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夜那麼一捏,那種酥酥麻麻的感覺瞬間傳至全身。
柳慈欲哭無淚,為何被調戲的總是小爺我啊!天殺的!他眼前怎麼就沒發現軒轅靈夜那傢伙這麼流—氓呢!
軒轅靈夜挑著眉瞅著柳慈,丹風狐眼一斂,說道:“怎樣,你考慮清楚了嗎,”
柳慈此時的心裡,就像是有貓兒在亂抓亂撓…般,但見他下了決心似地咬著唇點了點頭。軒轅靈夜很滿意的笑了,細長的手指在柳慈帶著牙印的下唇上輕輕摩挲著,微涼的指尖食戀著唇上的溫熱,久久不願離開。
忽然,柳慈起了壞心,張嘴對著軒轅靈夜的手指就是一口。
軒轅靈夜忙抽回手指,微微皺眉:“就怎麼喜歡咬人?”
柳慈卻是得逞的挑了挑眉,笑靨如花:“怎樣,小爺我就是咬你!”
“那你這輩子只要咬我一個人就好!”軒轅靈夜俯身在他的唇角淺淺啄了一下。
“你這人!”柳慈又羞又惱。
也不注意一下,旁邊還有他們在看著呢!
柳慈偷偷的掃了身旁一眼,卻是正好瞧見正在憋笑的從末。無意問,與柳慈的視線遇上,從末別過臉。柳慈卻是看見了他微微顫動著的雙肩。
你就笑吧!笑死你!柳慈恨恨的白了他一眼。
收回目光,柳慈問軒轅靈夜:“我們現在是去封地嗎?”
“嗯。”軒轅靈夜點點頭。
這時,無影子牽著馬走到軒轅靈夜身旁,行禮道:“殿下一切都準備妥當了。”
“出發吧。”軒轅靈夜從無影手中棒過韁繩,吩咐了一聲。
十二騎上了馬,沐羽和寧瑞也上了馬車。與來時不同的,就是多了一車的箱子。那箱子中裝的是什麼,不用想都知道。想起那些寶藏,柳慈不由得心花怒放。心裡頭的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他看了看旁邊他與軒轅靈夜乘坐的馬車,卻是從末坐在那趕車人的位置。
“咱們這算不算滿載而歸?”柳慈笑嘻嘻的問了—句。
軒轅靈夜微微頷首,轉身跨上他的那匹專屬馬駒。然後對著柳慈伸出手:“上來。”
柳慈抬頭看著他,唇始終保持著一個好看的弧度,伸手搭上他的,就像第一次他邀自己上馬那樣。只是這一次,兩個人的心境卻是不同了。
馬筲上,兩個人一前一後,說說笑笑。
慢悠悠的晃盪在大道上,不知不覺的巳弳與大部隊落下了很大的一段距離。
“柳慈,你還沒告訴我,那燕宜青究竟帶給你什麼話?”
“哦,也沒有什麼。燕宜青說景王正準備揮軍攻打你所屬諸侯封地旁的那些臨近小國,他的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了。不過,燕宜青說他有辦法說服景王暫不出兵。是以,這件事情你不用太擔心。當然了,為了以防萬一,咱們也是需要做一些準備的。”
軒轅靈夜聞言,握住韁繩的手不禁捏得很緊。
“條件件呢,燕宜青這麼幫忙,他的條件是什麼,”Z芷瀝
提起那個條件,柳慈就感覺很好笑,自己這次可真是佔大便宜了!於是,他扭頭笑道:“你猜猜看!猜中小爺有賞!”
“猜不著。”對於柳慈偶爾的一點小淘氣,軒轅靈夜卻是喜歡的緊。
柳慈不滿的撇撇嘴,小笑嘀咕道:“沒情調!”
軒轅靈夜微眯著眸子:“嗯?你再說一遍?”
再一次聽到這“再說一遍”的時候,柳慈可是乖乖的閉上了嘴。
言多誤事,這個道理他可是深有體會的。
“告訴我,燕宜青交換的條件是什麼,”軒轅靈夜心想,既然柳慈這般沒有顧忌的答應了下來,那麼那個交換條件應該不是什麼讓他為難的事情。但是儘管如此,軒轅靈夜還是想如道到底是什麼。
“呵呵關於這個,我想,你就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的!燕宜青只是要我在他繼承大典的那天替他祈福!簡單吧!”柳慈笑得那是一個燦爛。
而聞得此言,軒轅靈夜卻是笑不出來了。
“柳慈,你知道在北kun,新君繼位,誰才有資格祈福嗎?”
“呃?”柳慈愣愣道:“不是祭祀之類的麼嗎?”
“你還真是”
軒轅靈夜無奈的嘆了一聲,將他擁住,輕聲說道:“算了,沒什麼。待到了封地,安定下來之後,你得給我好好去讀書。還有,把字給練好。你那寫的確實是有些不太像樣子。”
被軒轅靈夜這麼一提,柳慈的臉上有些掛不住,感覺自己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