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會成為隱患。
夫君早前便說濟王是治世之才,那麼如今濟王得了這個天下,他便避無可避的要替他做一些事。
“夫君,我不管你接下來要替皇上做些什麼,為妻只有一個請求。”
步覃靠在席雲芝的胸前,抬頭看了一眼她,席雲芝捧住他的俊臉,鄭重其事的說道:
“請夫君務必珍重自己,你接下來要做的事情於天下而言,可能有對錯之分,但對我和小安來說,卻沒有,你始終都是我們娘倆的依靠,你不能有任何差池,可以嗎?”
步覃深邃的目光中倒映出席雲芝擔憂的面容,步覃不禁為之動容,兩相凝視良久後,他才也鄭重的回以點頭:
“可以,我答應你。不管什麼時候,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拋下你們孃兒倆。”
席雲芝得到了夫君的肯定回答,欣喜的抱住了他,步覃被她大力摟在懷中,不能動彈,乾脆腰上一用力,將席雲芝整個人也都給拉到了浴桶中,席雲芝驚呼之中,只覺嘴唇被一片溫熱截獲,步覃將兩人都拉入水中,忘情的擁、吻,在席雲芝快要窒息之前,又將兩人送出了水面。
席雲芝狼狽不堪,只得趴在他的肩頭直喘氣,步覃卻心情大好的摟著她發笑,席雲芝又氣又急,在步覃肩上敲打,想從浴桶中起身,卻被步覃緊緊的拉著,最後,兩人在水中嬉戲,玩出了火花,步覃乾脆在水中就直接把人給辦了一次。
席雲芝掙扎無效,全都化作陣陣低、吟,春、光大好。
兩人從浴桶中出來,收拾好自己後,已經是亥時將過,席雲芝一個人看帳的時候,還覺得有些睏倦,但被步覃這麼大尺度的折騰了一番後,便就全無睡意。
乾脆坐下伺候步覃吃完了點心,才雙雙回到床鋪之上,相擁而眠。
新帝登基的動亂,並沒有給席雲芝的店鋪造成太大影響。
只是她事先將之前玩票開出來的一家古董店換成了金飾用品點,平安藏古董,亂世買黃金,大多數人都知道這個道理,所以,在這樣的時期,人們更加願意買些金銀回去,而不去碰那些易碎的古董瓷器,字畫章刻。
這日,她的南北商鋪總店裡走進來一個人,年紀輕輕,容貌俊秀,嘴角總是習慣性上揚,渾身上下都有一種叫人難以抗拒的和氣,若不是他穿著勁裝,右臉頰上還有一道淺淺的刀傷,席雲芝還真以為這是哪家走出來的公子少爺。
店裡的夥計湊上前來招呼他,他卻不予理會,直接走到了席雲芝面前,似模似樣的對席雲芝做了個揖,說道:
“這位夫人有些面善。”
席雲芝見他分明就是來找她說話,便對夥計揮了揮手,說明此人由她來招待,夥計退下後,她便對那年輕公子笑道:
“我來京城也有兩個年頭了,和公子在其他什麼地方見過也說不定。”
那公子一雙桃花眼直勾勾的盯著她,叫席雲芝覺得突兀極了,卻聽那人又問:
“不知夫人尊新大名?”
席雲芝見他不像是買東西的,便就將手中算盤徹底放下,雙手撐在櫃檯後頭,對這位年輕公子說道:
“夫家姓步。不知這位公子有何貴幹?”
她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要買東西就買,不買我就不陪你嘮嗑了。
那公子這才像是想起什麼似的,做出恍然大悟狀,抓了抓眉毛,隨手指了指席雲芝櫃檯上擺放的一件東西,說道:
“額,我想買個東西送人。最好大氣一些,送的人身份比較尊貴,是個男的。”
席雲芝聽了他的要求之後,便從櫃檯後拿出一塊盤龍玉和一尊拳頭大小的黃金三角鼎,年輕人看了那三角鼎之後,眼前一亮,指著鼎說:
“就這個就這個,包起來吧。”
席雲芝也不跟他廢話,將東西交給代掌櫃,還沒開口跟那人提錢,那年輕男人便就從懷裡掏出了五萬兩銀票,遞到席雲芝面前:
“這些夠不夠?”
席雲芝看了看銀票,將剩餘四張退還給他,取走其中一張後,說道:“用不了這些,一張就夠了。”
年輕男人這才聳了聳肩,收起了銀票,見席雲芝轉身過去找錢,口中卻又忍不住問道:
“夫人你的本姓是不是姓席?”
席雲芝將找好的六千兩銀票笑道:“整個京城都知道南北商鋪的掌櫃姓席,公子若是有事可以直接跟我說,若是沒事”
席雲芝將夥計包好的東西遞給那人,有禮的說道:“謝謝下次光臨。”
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