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訌,看住一個王院長應該不算什麼難事兒
“後面那輛車有問題。”駱煬正迷迷糊糊想要睡去,卻聽到文鉞發出了警報。
“怎麼了?”歐陽問道。
“深更半夜的,海濱沿線咱們走了有十幾分鍾了,碰到過一輛車麼?”文鉞反問道。
“說不定是趕路的。”歐陽答道。他有點接受不了文鉞說話的語氣,每次文鉞對自己問出的問題都會不屑一顧。有時候他反問的語氣讓歐陽覺得自己就像個傻子。偶爾他也會長篇大論一番,說的大都是自己聽不懂的,等自己再去追問,他往往會用看傻瓜的眼神看著自己,堵上一句“說了你也不懂”或者“你這腦袋裡裝的都是漿糊麼”之類的話。
“靠邊停車。”文鉞下了指令。
歐陽雖然不喜歡他的語氣,卻依然靠邊停了車。由著他疑神疑鬼去吧,對自己也沒什麼壞處。
那輛車沒有減速,駛過時駕駛座上的人甚至看都沒看一眼路旁的小polo,唰的一下就飛馳過去了。
“這下你放心了?!”事實證明文鉞的疑神疑鬼毫無根據。
“放心?!”文鉞笑了一下,不再答話。
他心裡認定,這才是自己最不放心的,開車的明顯是個女人,三更半夜行駛在空曠無人的濱海沿線已經很奇怪,看到前面的車突然靠邊停車,絲毫不懷疑是否前方路段出現了問題,一點兒也沒減車速。路過前車時甚至連看一眼的好奇心都沒有,這就是問題了。
可是歐陽竟然覺得這樣就可以放心了文鉞不想說,歐陽簡直是個單細胞生物,他的世界裡黑就是黑,白就是白,單純的像個傻子。
“開車吧,”文鉞手指向前一伸,“跟著她。”
歐陽被文鉞的指令弄懵了,“咱們跟她幹什麼?!”
“讓你跟你就跟,”文鉞看著歐陽,“想找喬妝你就聽我的!”
歐陽踩下一腳油門,喬妝就是自己的死穴,文鉞拿捏得清楚著呢。
梓潼行駛到了polo前方,導航儀上顯示著再過兩公里就是海濱沿線的分岔路口了,一條駛向市中心,一條駛向郊區往濱河市方向。
她急忙撥出了嵐的電話,關鍵時刻必須向嵐請示下一步該如何繼續行動。
嵐沉思了片刻,指示梓潼駛向市中心。
結束通話了3號的電話,嵐立即聯絡到5號。
“人質放到指定位置了?!”
“是!”
“報告現在位置。”
“迎賓大道,距離海濱沿線還有3公里左右路程。”
“很好,現在立刻趕往海濱沿線往濱河市岔路口,車牌號碼、車輛型號已經簡訊給你了。”
人手不夠,只能這樣安排。文鉞他們應該是不敢進市中心的,那天穆晗委託文鉞送自己回來,只是路過平安路,他都不肯開車。
跟蹤的問題好解決,難的是下一步要將喬妝藏到哪裡去。自己這步棋走的實在有些冒險,畢竟那個地方是禹筱知道的,如果禹筱還沒死,那裡就不安全。
禹筱的確還沒死,兩位軍工專家設定了兩套方案,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一般來說,炸彈就是將一個電子雷管插在炸藥中,設定某種方式作為條件進行引爆。所以,軍工專家的設定第一套方案就是拆除電子雷管。
安老已經開啟了炸彈的外殼,線路全部理順,兩位軍工專家輕車熟路的找到了裝置雷管的大概位置,遺憾的是它的外層是一片銀白的金屬殼,倆人對視一下,默默搖了搖頭。位置太隱蔽,又有線路從裡面接出來,冷切割的工具探頭都很難塞進去。如果進行冷切的過程中稍有不慎,極有可能誤切到穿接而過的線路而引起爆炸
現在已經明顯的看到火線、零線和迴路線,只有剪斷火線,才能化險為夷。如果錯剪到其他的線路,炸彈就會短路,冒出電火花,結局不言而喻。
關鍵在於如何分辨火線,簡單的說就是找到電子迴路的正極,然後找出連結正極的線路,但是安裝炸彈的人也不會輕易讓人找到正極,有時候他們會故意將電池倉的正極、負極樣子裝反,有時也會把定時炸彈和電子壓炸炸彈結合起來,讓人迷惑。
拆彈的機會只有一次,誰也不敢冒這個險。所以,軍工專家的第二套方案是透過對炸彈電路部位施行瞬時低溫,使其失效。
採用瞬時低溫的難度很大,一般電子迴路耐寒級別最高能到達零下九十度左右,而因為瞬時低溫對外界環境和操作裝置的要求很高,炸彈又不可能做反覆測試,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