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聞言不幹了,臉上一黑道:“你這人最是無趣,開個玩笑你也計較。”楚公子最恨有人說他像個女人似的,還外加個搬弄是非,要知道他這張臉的確張得有點人妖似的雌雄難辨。
其實,細觀沈越,他這姿容也不見得比他強到哪裡去,一樣不陰不陽的。
沈越當然知道他是開玩笑的,不過他還真是討厭極了他這張毒舌,什麼噁心的鬼話他都能說出來。
楚公子又笑說:“本公子看在與你交情一場的份上可以閉口不提,不過,你能保證王妃那裡就不會透半點風聲?”在王府待了這麼多年楚公子對於他們姐妹的暗鬥還是比較清楚的,特別是那位王妃,明顯的不是一個善岔。
“你以為人人都和你一樣喜歡搬弄是非?”沈越酷酷的給了他一記白眼,抬步就走。
楚公子磨牙了,他剛剛不過是開個玩笑,他居然拿這事說了他二回了,所以楚公子帶著幾分惱意的說:“總督大人一再的說本公子搬弄是非,看來本公子我是非得真的去坐實你給我安的好名聲了。”說罷這話越過他就揚長而去,一副他就是要去搬弄是非你奈我何的表情。
沈越表示無語,只好道:“當我說錯了。”
楚公子圓滿的笑了,道:“走吧,本公子帶你去見一見浩瀚王。”
挺撥的身影一道離去,聲音也漸漸的遠去了。
楚公子還在八卦的問:“浩瀚王的女人怎麼會對你動了心思?”
“你可不要仗著自己長的有三分姿容就亂勾搭浩瀚王的女人,若是再被我發現我的嘴巴可真的不會保密的。”朋友妻不可妻,對於這點楚公子是非常清楚且認真的,雖然浩瀚王並不怎麼待見他的這些女人,但那也是他的女人啊!若是一不小心和浩瀚王的女人傳出什麼是非來,那打的是浩瀚王的臉,這樣的臉他已經丟過一次了,作為他的摯友,他並不樂意讓他再發生這般的事情。
雖然他看起很強,可那卻真的是一個讓他心疼的男人,讓他捨不得他再感情上再受半點委屈。
“”
一個是漢城的富商,一個是漢城的總督,這樣的人物自然是有交集的。
*
流漣郡主的花轎在午時終於到了,這一路走來郡主的心裡懷著怨恨的,她所有的臉在這一天怕是要全丟光了,就在這一天所有的人也都知道王爺根本就沒有去迎接郡主。
知情的人當然曉得在宮宴上那賜婚時的場景,浩瀚王是明著婉拒了,可郡主毫不要臉的哭哭啼啼非要嫁與浩瀚王,皇上這才用聖旨強壓了浩瀚王,讓他不得不接受。
人家娶你沒問題,但娶了你人家完全可以把你打入冷宮,所以今天來的貴婦人小姐們都等著看流漣郡主的笑話,巴著她成為一個棄婦呢。
就算浩瀚王不來接她還是要過去的,畢竟他王府上的人還是來了。
一路上流漣郡主想了許多,浩瀚王這不來迎她就是明著不滿意這婚事,不滿意皇上的賜婚,他這分明就是在打皇上的臉啊!
打皇上的臉又如何?人家當時就是拒婚了,是你們硬塞的,就是皇上知道了頂多也是心裡惱點,不能把他怎麼樣。
流漣郡主坐在花轎裡的時候想到過王妃,本來她以為王妃是一個愚蠢的女子,在宮宴那天才會沒有把她放在眼裡,哪裡想到她會是一個厲害的角色,心裡也是隱隱有一些悔意的,就是討厭她也不能當她的面表現出來啊!現在她人還沒有進府就已經得罪了王妃了,這以後在王府裡的日子怕是沒那麼好過,再聯想到今天浩瀚王沒有親自來迎親,心裡就難免想到會不會是王妃在後面搞鬼。
如果他連親也迎,那晚上洞房花燭呢?流漣郡主想得有點遠了。
也不能怪郡主想得遠了,人家對浩瀚王也是朝思暮想的,好不容易嫁與他,還是個側妃,自然是要想與他洞房花燭的,哪個女子願意被丈夫冷落呢。
郡主是懷著一顆十二萬分不安的心進入王府的,按理說她是個側妃,是沒有資格與王爺拜堂的,所以這新年進門自然是連這個理也直接免了,直接就是放了掛炮,然後被人引到新房裡去了。
此時,外面的宴席也已經開始了,宴席並不算太隆重,但也不會冷清,畢竟是一個側妃,不可能按正妃的宴席來辦的。貴婦人小姐們在外面熱鬧的坐在一起用晚宴,公子少爺們在另外的廳坐在一起喝酒用晚宴,浩瀚王也終於在這個時候走出來了,可也只是像徵性的與座的大人們喝了杯酒。
浩瀚王沒有穿大紅的喜服,他是真的沒有穿,很多人都看出來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