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有工作人員小跑過來給他開門,一邊用英語對祁嚴說著奧斯比導演的習慣。
不管多麼大牌的演員,一旦遲到在奧斯比的眼中基本就是一落千丈。
對此,祁嚴轉頭看向安城:“對不起,要不我們”
安城搖頭直接截斷:“沒那麼誇張。”他將祁嚴拉近輕輕整理了一下祁嚴因為匆忙而沒有撫平的衣服褶皺,心裡有點心疼。
如果說在國內,祁嚴就是片場的王。
他不需要遷就任何人,他可以頤指氣使,像是一個古代的王爺一樣說這說那。
在他還是安城的時候,他就知道有那麼一個驕傲的導演,他的名字叫做祁嚴。
而此時此刻,他陪著自己在國外這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打拼,只為了有朝一日兩人能夠真真正正站在臺前,驕傲地手牽著手,告訴大家我們在一起了。
究竟值不值得?
每個人的價值評判標準不同,這是某一天安城問起時,祁嚴給出的答案。
彼時的男人正在抽菸,眼圈輕輕吐出來,卻是沒什麼味道的。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底的情緒盡數都讓人沒來由地心悸。
自打和祁嚴在一起久了,好像他就愈發可以輕而易舉地感動到安城,他的付出無微不至,讓人根本沒辦法抗拒。
有什麼理由不去珍惜?
安城徑自走向中間的奧斯比導演,繼而鞠了個躬:“抱歉導演,昨天看劇本看晚了,結果今天來遲了,以後絕對不會允許這種情況的發生,很抱歉。”
他將架子降到最低,換得了奧斯比的一個冷哼:“去吧,”頓了頓,他補充了一句:“現在是莫知的戲份,你再等等。”
安城自然沒什麼異議,他頷首再次道了聲謝,方才到了旁邊輕輕拍了拍祁嚴的肩膀寬慰道:“別擔心。”
他的笑意溫溫,帶著從前就吸引過祁嚴的君子溫爾模樣,祁嚴沒來由地覺得心底微微一酸,手已是攀上了他的肩膀。
這動作不算曖昧,何況是在美國這種地方,旁人的目光就算不經意地掠過,也只有徑自轉了開去。
饒是覺得這樣的動作有那麼一點曖昧,安城到底還是沒忍心側開身去。
這些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