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身份問題;也不好買下人到家裡,除非有些專業性太強的工作會花錢請人來做之外,通常都是他們幾個自己來。
二人身後還跟著小藍藍和影武者,高爾德則留在家裡跟著郎金習武。
這個熱血小青年似乎相當喜歡威武強壯的狼大哥,有事沒事跟前跟後。
影武者當然也是不情願出來的。他這十幾年明明常常見到炎城,卻每每見到炎城還是那般的雙眼放光。
腦殘粉也沒個節制什麼的,真是太煩了!因而葉一卿不得不拆散他們,以還炎城一點清靜的空間。不然炎城恐怕就要自己上手爭取了。
小藍藍則是影武者的枷鎖。
也只是枷鎖而已了,買菜他是堅決不肯碰的。
小藍藍之美貌,連葉一卿和衛斜陽都要靠邊站。衣著品位更是考究,他們有點級數的妖修都是這個德行。
他身邊的影武者則不修邊幅,好說歹說才勉強給他套了個坎肩,以求一個點也不要露。
不說現在已經秋天了,就算是盛夏,略微有點身份的人也是不會露胳膊露腿的。影武者不光坎肩短褲針腳粗糙(葉一卿做的),一頭長髮還層次不齊。人也因離了炎城而無精打采的,目光呆滯一聲不吭。
於是乎,就很像三位公子,剛從街邊買了個乞丐。並著三個人的長相,走哪兒回頭率都好高。
剛才市場買的菜自是找個背陰的地方全都丟進儲物袋裡了,三人一僕(or乞丐)此時均是兩手空空,就像是尋常無事遛鳥閒晃的誰家紈絝,沿著街道悠閒的往回走。
每走一步都不快,卻也微微激起塵土,葉一卿特別中意這種踏實的感覺。
前方不遠處,有不少人圍在一起。葉一卿尋常不太走這條路,一時間倒是鬧不準出了什麼事。
只是他還沒有靠上前去,那人群的中心走出來一個人,倒是一隻手指了指影武者的方向,對身邊緊緊圍著他的老大爺、老婆婆、中年大嬸並著小媳婦,徑直來了一句。
“就像那位小公子,一看就是少時燒壞了腦子,人是痴傻的。不過沒關係,這都是可以救治的,只要我任神醫行針走上那麼幾次,保準針到病除啊。”
那人群的中心原是個形容斯文講話輕浮的青年,掛了類似於算命先生一樣,帶著小旗的攤子。只是人卻不是來擺攤算命的,而是擺攤治病的。旗上七個黑粗大字——藥到病除任神醫。
葉一卿耳朵自然是好的,聽見他周圍老阿婆對其他人的回話。原是這人還有點本事,的確減輕了阿婆家老爺子的病痛。
這人大張旗鼓的在路邊擺攤治病,怪的是他倒是真不要錢,開出來的方子也讓求醫者自己去配藥,並不過手。只是遇到需要針灸的時候,才說會親自登門。
據說上門行針也是不要錢的,窮人家有的沒什麼好東西,只請一頓便飯聊表心意,人家任神醫也是欣然接受,一點不嫌棄簡陋。
因而雖然這攤子還沒擺幾天呢,任神醫的名氣在這周圍卻已經開始打響了。
“怎麼樣?您三位相貌堂堂想必是這位小公子的家人,要不要請我任神醫回去給這位小公子看看病呀?”光是指指點點還不算,這位任神醫還直接搭話葉一卿三人。他似乎並不覺得影武者是乞丐,望向三人的目光也是一派坦然。
只是要說他特別神,倒也沒有,至少他就沒看出來影武者的所有權人到底是誰,一個勁兒的瞅著小藍藍,像是在等他表態。
要說這小藍藍今兒個也是有點怪。按照往常來說,若是有人敢當面說影武者是傻子,就算不揍他個哭爹喊娘至少也要眼神殺死你。偏生小藍藍只是仔細的觀察著任神醫,像是在抓陰謀裡的破綻,也像是在回憶記不起來的老熟人。
“嗯,那你跟我們回去吧!”不等小藍藍得出結果,葉一卿大手一揮,乾脆拍板。
他也算是懂點醫理的,再加上懵懂著直覺卻是不錯的有慧。不說覺得任神醫能夠救治影武者吧,如果能從他的方案之中得到啟發,早日消除了這化形失敗的負影響,那絕對是好事一樁啊!
何況就算他只是個坑蒙拐騙的,又能奈他們幾何。
這就是肯定了影武者痴傻說,
影武者自己像是沒理解其中意思,仍舊是一言不發,似乎對他們的話題完全不感興趣。小藍藍卻給了葉一卿好大一對白眼,直讓葉一卿覺得他近年護短指數不再升高了絕對是因為小藍藍的護短指數升得實在是太高了。到底是有多喜歡你的小夥伴們啊,你這個傲嬌。
任神醫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