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算了,身子是你自己的。你要是不好意思,你就自己來吧!好了吱我一聲。”說罷,從末轉身退出屋子,他臨走的時候還不忘順手將房門給虛掩上。
冰涼的膏藥瞬間就減緩了後邊火熱的脹痛,柳慈發誓,再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除非軒轅靈夜來承受自己!
過了好一會兒,從末才進屋,跟隨著他進來的還有兩個身強體壯的漢子。
柳慈打量了那兩個壯漢一眼,微微皺眉:“才找到兩個嗎?”
從末道:“依照你的標準,我只找到了這麼兩個。其他的那些太過瘦弱,你要是嫌人少,我倒是可以說服十二騎過來給你撐撐場子。”
柳慈蹙眉思量了一會,說道:“那倒用不著,這樣也好,更加能夠說明問題的嚴重。”
從末贊同的點了點頭:“小木頭,你的這個法子,是蠻出乎意料的。但是,你能保證到時候不會將那些人給嚇住嗎?”
柳慈笑道:“嚇住應該不會,震驚應該倒是真的。”
而後,柳慈對那兩個壯漢道:“你們倆把衣服脫了,我瞧瞧!”
兩個漢子一愣,齊齊望向柳慈,對上他那含著盈盈秋水的眸子,兩個漢子驀地一下就紅了臉。要不是黝黑的面板掩飾了過去,他們定會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見那兩個漢子扭扭捏捏愣是遲遲不願意脫衣服,從末笑呵呵的掏出兩顆珍珠在他們面前晃盪:“聽他,這些就歸你們了。”
漢子緊盯著那兩顆大大的珍珠,嚥了咽口水,又偷偷瞄了榻上的柳慈一眼。其中一個憨聲對從末說道:“大人,不是俺們不想要珍珠,只是只是俺們真的不喜歡男的!大人啊,雖然那公子勾人的緊,可是俺們還是喜歡姑娘!”
“噗——咳咳——”
聽了漢子這般誠懇的言語,從末憋不住笑出了聲,而柳慈卻是黑著一張滿是怨念的臉,咬著字說道:“小爺我也不喜歡男人!就算喜歡,更不會喜歡你們這種熊樣的!”
聞言,那兩漢子憨實的笑了笑:“公子可是嚇煞俺們了!”
關上房門,柳慈、從末,外加上那兩個漢子,在裡邊密謀著些什麼。
一直忙到晚宴開始,柳慈這才隨著從末去往大殿。遠遠的,他就看見了頂著冕旒冠高高坐在王座上的軒轅靈夜。如果有照相機的話,柳慈真想將他現在的樣子給拍下來。
啥叫帝王之氣?看看上邊的那位,就是最好的詮釋!
正神遊之時,就看從末輕輕的推了推他:“人總是追名逐利的。小木頭,你瞧,這麼快就有人前來獻媚了!”順著從末的目光望去,柳慈果真是瞧見了一個笑得猥瑣的人,懷抱著一堆畫軸獻給軒轅靈夜。
“看不出來,那樣一個形容猥瑣之人,竟然也會附庸風雅!”柳慈咋舌。
從末笑道:“什麼附庸風雅!小木頭,你可知那些卷軸裡邊都是什麼?”
“還有什麼呀!你可別告訴 ,那裡邊是顏如玉,黃金屋!”柳慈瞥了從末一眼。
“呵呵”從末笑道:“小木頭不傻呀,那裡邊還真的是顏如玉!”
柳慈的表情僵住了,顏如玉?想起古代帝王選妃,不都是由畫師將美女畫成畫像,然後上呈給帝王,帝王再從那些畫像中選出自己的中意的。那麼現在的情況?
柳慈死死的盯著那些被堆放在軒轅靈夜面前的畫軸,心有些抽動。
自己怎麼將這茬給忘了呢?他現在是一國之君了,總不可能會一直單身吧!就算他肯,下邊的那些人會願意嗎?
“在擔心?”他現在的神色,明眼人一看都會明白。
“沒什麼。”柳慈對從末淡淡一笑:“他們倆都準備好了嗎?一會兒好戲就開始了!”
從末也笑了笑,望著柳慈強扯出的那抹微笑,心裡面卻是有些莫名的情緒生起:小木頭,這些只是一個開始,以後的日子還很長,你要習慣,要接受的東西還有很多。如果你的心不夠堅強,那麼還是趁早放棄的好。愛上一個不平凡的男子,註定會比別人要付出的多一些。
高高在上的軒轅靈夜,自從柳慈進大殿之後,他的注意力卻是一直被他所牽扯。
酒過半巡,微醺。
柳慈抬手扶額,問身旁的從末道:“這是什麼酒?怎麼後勁這麼大。”
端起面前的酒盞,從末輕啜了一口,指了指他們席下堆放著的一摞酒罈,對柳慈道:“是你喝多了。下回心情不好的時候,就不要喝酒。”
柳慈不滿的嘀咕了一句:“小爺我哪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