“將軍,您傷好了麼?”李沐開口詢問,一群護衛士兵亦是關切詢問著。
“沒什麼大礙。”連靈玉回答,附近不少將士卻也圍過來:“將軍,您的傷好了?”
連靈玉看見一張張熱切的面孔,淺笑回答道:“本將沒事,都放心吧。”
“是。”眾將士聽言這才散去,卻是勾肩搭背談笑:“將軍沒事。”
“我就說將軍肯定沒事——”
“可不就是,一個人護著咱們三萬人,愣是沒讓咱們一人受傷。若非如此,咱們也該跟那三十萬騎兵一樣被炸成重傷,不死也殘廢。”
“將軍真威風,絲毫不比青校尉差。”
“還能為咱們著想,雖然我被扣了五兩軍餉。”
“你個屁,五兩軍餉算個毛?能比得上你的命?!”
“我的命肯定不止五兩!”
羅源與連靈玉進帳,前者便道:“你這些個屬下,一個個倒是牛橫牛橫的。”
“他們的軍功都不弱。其中老牌的第一軍老兵,至少有一半的軍功可以成為校尉。但他們卻只當著千夫長或者副尉的軍職,十大校尉的軍功全部在我之上。他們有牛的本錢,而且值得尊敬。”連靈玉回答。
“你倒是瞭解他們。”羅源有些驚訝。
“要帶好一支兵,就一定要了解你所有的手下。即便不能關切到每一個士卒,但千夫長以上最好都做一番瞭解。主將是一軍之魂,要凝聚軍心,必須先得軍心。”連靈玉開口解釋道,她也希望羅源能早日成為一名有擔待的大將。
羅源頷首:“你說的不錯。”他的眸光停留在連靈玉的眉眼之上,在她長卷的睫毛之下,有一小片隱晦的青痕。十萬大軍眾有千夫長一千名,有副尉二十人,有校尉十人。這麼多人的軍籍文卷,她接手第一軍才多久便都瞭解清楚。想必熬了不少夜晚,可她這般拼命到底讓人心疼。
“如何,戰場上受傷沒有。”連靈玉抬眸詢問。
“小傷,倒是見你受了不弱的傷。本來想給你送藥,反而被你的下屬攔截在外。”羅源將瓷瓶一面遞給連靈玉道。
“我這裡不缺傷藥,你留著自己用。”連靈玉拒絕道。
羅源徑直放在她的桌案上,盯著她道:“為何這般拼命。”
“不拼命就不能建軍功,不能建軍功就不能封侯,不能封侯就不能成為武侯爺的女婿。”連靈玉直白回答。
“你那麼想成為武侯爺的女婿,為了他的勢力?”羅源詢問。
“嗯。”連靈玉毫不隱瞞。
“為何?”羅源是第一次問,從前他都不考慮這些。但連靈玉在戰場上實在太拼,他看過她執行的所有密令,都是九死一生。
“嗯?”連靈玉疑惑的盯著羅源:“你小子,難道不知道我要扳倒英武侯麼?你這跟我結盟,也結得太不清不楚了。”
“為你。”羅源回答。
連靈玉笑著搖頭:“羅兄,你這日子過的可真率直。這樣挺好,真的挺好。”
“你什麼意思,你說我傻麼?”羅源納悶道。
“不是,生存的狀態不同而已。”連靈玉含笑回答,站起身拿出一些在秦方處拐來的丹藥道:“這是一種可以幫助焠體的健骨丹,它對淬體境的武者有效,可以幫助你將骨骼淬鍊得更強健。不過副作用是很痛,但我想對你來說沒什麼問題。”
“你吃過?”羅源詢問。
“是。”而且還是被當成白老鼠試過。
“我試試。”羅源當即就吞下去,不多時他立即切身感受到那種痛苦。那是骨骼被一寸一寸狠狠敲打併在碎裂一般的痛苦。不過這比起連靈玉曾經經歷過的碎骨之痛又要好太多,但這種痛仍舊令人撓心撓肺。
一個時辰後,羅源張開眼眸。一雙虎目之中有含有一縷複雜之色盯著連靈玉:這種痛,她一個姑娘居然也承受過。
“如何?”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