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慈點了點頭,應道:“略有耳聞。”
軒轅靈夜說道:“四皇子,名思夜。我要是在這上邊刻一個夜字,是會引起誤會的。”
聽到他的這個解釋,柳慈忍不住心道,軒轅靈夜那樣的人居然也會有那種心思!但是想起他竟然沒有刻上自己的名字,心理面多多少少都有些不悅,於是帶著責備問道:“你說的也是。但是為何你只刻了你的名?而沒有我的!”
“那要你親手刻上去的才有誠意,怎能我代勞。”
說著就看軒轅靈夜拉著他進了寢宮,明晃晃的宮燈下,柳慈拿著刻刀不知道怎麼下手,在旁的軒轅靈夜忽然貼上了他的後背,伸手握住他那刻刀的手。
“刻一個慈字在邊上好不好?”軒轅靈夜在他耳畔輕聲問著。
“好。”柳慈頷首。只見他二人緊握在一起的手,拿著刻刀在那姻緣石上刻下了一個篆體的慈字。將這塊兩人一同完成的姻緣石收入懷中,柳慈的左手覆上方才被軒轅靈夜緊握的右手,他留在自己手上溫度似乎還不曾退去。
“軒轅靈夜”柳慈抬眸正欲開口之際,卻是被軒轅靈夜捂住了嘴,二話不說就拖他進邊上混暗之處。
“別動。外邊有人在監視!”清淡的聲音吹進柳慈耳朵。
柳慈會意地點點頭,而後,勒著自己的力道才逐漸放鬆。提及被人監視一事,柳慈這才想起來那一雙姐妹的事情,頓然好看的眉就擰到了一塊:這究竟是什麼人那麼大膽竟然敢到這王宮中監視起軒轅靈夜來了?而且連自己這個無關緊要的人也不放過!
“走了嗎?”柳慈轉身對著軒轅靈夜做著口型。
軒轅靈夜搖搖頭,卻是忽然扯過一旁的錦緞遮住柳慈,將他抱起,走到牙床那邊放下,然後返身將宮燈熄滅。在那外邊的蒙面人瞧見這一幕之後,不屑的哼了一聲:“我還道那被傳得神乎其神的三皇子有什麼能耐!原來也不過是個嘖!想來大王定是高估了他。”說罷,他便隱匿於暗夜之中。
“你想悶死我啊!”被壓得透不過氣來的柳慈,扯下矇住自己的厚重錦緞。
“那人走了。”軒轅靈夜的眸中閃著笑意,卻絲毫沒有想要從他身上爬起來的意思。
“什麼人?你就這麼放他走了?”柳慈不明白軒轅靈夜為什麼不將那人抓住。
軒轅靈夜風輕雲淡道:“敵在暗,我在明。而且他們究竟是什麼用意還沒有摸清,要是冒冒失失的將那人抓住,可就打草驚蛇。想要深察下去,就難了。”
柳慈笑道:“你這個算式放長線,釣大魚?”
軒轅靈夜挑眉,順著柳慈的話說到:“是啊,我這線放得夠長了,可是柳慈,你說這魚兒怎麼就不上鉤?”
聽出軒轅靈夜話中端倪的柳慈,眯了眯清透的眸子,瞅著他,說道:“上鉤?上鉤之後被吃的一點都不剩?你以為所有的魚兒都傻啊?”
軒轅靈夜笑道:“是啊,有時候,我還真希望我這條魚兒能夠傻一點!”
柳慈別過臉,小聲嘟囔著:“小爺我這麼高智商的人,都已經被你壓得想翻身都難!要真的傻一點,那小爺我還不被你欺負的哭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
“你在嘀嘀咕咕說些什麼?”軒轅靈夜伸手在他臉上輕輕的捏了一下。
柳慈拍開他的手,捂住自己慘遭蹂躪的臉:“不要捏了!對了,我和你說,我也被人監視了,就是讓無影來找我的時候,無影看到有人在偷聽我和從末的談話。”
柳慈將事情的經過都細細的道與軒轅靈夜知曉。
軒轅靈夜聽罷,卻是問道:“柳慈,你能將你整理出來的那些東西都和我說說嗎:”
柳慈歡喜的點點頭,於是便滔滔不絕起來,這一夜,兩個人就這麼坐在床上,談論至天明才罷休。柳慈說的很仔細,甚至還給軒轅靈夜講了很多的例子。
“從末說,要我將這些寫成摺子給你。可是我看現在沒那個必要了!”說了一夜,柳慈口乾舌燥,聲音也有些沙啞。
聽著他變得暗啞的聲音,軒轅靈夜心疼不已:“別再說話了,回頭找從末弄些藥去養養嗓子。其實,從末說的沒錯,你那摺子確實需要些的。”
柳慈癟癟嘴:“我寫出來的東西,誰都看不懂。還是不丟那個人了!”
軒轅靈夜笑而不語:難道柳慈不知道摺子可以代寫嗎!
“對了,你什麼時候教我騎馬?都拖上許久了!”柳慈想,自己學會了騎馬,往後征戰沙場的時候,就可以親自騎馬上陣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