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律仁看著逐風王。
逐風王點頭道:“我不用瞞你,我的確是起了疑心。前幾天,我們還在一起,可是一轉眼,就發生了這樣令人驚訝的事情,不能不叫人懷疑。而且,據報信的人說,左谷蠡王是得了心悸之症,可是據我所知,左谷蠡王雖然年紀大了,可身體健壯,根本沒有什麼心悸之症。”
呼律仁說:“是啊,剛剛聽到這個訊息,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是我仔細察看了左谷蠡王的屍體,他面色青紫,的確是心悸而死的症狀。”
“可是,面色青紫不一定就是得了心悸之症,我們應該慎重一些,再查驗屍體。”
“你說的也有道理,只是我們從哪裡去請大夫呢?匈奴的巫醫,我又信不過。”呼律仁有些惆悵。
“大單于可以向漢朝求援啊!”
呼律仁面露難色:“可是雪兒已死,我真的不好意思再向漢朝開口要這要那。”
逐風王正色道:“如果不到漢朝請大夫來,我們就永遠無法弄清楚左谷蠡王的死因。而且大單于你好好想一想,為什麼左谷蠡王會在我們剛剛碰面之後死去,而事先毫無徵兆?”
“難道是有人故意害死了他?”呼律仁顯得有些焦躁,“可是。沒有人有理由這麼做啊!左谷蠡王從來沒有得罪過任何人,就是這次被罷黜,也是迫不得已,也不至於和誰結下深仇大恨,被人害了性命。”
逐風王沉吟道:“大單于好像說過,那天你去天湖和我們見面,是瞞著奐靜閼氏的。”
“是啊。”呼律仁說,“這樣的事情,怎麼可能讓她知道?”
“那麼會不會是”逐風王一面看著呼律仁的臉色一面說,“奐靜閼氏發現了你的行蹤呢?”彷彿怕呼律仁生氣似的,又趕忙補充一句,“我並不是懷疑奐靜閼氏,只是覺得,女人的心思一般都比較細膩,發現你那麼長時間不在營地,出去尋找一下也是合乎情理的。”
呼律仁面露不悅:“你的意思是說奐靜閼氏跟蹤我了?是她發現了我們三人在一起,然後害死了左谷蠡王?你覺得,這能講得通嗎?就算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