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架,有五回都給人找上門來投訴,剩下的基本上人家當場就給投訴了。
步遲對這個女兒很是頭疼,說她從小就只聽步覃的話,便就將她拉扯到步覃面前,讓步覃教訓她。
“你看看你都成什麼樣了。還有一點姑娘家的樣子沒有?”
步遲氣得吹鬍子瞪眼,琴哥兒額角還掛著彩,氣鼓鼓的站在他面前他數落,絲毫沒有了揍人時的霸氣。
“我什麼樣子,都是你給慣的,如今怪誰?如今你還能怪誰?就怪你自己!”琴哥兒對步遲沒大沒小慣了,牛脾氣一上來,根本就不知道退讓怎麼寫。
步遲氣得想掀她兩個巴掌,被步覃毫不意外的攔住了:“叔父,打若是有用,琴哥兒就不會變成這樣了。”
步遲憤憤的放下手掌,轉而對步覃說道:
“那你說說該怎麼辦?這丫頭再這麼野下去,我就只能把她嫁給你了,其他男人誰還敢要他?”
琴哥兒一聽父親說這話,眉眼頓開,故意氣他道:“爹,說話算話,那我可繼續野下去了啊。”
“”
步遲哪會不知道自家女兒的心思,掃了一眼步覃之後,便就又道:“沒羞沒臊的東西。”
“覃兒,從小這丫頭便只聽你一個人的話,我就將她交給你管教了,隨你要打要罵,打死了最好,老子省心了。”
步遲對步覃說完這話之後,便就刻意的重咳了幾聲,步覃在他們倆父女間看了幾眼,當機立斷的提議道:
“叔父,讓我管教琴哥兒,只會讓她更暴躁,不如讓她跟著雲芝過幾天,說不定還能沾染些女兒家的秀氣,叔父覺得如何?”
“”
步覃的一番話說的在理,步遲也挑不出理由來反駁,便就支支吾吾點頭了。
晚上回到房間,席雲芝像聽說書那般聽完了步覃的話。
“如此這般,我就提議讓琴哥兒跟著你學幾日。”步覃摟著席雲芝光裸的肩頭摩挲。
席雲芝聽後,轉身趴到他身上,黑髮流瀉在他的胸腹之上,涼滑舒服,席雲芝奇道:
“那怎麼行,萬一琴哥兒大怒,我可是受不起她一巴掌一拳頭的。”
步覃見她說的可憐,知道她只是在跟他調侃,並不是真的不願,挑起她的下巴,在唇瓣上親了一口後,說道:
“放心吧,借她個膽,她也不敢跟你動手。”
“那可說不準誰都看得出來,她對你的心思,我若管教的嚴了,她還不得記恨我一輩子啊。到時候你這個做表哥的一心疼,我倒成了惡人,我才不幹呢。”
席雲芝邊說邊用秀髮在步覃的肚臍上畫圈,誰知自己剛一說完,便被人撲了個正著。
“夫人,為夫剛才沒聽清,你是幹還是不幹來著?”
“”
席雲芝被他壓著,氣不過敲打了他兩下胸膛:“你無賴,我說我不幹!”
步覃將她的兩隻手腕抓在掌心,勾唇一笑:
“是嗎?那咱們可得好好討論討論這個問題了。”
“啊!”
席雲芝所有的話全都被驚呼所代替,步覃對教育琴哥兒的事不感興趣,但對教育自己的小妻子還是很感興趣的
被‘馴服’的第二天一早,席雲芝便端著一籃子的女工針線,窈窕娉婷的去到了琴哥兒的小院,正式接受了步覃的指令——開始了將暴力女將軍改造成溫柔美少女的事情。
琴哥兒還在被窩裡睡覺,就看到房門被推開,逆光中,一個女人帶著兩個丫鬟,走入了她的房間,唇角漾著美麗又矜持的微笑,琴哥兒只覺得自己一個頭兩個大。
☆、第86章 打探歸來
“要做一個賢良淑德的女子,首先要重視的就是儀容。”
席雲芝端坐在太師椅上;微笑看著換回女裝;怎麼站都覺得彆扭的琴哥兒;只見她雲鬢紗裙也掩不住渾身野性。許是邊關的風吹多了,抹上了胭脂也不能看出絲毫的女氣。
“哼;儀容能當飯吃嗎?”
琴哥兒被迫坐在梳妝檯前;身後站著兩名梳妝丫鬟;她眉頭緊蹙,神情不爽的盯著自己頭上高高翹起的髮髻。
席雲芝喝了一口熱茶;語氣柔和的反問道:“那打架能當飯吃嗎?”
“”
琴哥兒被席雲芝一句話堵死,看著鏡中不倫不類的自己,心頭的火不住蔓延擴散。
“打架雖然不能當飯吃,但我習武是為了保家衛國,我是在保證天下百姓有飯吃。女人就一定躲在閨房裡刺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