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隨後的那句不敢壞了盧家的大事,更讓對面秦老三家的是連連頷首。
可不就是這麼個說道,人家老管事可是明說了,他們主子早有規劃要栽千餘丈寬的林帶。再往沙漠深處去,少說也得比照著先前許家栽滿的那溜百丈距離,想到這算都算不過來的好大一片,更是讓秦老三家的樂得合不攏嘴,要不是快入鎮子了,定是忍不住面上正不斷擴充套件開來的笑意。
晚間在老三家聽完了弟媳的細心描述,有見識了一旁兩個小侄女、侄兒的幫忙比劃起整個栽種流程,更是信心滿滿道:“咋不能忙這份活計了,要不是一個人拿不了這許多物件,指不定我一個就單幹起來了!”
也是個十足的憨實性子,跟他們當家的秦老大到底是兩口子,就連這直來直去的脾氣秉性也是如出一轍。誰料不等這旁秦老三家的應了一句,就聽見剛才還賣力比劃著動作的小侄子,忙不迭搭話:“大伯孃你是不曉得,單是給我們吃的那頓飯,下回就得趕緊去!”
“怎麼他們家還給飯吃?”
“那可不是。”此刻這旁的秦老三已是一個勁的點頭道:“給盧東家幹活就兩字‘管夠!’。”
“啥,可以敞開了。”那個‘吃’字還沒來不及出口,這旁已是先一步走上前去的小侄女,已是攤開了手中的布包湊上前去:“大伯孃你問問這可是油花香,還有。”
“這是豬頭肉?”
“啥豬頭肉呀,他們家廚房的媽媽說了,盧東家讓早上才割得五花肉打成了肉糜,這不混著面直接攤成了蔥油餅子,那是一個香啊!”
得了這句,連每畝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