痍的諸侯國,究竟是為了什麼?
軒轅靈夜回到青嵐殿的時候,柳慈還未離去,但見他正抱著被子睡得正香。
取下冕冠,換下那身朝服,軒轅靈夜穿起了便裝。
“什麼時候回來的?”還未完全清醒過來的柳慈,懷抱著被子坐起身來,一邊打著哈哈,一邊還在不停的肉者自己的眼睛。
軒轅靈夜聞言,轉過身來的時候,瞧見的就是這樣的一幕。
不得不說,這樣迷迷糊糊的柳慈很有愛。軒轅靈夜不由自主地皺上前,捏了捏他的臉,笑道“才會來,你怎麼不在多睡一會兒?”
“醒了就不睡了,一會兒我還要去從末那邊。”好一會兒才將模糊的視線對上焦距,柳慈望著眼前這個讓自己牽腸掛肚的人,忽然淡淡的一笑,說了句前言不搭後語的話:“你還是這個樣子看起來比較好看!”
“嗯?”還不是很習慣六次這種思維的大幅度跳躍,軒轅靈夜疑惑的挑了挑眉。
呵呵
柳慈笑了笑,伸手樂果創叛變的素色提花綢衣衫披在身上:“現在什麼時辰了?”
軒轅靈夜應道:“還未到正午。”
“是嗎。”柳慈套上雲襪,穿上鞋,將衣衫的衣結繫好。他倏地抬眸思凝的盯著軒轅靈夜,開口問道:“今日可是除了什麼事情了?”
“為何這麼問?”軒轅靈夜微微一怔,旋即拿起柳慈的外衫,替他披在肩上。
柳慈撇撇嘴,說道:“你忽然間這般正經了,我想你一定是有心事!”
“哦?”軒轅靈夜微眯起眸子,意味深長的笑道:“想不到你既然這麼瞭解我!”
“瞭解?”柳慈挑眉斜睨了他一眼,說道:“拜託!那不是瞭解好哇!那個只能說明你平日裡品性太惡劣了,惡劣到小爺我不想注意都難啊!”
聞得此言,軒轅靈夜眼底有不明的笑意閃動,卻見他從背後將柳慈抱了個措手不及。
“剛還說你正經呢!真是不經誇!”柳慈忍不住笑出了聲。
但是同時也有一種不祥的感覺油然而生:自己似乎、好像已經習慣每天被某人偷襲吃豆腐了。這個習慣真的很不妙啊!
“你都養了那麼久,怎麼就是沒長肉呢?”
將柳慈抱在懷中,還是那般的纖細,看著那堪比女子細弱的手腕,軒轅靈夜微微皺起了眉。
柳慈不以為意的笑著解釋道:“這個以前是職業需要,你想啊,我要偷東西,總是要走不尋常的道路。要是體型不對,再寬肩時刻萬一被卡住了,還不得愁死!然後日子久了以後,身體就已經習慣了。”
“以後不用再偷盜了。”
軒轅靈夜卻是在柳慈耳旁說了這麼一句,柳慈明白他話中的意思。
他會給他很好的生活,以後都不用再為了餬口而去偷盜。
雖然,軒轅靈夜的理解和自己的實際情況有些出入,但是柳慈卻是真的很感動。
“軒轅靈夜,你今天是不是在朝堂上遇上什麼麻煩了?”只要是與軒轅靈夜有關的市青年宮,什麼時候柳慈都不會忘記。
“也不算是什麼大的麻煩,等一會見了從末再細說。”
“嗯,這樣也好。”柳慈點了點頭,這俗話說得好,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他就不相信沒有他們三個解決不了的事情!
除了青嵐殿,柳慈卻是不願意與軒轅靈夜並肩走在一起。他走在了他身後,看著距離自己一臂距離的背影,柳慈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幸福笑容。
他擁有他,悄悄地就好。不一定要昭告天下,弄得人盡皆知。而且人多口雜。要是被傳國軍與一個男人甚是親密,那群守舊計程車大夫還指不定會怎麼來煩軒轅靈夜呢!
然後獨自走在前方的軒轅靈夜,此時此刻的心情,卻是與柳慈截然不同。
他想要的,卻是與自己心愛的人肩並肩
柳慈,其實你不必有那麼多的顧慮!你要相信,我軒轅靈夜若是需要委屈你來保住這個位置,那麼我就根本不配去擁有你!
離從末的住處近了,淡淡的藥香渺渺茫茫。
才進閣中,就看到院子裡搭起的一個甲子上懸著一隻大陶罐,陶罐裡頭正咕嚕咕嚕滾著湯藥。而從末正拿著一把蒲扇,輕輕地扇著下邊的火。
從末煮藥的時候很專心,連從末和柳慈走進來了都沒有發覺。
“從末,這個藥不會是給我喝得吧!”柳慈望著那隻可比小型水缸的陶罐,微微抽了抽唇角:一天要喝上這麼一大缸,還不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