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部分(3 / 4)

小說:魅惑長生 作者:知恩報恩

笑意,“你以為那兩個小坑是”文鉞也不好意思直說,只好用手在胸前比劃了兩下,“怎麼可能?誰的能那麼硬,只是摔倒就把地戳出兩個坑來?!你這想象力,嘖嘖,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你敢說你想到的不是那裡?!”駱煬瞪著文鉞的眼睛。

“我得承認我想到了,但我第一時間就明確的知道不是,”文鉞笑笑。“所以我才問你有什麼想法沒有?”

“那你有什麼想法了?”駱煬反問道。

“我突然想起了我們在新兵訓練營的日子”文鉞安靜下來,他腦海裡已經有了一個還不算成熟的想法,需要更多線索加以輔證。他的視線向前方廣闊的空地擴充套件開去。地上每隔一段就有一個黑乎乎的小圓點,在黃土地上蜿蜒成一條規律的波浪線

駱煬看著再次陷入沉思中的文鉞,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個世界上恐怕很難再找到任何一個人能與文鉞的思維同步,他的跳躍性、敏銳度、觸類旁通的能力,總是讓人望塵莫及。駱煬自認幫不上文鉞什麼忙。又被頂頭的炎炎烈日曬得頭昏腦漲,只好默默走開,準備回車裡享受空調去。

“又想自己開溜?!”文鉞抬起頭,“身上有照相機之類的東西麼?”

“照相機?”駱煬搖搖頭,“又不是出來郊遊,誰還帶那破玩意兒?!”

“你送紫媛回市區。就沒買個帶照相功能的手機?!”文鉞眼神中另有寓意。

“果然什麼都瞞不過你”駱煬撇著嘴,將劉海一甩,“有話直說。咱們兄弟一場,也沒必要繞圈子。”

“兄弟一場”文鉞重複著、玩味著這句話,“很多事,我不說,並不代表我不知道。”

“你這是鬧哪樣兒不就順手扔了你一塊兒破手機麼?!回頭咱們去市裡。隨便你選,我還你兩塊兒!”駱煬避重就輕。

“你變滑頭了。”文鉞嘴角一揚,“你接近穆晗有什麼目的?是兄弟,就別在這兒跟我胡編亂造。”

“如果我說我想保護她下半輩子,你相信麼?”駱煬斜眼瞄著文鉞。

“我信!”文鉞不再說話,也並不看駱煬,可是他心裡清楚自己可能從此不會再信任這個兄弟了。

“你根本就不信!”駱煬在文鉞身旁並肩蹲下,“我們都經歷了太多”

對話無法再繼續下去,兩個孤獨、敏感、多疑的男人,肩並肩蹲靠在無垠的曠野中,背景只有一排破舊的房子和一條無盡的長路。

不止他們,嵐的面前也有一條無盡的長路。她已經掙扎了一整夜,雙手緊握著那把匕首,在夢魘中,拖著越來越沉重的腳步,大汗淋漓的奔走著、喘息著、迷茫著、絕望著,她找不到出口,也看不到盡頭,這種疲於奔命的挫敗感已經擊垮了她。可是她停不下來,只要稍一懈怠,致命的癢就會立刻席捲全身,讓她覺得連呼吸都酥麻難耐,很不得立刻去死。

可是嵐不甘心,自己的前半生還沒有享受過一天幸福,即便要死,也不能如此窩囊的死在這裡,她的玫瑰色房子、天竺葵和鴿子,曾經夢想著帶給自己幸福的男人和一個可以稱之為家的屋簷在她沒有得到這一切之前,她不能容忍自己有哪怕一絲赴死的衝動。

混沌中,嵐的眼前出現了兩個模糊的背影,她居然先認出了他——文鉞,如血的殘陽,漫天的火燒雲,華麗燦爛到炫目,山風烈烈,吹得他衣袂翻飛,清瘦矍鑠的背影在山頂凜冽著,莊嚴的像一座塔。

“能告訴我你的名字麼?”

這句話無情的擊碎了嵐的想象,她以為他至少會問,那夜為什麼進了駱煬的帳篷?或者會問,為什麼送走駱煬時竟沒有再流一滴眼淚?或者哪怕他只是說一句:“你願意跟我一起走麼?”

沒有,什麼都沒有他居然只問一個名字,一個嵐最不想回答也最無法面對的問題。她只能敷衍的笑笑,假裝從容的轉身離開。

那一年她已經十九歲,十八歲開始她失去了名字,只有一個代號——嵐。

記憶的卷軸緩緩開啟,嵐不得不面對自己十八歲之前的人生。

最開始是家暴,父親用手頭所有可以利用的“兇器”對付自己和母親。嵐有記憶之後,母親傷得最重的一次,在醫院縫了六十多針,因為失血過多,連她的嘴唇都是灰白色的,她卻不敢在醫院耽擱時間,抱著年僅四歲的自己匆匆趕回六七里地之外的家裡給父親做晚飯,嵐還記得她一邊趕路一邊哭泣,大滴大滴滾燙的淚水順著自己的臉頰流進脖子裡,迎著秋風,化作嵐脖頸上嗖嗖的涼意

後來嵐慢慢長大,才知道母親為何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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