狀。但她似乎用了特殊的方法,將這些寒氣遮蔽在主經脈之外,這才沒有被重創。不過識海受到侵蝕,她現在處在混沌之中。”
“怎麼會這樣?!”東平武侯想不明白,步驚天要求他說明進來之後的狀況。但兩人都沒有停留在遠處說,而是移了很遠的位置。在上古空間之中,可怕的不僅僅是這一片空間原有之物,還有其餘同進來之人。
連靈玉醒來之際,四下依舊黑暗,但隱隱有火光。她才動了動,立即有兩道氣息靠近。
掀開帳篷走進,步驚天率先開口詢問:“感覺如何?”
連靈玉聽到步驚天的聲音,有些奇怪他口氣中似乎多了關切之意。但她被如此問,心神下意識檢查了身體。記憶中回想起那一句話:“寒靈焠神,第一重失敗。”
什麼意思?寒靈焠神?第一重?失敗?連靈玉苦想不明,卻急壞了等不到她回答的兩名男子。
東平武侯燃起火摺子,亮光將連靈玉的神思召回,她才道:“沒事。”
“你修煉了什麼功法?”東平武侯詢問。
連靈玉眸光一亮,旋即一暗,心道:是噬魂殘決!此前發作的——是寒毒!寒毒發作了!沒有幸免,只是因為冰珠的存在而護住了主要經脈。可這只是第一次發作,此後隨著修為越來越強,寒毒的發作會越來越強而頻繁。雖然有冰珠在手,但在發作之中,她確實無反擊之力!難怪老師當初會被圍殺——
“你練了噬魂殘訣!”東平武侯面色很沉,眸光透著一股颶風爆發之前的晦澀。
“噬魂殘訣!”步驚天盯著連靈玉,那風華出塵的面容,第一次出現了沉重。
連靈玉沒想到兩人都知道噬魂殘訣,她本以為噬魂殘訣是秘密。
“京都城說書西館,天天在說那修煉了噬魂殘訣多厲害的大俠。更有說他因修煉這套天階的殘決而走火入魔,身中寒毒,最終毒發被圍殺之事。”東平武侯近乎磨牙的開口,這在京都城都是耳熟能詳之事。並且還因此而盛傳使用黑劍,然看看眼前之人的摸樣,竟是完全不知!
連靈玉憶起當初去說書西館,是聽到這麼一場段子。但只說了一段,那說書人就說欲知詳情卻聽下回分解。接著就說起她比較感興趣的前朝冤枉忠臣的故事,她就沒往深裡去想。
“別告訴本候,你不知道修煉這噬魂殘訣的弊病。”東平武侯確認性道。
“我知道。”令連靈玉面前兩名男子錯愕的是,她是知道的!
“知道你還修煉!”東平武侯口氣不虞,他常年居於高位,怒氣之下形成的威壓倒是很嚇人。
步驚天皺眉,一股青竹之氣淡淡而開。將東平武侯散出的那股氣勢散去,眸光有些警告的落在東平武侯身上。
連靈玉平靜道:“它很強。”
東平武侯黑眸昏暗,手掌方想連靈玉伸出,卻被步驚天攔住道:“你作何?”
東平武侯低壓如冰的眼神看向步驚天,後者絕世淡然的對視,可見根本就不吃這一套。
“此前為何沒練?”之前連靈玉修煉的絕對不是噬魂殘訣,這一點東平武侯肯定。
“司馬瑜,廢了我的元脈。”連靈玉回答,道:“我的元力是重修的,除了噬魂殘訣,還有什麼功法能讓我恢復這麼快?”她的回答很平靜,也很冷靜。
冷靜得眼前兩名站在頂端的強者都默然,東平武侯黑眸中的風暴終形成,一拳重重的落在地面上。那一道拳擊,沉重而集中。將厚實的上古地面,轟出一個拳頭大的坑,而他的拳頭上佈滿血跡。上古時期的大能動輒移山填海,翻天覆地,若那時候的地表不堅固只怕早崩了。但也是因為上古時期這些強者的折騰,後來的地表才越來越鬆散。
步驚天遞給連靈玉一隻瓷瓶:“這種丹藥,可以幫你驅散寒氣。出去之後,我會命人給你多送一些去。”
連靈玉微挑眉:“你們不必擔心,寒毒傷害不了我。”
“本候回去,抄了他滿門。”東平武侯覺得即便如此,也不能解他心頭之恨。
連靈玉站起身:“我不需要同情,司馬瑜的債我會親手討回來。我身上的寒毒,我也有辦法治癒。”她話說完,人已經走出去。身形在那一堆篝火之前坐定,盤腿運起噬魂殘決,她需要弄明白何為寒靈焠體,第一重又是什麼意思?失敗是代表她沒修煉成功麼?!可這一切在納蘭望之的手札之中從未寫過。
運轉一週下來,連靈玉並未發現可疑之處。便拿出納蘭望之的手札翻閱,身後那兩人已經各自落座,但都沒有再說此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