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那些,會有很多金銀財寶讓你數不過來。”
“真的?”柳慈現在的樣子看上去,真的挺傻的。
軒轅靈夜笑著點點頭:“真的,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一直都恨喜歡騙我!”柳慈將臉撇向一邊,輕聲呢噥了一句。
“那是我的樂趣!”天還未白,軒轅靈夜擔心柳慈受涼,便將自己的罩衫脫下披在他的身上:“走吧。”柳慈和軒轅靈夜依偎著走在前頭,從末默默無聲的走在身後。
不過臨離開那片花海的時候,柳慈特地停下來收集了不少花費,他揚了揚那一大包花粉,笑道:“這東西好!居家旅行必備!”
在從末深深的疑惑中,軒轅靈夜卻是向他慢慢講述了他和柳慈的故事,說他們是怎麼從三年後過來的,也說了那時他們三人在虢國時候的日子。
從末看著軒轅靈夜:原來自己與柳慈真的事認識的,只不過錯開了時空。
從末羨慕軒轅靈夜和柳慈無論在什麼時空都依然記得他們之間的點點滴滴,而他自己現在卻是一無所知。有些遺憾,也有些惋惜。不過當從從末知道那隻鐲子是自己替柳慈戴上的,他卻是忽然笑了。軒轅靈夜不知道他為何而發笑,從末解釋道:“我當時第一次看見柳慈手上的鐲子嚇了一跳,還以為這鐲子是一對的呢!”
軒轅靈夜也笑了,他知道那鐲子對從末很重要。
知道一切之後,從末的心情也豁然開朗起來:原來這不是天定姻緣,而是自己的一廂情願。
小木頭,我想,我曾經深深的愛過你。。。。。。
雖然我不知道自己是抱著什麼心情將那鐲子套在你的手上,但是我從來沒有為此後悔過。
小木頭,如果人真的有來生的話,下輩子,我希望可以第一個認識你。。。。。。
從末望著那曾經帶著銀鐲的手腕上,現在卻是戴上了那隻象徵著東霆皇子妃的鐲子,他對軒轅靈夜笑道:“殿下,要是看得起我從末,可是願意讓我當小皇子的先生?”
“從末你這說的哪裡話!你要是不願意當我寶寶的先生,我劈了你!”柳慈搶著道。
但見從末用烏木扇子掩住嘴,偏過頭,低聲對軒轅靈夜笑道:“家有悍妻,殿下且當心!”
“從末,你小子欠扁了是吧!”柳慈皮笑肉不笑的對著從末捏了捏拳頭,雖然沒有捏出那種關節的聲音。在一陣歡笑聲中,柳慈似乎覺得他們又回到了那個時候。
“回頭我還得告訴思夜,你不知道我和思夜當時在瀾國的時候玩的有開心!”柳慈還沉醉了美好的回憶裡,想起他和思夜兩人乾的事情,他覺得好笑。思夜這傢伙,真的很合小爺我的胃口啊!
“哦?我跟思夜,你們都玩什麼了?玩得這麼回味無窮!要不回頭你也和我玩上一玩?”軒轅靈夜挑了挑眉。
柳慈上下打量了軒轅靈夜一眼,只丟下一句:“和你玩不起來!”
軒轅靈夜不說話,只是瞅著柳慈微笑著,不過柳慈覺得他的笑容很危險。於是柳慈便轉移他的注意力道:“還是好好想想那塊翠玉會被藏在什麼地方吧!”
“如果是西瑞國新君登基時往寒水池中丟的祈福玉石,按照西瑞的禮法,那塊玉石該是一塊虎形翠玉,而不是二龍戲珠。所以,你們說的那塊翠玉應該一直都在寒水池中。”從末續道:“相傳那寒水池有千年的歷史,無論是嚴冬還是酷暑,那池水都維持在一個溫度,而且無論旱澇,那水位都不曾變換過。所以西瑞國將那寒水池視作聖池。”
聽從末說了這麼一大堆,柳慈笑著斜睨了軒轅靈夜一眼:“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
從末微微笑道:“我只是曾經在遊歷各國的時候,對那些奇聞異事比較關注罷了。”
“從末,我還沒和你說呢!明明知道這些為什麼之前我們在討論的時候,你不說?”柳慈覺得現在的從末才是自己熟悉的那個。
可以肆無忌憚的想說什麼就說什麼,也可以隨便開玩笑。
他和他永遠都是頂頂要好的知己朋友,或許比一般的友誼要多那麼一點點。
上一回走出魔天嶺的時候,外邊的陽光很燦爛,一切都變得明朗,那時的心情很好。而現在,第二回走出魔天嶺的時候,雖然才是漸漸露白,但柳慈知道,今天一定和那天一樣,會是個豔陽天!
有愛人,有朋友,還有將要出世的寶寶,柳慈覺得自己已經擁有了很多,很幸福。。。。。。
他抬起頭看了看軒轅靈夜,而軒轅靈夜卻是同事側目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