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無心冒犯大人!”
那人捂著流血的手腕,痛苦的求饒著。在旁的奇異果似乎看不下去了,小聲勸告柳慈道:“柳相,這濫用死刑要是傳出去,卻是對相爺的聲譽不太好。”
柳慈淡淡的瞥了奇異果一眼,心道:笑話!小爺我才不在乎什麼聲譽,總要有人唱黑臉的,要不然你們這些人還真把軒轅靈夜當軟柿子捏了!
“你說,我有對你濫用死刑嗎?恩!”柳慈笑著緊了緊手中的鋼絲索。
那人哪裡敢造次,要是這位蛇蠍美人不高興,自己的這隻手可就沒了!只見他將頭點得如同小雞啄米連聲應道:“沒有沒有!大人怎麼會濫用死刑!這簡直是汙衊!”
柳慈這才將鋼絲索收回,然後對著奇異果挑了挑眉:“御史大人,你也聽見了。剛才本相只不過是在教導他們怎麼樣才能做一個合格的守衛。”
聞言,奇異果雙眉緊皺。而從末卻是上前一步,側身開啟扇子掩住嘴在柳慈耳邊輕道:“小木頭,不要做得太過。這樣別人會認為你恃寵若嬌的,要是意見大了,只怕到時殿下都保不住你的相位。”
柳慈亦是側身,對從末附耳輕道:“放心,我自有分寸。”
“喂,那邊那個,你叫什麼名字?”柳慈發現那這群烏合之眾中卻是有一人從頭到尾都沒有摻合進來,一直就那樣面無表情的站在人群之外。
不等那男子回話,就聽在旁那些討好的守衛道:“相爺莫要同他計較,他叫石頭,新來的,不懂規矩,人如其名就像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呵呵。”
柳慈沒有理會那些人的話,只見他徑直向石頭走去,收斂起之前劍拔弩張的囂張氣焰,對他道:“石頭,從現在起本相讓你當這裡的頭頭你願意不?”
石頭抬起黝黑的眸子疑惑的望著柳慈,無驚無喜。
柳慈笑道:“好,本相覺得就是你了!不過,本相的要求很嚴格,你能做到嗎?”
“你真的讓俺當頭頭?”青年問的很直接。
“對。不過,你當上這裡的頭頭之後,就絕對不能夠再出現庫銀失竊之事。”柳慈將聲音放輕:“以後搜身的時候不要忘了搜查他們那裡,你應該知道的。要是發現有人夾帶私逃,我剛才說過了,就將他前面的東西留下。不管是誰,只要發現偷盜庫銀皆是一視同仁。做得到嗎?”
“嗯。”青年很堅定的點點頭,
柳慈淡淡一笑:“好,本相還會來訪查的,希望你不要讓本相失望。”
在柳慈即將離去的時候,他卻是從從末討了一包金創藥,但見他將那包藥丟給那個被自己割傷手腕的人,然後對這群守衛說道:“之前丟得那些庫銀本相就不追究了,要是以後再有同類事情發生,後果你們都清楚的!以後石頭就是你們的頭頭了,他將代表本相來看著你們!”
“柳相,今日是到此為止了,還是?”奇異果問道。
柳慈恨不得在一天之內就將各部走一遍,將隱藏的問題都解決,但是這些事情卻是不能操之過急,只聽他道:“我想去瞧瞧軍隊的招募和排練進行的怎樣了。”
從末笑問道:“那個叫石頭的人,你真的信得過?”
“我看人不會出錯,而且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不過如果要是十二騎肯讓我呼叫的話,我倒是更願意用他們。但是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任務,這種小事我都處理不好,以後還怎麼混!”
柳慈心裡卻是沒有嘴上說得這麼輕鬆,他知道自己現在每走一步都必須小心謹慎,這不是玩遊戲,要是錯了還可以退檔或者重新來過。
他們一行三人來到新兵招募處的時候卻是見那裡的臺子都拆了,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昨天人都已經招滿了。因為當兵就能夠吃飽飯,所以那些適齡的男子哥哥都很踴躍。
來到練兵場,看到的景象卻是與初到虢國時的情形大不一樣。那些兵士雖然動作還很生疏,但是士氣都很不錯,各個都很精神,很有幹勁。
現在這個正在訓練兵士的教頭,柳慈認得的,他正是十二騎之一。
教頭看見柳慈他們到來了,也沒有停止練兵,只是對柳慈微微頷首。柳慈也同樣對他報以微笑,這樣的情形是他最願意看見的。看來軒轅靈夜卻是對軍備十分看重呢!柳慈暗自笑了笑。
“柳相似乎很滿意。”奇異果看見了柳慈臉上難得的笑容。
柳慈道:“是啊,總算讓人舒心了!”
“聽說這個時間,殿下也在練兵場。要不要去瞧瞧?”從末在柳慈耳邊輕道。
聞言,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