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寒假,他沒有回家。
這個世界上,也許有一輩子沒愛過人,也許有一輩子只愛過一個人的人,但是更多的,會愛,而且,很多次。
他這樣告訴自己。他選擇了不去騷擾她的方式來解決自己這份註定落空的表情。
忘記一個人的方式,是再愛一個人。
他在這方面很努力,也就真的漸漸把對她的感情忘記。直到她和男朋友分手,他也還是分毫不動的以朋友身份站在她身旁。
青梅竹馬的感情比那些來來往往披著愛情字號的情感更加牢靠,只是你必須簽下契約,不越雷池。
他站在窗前,向上撥出口氣。
冷空氣來襲,點點滴滴的清雨打在光禿的枝條下,順著枝條滑了滑,又概然落下。
會不會,沈忱也喜歡過他?
以他們相似的想法和性格,她做出的選擇,應該和他相差無幾吧?
他笑了一下。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真是無根據的可笑。
“看什麼那麼好笑?”從沈母房間裡哄完小爬蟲出來,沈忱就看見歐陽隨在自己一個人傻笑,好奇的走上前,向窗外張望。
看了好一陣,都沒發現可笑的東西,倒是看見了對面屋子亮著的燈光。
“你還是天天來我家不回趟家嗎?”她回頭看他。他家就近在咫尺,大禹才三過家門不入,他大概三百過家門不入都有了吧?
歐陽隨的笑斂了起來,不吭一聲。
沈忱有些無奈扯了扯唇角,換了個話題:“後來和司徒聊什麼?”
“沒什麼啊,就天怎麼那麼冷,我怎麼那麼帥,你怎麼還沒嫁出去之類的。”他恢復痞子笑容,不正經的亂說著。
沈忱翻了翻白眼,決定再換個話題:“你那個爛蘋果獎什麼時候開始啊?”
“是金蘋果”他有些無力。主辦方聽她這麼說大概會吐血吧。女神將金蘋果給最美麗的人,而這個大賽就將金蘋果給最能帶來美麗的人。他搔搔眉尾,“下週吧,我也不大確定。”
“你是要比賽的人哎。”
“我只能控制自己的水準,比賽哪天舉行我控制不了。”他舉起手很無辜的說。
她踹他,他才裝不下去,大笑了出來:“哈哈哈,下週五啦。”
“那你還天天來我家胡混?”她瞠目。歐陽爸爸一直反對他做這個行業,認在這個本來就不怎麼正經的行業裡,以他散漫的性格一定沒什麼作為。他是和父親大吵一架後義無返顧的放棄家中給安排好的好工作入行的。“不拿到金蘋果,我絕不回家。”某個清冷的晚上,在他以前在外面租的空蕩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