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部分(2 / 4)

小說:淥水依荷起微瀾 作者:雙曲線

了吧?”

“您老還真逗!這可是咱們城裡最大的一家老字號了,別看門臉兒不寬,可好歹也是建了兩層不是?”會意在桌面上抹了一把,悄悄收妥了面前這位客官的賞錢,才繼續說道:“他家原本只做那茶樓的生意,可終究不及隔壁那兩條街面上的紅火非常。也不知哪日起,他們東家便尋來了工匠,索性改成書場後,反倒補了空缺。這不,直到今日城中另添了幾家,也都不曾趕上他們家的。”

這旁側身而坐的藺管事聽完了這番言語後,已是有了大概的瞭解後便不急於問明究竟,畢竟是經驗老道,深知旁敲側擊的好處,自是先點酒菜,獨自飲酌起來。

不時傳入耳內的交談之聲中,多少有幾句關於今日午後那場大書的,夾雜著一兩聲憤憤不平,自是源於大書之後的那個附加的小段子。

原來,今日書場之中並非只講了那本事關賢王作亂,最後被俘午門正法的故事。還有一另作添頭,加在半場休息之時,由那說書老藝人的兩個徒兒獻藝的小段。

然而,正是那個小段子,才使得二層乙字間中落座的幾位聽得格外認真,還不時對望兩眼,更是驚愕非常!其中原因無他,只是故事中被迫流離失所的主人公,與數年前毅州被害的母子倆,連夜逃出城去的情形足有八分相似。

更令人吃驚的是,故事所述的那官宦之家卻是姓魯。當即便已有九成把握,那對逃離毅州母子併為去了別處,就在此附近。就算此刻不在城中居住,也必是離得不遠。

想當初,他盧府就因丁姨娘兄妹倆所設之局,誆騙了旁人家的產業,而隨之背上了謀財害命一樁。如今雖已時過境遷,那丁姓之人也已盡數得了懲處,可終歸尚未還他母子一個公道。

此刻偶然遇上,既可看作巧合之事,亦可算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在。當年正是因為此樁懸而未決,始終壓著盧府眾人心頭,即便那看護盧家大院的下人們,也沒有心存慼慼的。

如今既然遇上了,自然要順利解決這一後顧之憂,才是當務之急!

還他母子一個公道本是必然,為盧府正名也是理所當然。因此藺管事才在回到了居所,不及多時候便已是換了另一身行頭。直奔那書場方向而去。

聽得鄰桌上有人不平則鳴,不免也好似藉著酒勁,喃喃自語了起來:“唉!真真是慘絕人寰,慘絕人寰啊!”

那桌上本是有感而發,幾位同窗對飲閒聊,卻被一旁獨自吃酒的老丈,一聲頗有幾分悲涼之氣的喃喃自語,吸引了過去。

“怎麼老丈剛才也在對面書場聽著了那小段不成?”

只見這旁的素衣老丈,已是沉沉頷首道:“先生不知,方才聽了那段不免想起了當年,親身經歷之事,不禁是感慨頗深。只嘆息這故事之中的母子二人命運多舛,哪裡比得我親見那樁舊案中。”

☆、第二百二十六章 一路往北(下)

眾人聽到‘舊案’已是吃了一驚!半場那小段中所述,雖未將母子倆遭了大難後的境遇一一說明,可落在聽者耳中,已是慘不忍睹!

老頭求了官家管事說情,卻反遭毆打,當場折了一腿。更在連夜逃離之時又遇劫道的強梁,一家子七八口人,唯有寡母幼子慘存。而那寡母護子心切,更是去了一條臂膀,怎麼不叫人唏噓不寧!

此刻被鄰桌的老丈提到當年也曾親歷,不免是好奇心起,就連原本坐在櫃內的老掌櫃,也已是稍稍坐直了身子,朝這邊探頭張望起來。

餘下幾桌的食客們,更是出奇的安靜了下來,只等著這位素衣老丈細細講述,當年那樁頗為相似的舊案來。

見眾人此般變化,不驚反喜。略作沉吟後,才緩緩將事發十年後的那收了商戶銀兩,卻不曾幫村調停與知府家舅爺間那樁衝突的貪心管事,被原主家綁了下獄一事,詳盡說道了起來。

“還真是曲折的很,按理說那主家老爺倒不是個知情的,委實也被這黑了良心的管事騙去了鋪子一間。”

這頭才剛有人脫口而出,那旁已有附和之聲響起:“壞就壞在那官家的姨娘,也是個貪心不足的。要不她一心想著暗中借了府裡的名聲,圈了那些急於成事之人的銀子,又怎會養出那般的畜牲來!”

隨著那義憤填膺的罵聲傳遍了店內四角,就見更多的食客是連連頷首認同起來:“果然還是那後院的婦人壞了事!”

“真真是無知婦孺,居然敢借了府裡之名謀私產,反倒叫別有用心的,又騙了個精光!這兄妹倆果然是一家子,同樣的貪婪無比。”

“哎!只可惜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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