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拽回來再蓋住她都不可能了。
駱煬急忙轉回了身子,“對不起,我不是我不知道”
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編故事。
嵐顯然並不準備給他時間編故事,駱煬聽到床板吱呀怪叫的響動聲,一條絲質的不知是睡裙還是枕巾之類的東西兜頭揚蓋在駱煬臉上。嵐的胳臂像一條蜿蜒柔滑的蛇順著駱煬的肩胛滑落下來,垂在駱煬胸前,緊接著又縮回了背後
沒等反應過來的功夫,駱煬的眼耳口鼻已經全被嵐封住了。
他的心跳突然加快了,心底忍不住打了個激靈,房間內莫名其妙的升騰起一股妖異的氣息。
駱煬在突然陷入的無盡黑暗中強裝鎮定,這種感覺並不好,似乎已經被人推到了懸崖邊緣,生或者死都不再掌控在自己手裡,方才還很有多話要說的他在這一刻噤了聲。他的大腦飛速運轉著,試圖搞明白嵐到底在玩什麼把戲。她想殺死自己易如反掌,何必選擇這麼複雜的方式,還是多年積攢的舊情被自己剛才的一頓痛斥激怒了?
駱煬暗暗鬆了口氣,若是情債情償倒好了,如此寂寞的深夜,兩個曾經共赴**的孤男寡女
駱煬清晰的感覺到嵐的手指劃過了自己的臉頰,十餘年未見,嵐竟然玩兒的如此有情趣。
一雙紅酥手按在駱煬壯碩的胸肌上,嵐的身子漸漸靠近過來,她的頭緊靠在駱煬的肩膀,閉著雙眼,痴纏在駱煬的頸間,享受著駱煬寬闊的胸懷。
她身上散發著“毒藥”的味道,魅惑至極,使得駱煬腦海裡不由自主的勾畫出一副極盡奢靡香豔的畫面。
她本身就是一劑“毒藥”!駱煬搖了搖頭,若不是這樣,十年前的駱煬縱使再年少輕狂也絕不可能輕易觸碰兄弟喜歡的女人。
她的臉已經貼近駱煬的臉,隔著一層絲滑,默默將胸口上的一隻手挪移了上來,用手指尋著駱煬凸起的唇峰,那根帶著香氛的輕柔手指在駱煬唇上來回逡巡著、逗弄著,惹得駱煬心裡直髮癢,恨不得一口咬住她。
這時若還能顧忌到自己的任務,駱煬事後一定會很佩服自己,但他顯然沒有這種定力。他的雙手已經忍不住環抱到了嵐的後腰上,她的肌膚光滑如緞,清涼似水,指尖觸發的電流瞬間震顫了駱煬的整個身體,他猛然將嵐緊緊抱住,急促的喘息著,在她耳邊狠狠說道:“你知道我不會主動,但也不會拒絕,你確定這個遊戲你還要玩下去嗎?”
嵐依舊沒有答話,她輕輕推開了駱煬,與他保持著一拳的距離,駱煬以為她退卻了,卻又突然感覺到下唇有些微的刺痛,想來必定是嵐隔著綢緞咬住了自己的緣故。
有來無往絕不是駱煬的作風,他默默一笑,抱住她的腰,一使力,她的腳掌就離開了地面。駱煬清楚的記得,自己剛才掀開巾被時距離床沿不過十幾公分距離,現在轉了身便在床鋪正中了,將嵐扔到床上,駱煬最後威脅道:“再不說話,可別怪我不負責任了!”
嵐依舊沒有迴音,駱煬猶豫著,她今天的行跡十分可疑,首先是買藥時不緊不慢,讓自己跟的十分輕鬆,才會一時大意,在藥店耽誤了時間;之後她消失在自己眼前的那段時間裡做了些什麼?一直在宿舍等著自己追來麼?那也不至於脫得精光在被窩裡等著色誘自己吧?何況她的身體極有可能出現了問題,怎麼會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做這樣一件無厘頭的事?
駱煬警醒自己,現在還不是玩兒的時候,而嵐也並不是自己玩兒的起的人。
他退後了幾步,抓著蓋住自己頭臉的絲質紡織品,摸到一處接縫,聚力猛然一撕,“呲喇”一下解除了束縛。
饒是月光再不濟,駱煬也已經看出正忙著抓了被角蓋到自己身上的根本就不是嵐,而是梓潼!
這回可真是玩大了,駱煬剛要張口問明情況,卻見梓潼匆忙坐起身來,一手夾裹著巾被,一手探過來捂住了駱煬的嘴巴,她的眼神很複雜,似乎在告誡駱煬他所看到的一切背後充滿了陰謀陷阱,而此時該如何繼續下去也成了兩人糾結的最大難題。
“嗯”梓潼突然發出了一聲呻吟,“不要”
與此同時,她抓住了駱煬的手,在他手心裡一筆一劃的寫到:撞床。
駱煬依言轉到了床尾,有節奏的撞著床,手心還在梓潼手裡,她繼續寫道:嵐疑莫與我。
駱煬點了點頭,梓潼這陣子刻意接近莫少卿,連自己都得到過訊息,更不用說敏感多疑的嵐,只是這事兒怎麼會牽連到自己頭上呢?即使梓潼與自己有染,也未必不會再去接近莫少卿,從嵐的角度來說,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