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世上不會再有人為了愛情,而變得可悲。
“慕月離,如果我因你而受傷,關鍵時刻,你會拋下我,轉投進別的女人懷抱嗎?”
淡如清風般的微笑,冉冉升起,沐浴陽光下,她好似墜入凡間的仙子,高貴而聖潔!
將她的蓮花瓣撕碎,一半還到她手心,一半被他溫柔的藏進懷中。
“如果僅有感激,沒有愛情,我不會堅持守候,只會靜心以待。”
劍眉微皺,他輕啟薄唇,潺潺而語,說的不假思索。
如果心的方向已經明確,即便前方的岔路再多,最後的終點,也絕不會改變吧!
“很貼切的一個詞,靜心以待,但是誰知道呢,意外的被賦予生命,學著說愛,學著痛苦,可言歸正傳,如果愛了,就會永生嗎?沒有人能逃脫掉閻王的緝捕,就像是住的房屋再華麗,也逃不掉最終的家,就是那所棺材一樣!”
想法極端嗎?或許是吧,但平心靜氣,誰又能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如天使一般的男子傷心呢?
轉身離去,即便是狠心的,但她只想讓他找回曾經的方向,不要因霧霾而迷失。
溫熱的心口處,被那半瓣蓮花所覆蓋,一熱一寒,兩種截然不同的溫度,最後,是熱覆蓋了寒,還是寒取代了熱?
“鼓起所有勇氣伸出的手,總是會被你砍斷,那種痛徹心扉的滋味,你永遠都不會懂得。”
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他冷峻的眸子中,一抹悲傷渲染開來,就像是純淨的開水中,突然加入的那滴墨汁。
再次推開那所竹屋的大門,幽幽的書畫香中,竟夾雜著些許血腥味。
敏感如她,向前邁了幾步,牆壁上幾縷觸目驚心的鮮血,格外刺眼。
輕蹙柳眉,隔著一層薄薄的蔓簾,她望向那個臉色蒼白的男子,心疼的感覺再一次浮現。
剛才,在那片蓮花池邊,他也在麼?
輕嘆一口氣,他到底是抱著怎樣的心情,去看那副相擁的場景呢?
“慕月歌,因為我被逼身處光明,而你站的地方,卻太暗了,如果你依然沉浸在角落中,那我永遠都看不到你的存在,走出來一些吧,如果我還有資格重新開始。”
輕探玉手,放在他額頭,溫熱的感覺,令她就如觸電般難抑。
櫻唇微啟,她疲憊的打了個哈欠,正欲轉身回到軟榻好好睡一覺,卻被突如其來的力量扳回到了床上。
“幽兒。。。。。。幽兒。。。。。。幽兒。。。。。。”
從背後將她擁進懷裡,他溼熱的溫度,將她的脖頸縈繞,沒有多餘的話語,他只是不住喃喃著她的名字,像是上癮了一樣。
淡淡的一笑,她緩閉美眸,很快便沉入夢鄉,一如往常,她夢魘的毛病絲毫未漸好轉。
硬撐起一隻胳膊枕在頭下,望著她傾城的容貌,他瞬間失神,夢囈的聲音喋喋響起,他溫柔的一笑,仔細的將每個字印在心底。
“我費盡心思,安排你混進禁衛軍,就是為了由你替我監視謝海那個蠢才,現在倒好,你說他失蹤了?混賬,你當我是三歲孩童啊!來人吶,給我拖出去,亂棍打死!”
陰狠如她,即便妝容美豔,衣著華麗,但最根本的秉性,卻無法遮掩。
禁衛軍軍營內,她仿若自家的宮殿般,霸道落座,身前的地面上,還跪著幾名侍衛與官員。
他們之中,有是丞柔兒作為皇后這麼多年累積下的心腹,有的,是跟謝海一樣,被她的蠱毒控制,痛不欲生,被迫為她賣命。
“皇后娘娘不要啊,小人沒有說謊,謝統領下令讓所有的禁衛軍退出四王府大門,原地待命,還說審問三王妃的事由他自己來做,之後,之後就再也沒有出來過,皇后娘娘明察啊!”
瘦小的侍衛跪在地上,不住發抖,身上禁衛軍的軍袍,也被汗水打溼。
淒厲的冷笑聲驟然響起,她居高臨下,傲視所有人,滿帶嘲諷的說:
“皇后娘娘?你這是在稱呼誰啊?連我的命令都記不住,來人吶,拖出去剁成肉餡餵狗!”
“等一下,本王要你不準殺!”
第二是零六章 她肚子裡,是我的孩子
帶著些許玩味的笑意,他一如往常的冷峻,桀驁,如幽靈般突然出現在營帳內。
跪在地上的官員,侍衛們,瞬間臉色蒼白,汗流浹背,其中膽小的,甚至已經昏倒過去。
二王爺慕月離,外界傳說的病秧子,短命鬼,實為嗜血成性,手段陰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