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包包,還有鞋子全部被收拾出去了。
唯一沒動就是我的課本。
看著裡面沒有色彩的衣裳,沒有色彩的人生,我爆發了,“不行,我想每天穿得漂漂亮亮的。”轉身要去櫥櫃把漂亮名牌裙子抱出去來,卻被雲深拉住。
“放開。”我怒瞪著他。
雲深如古井般幽深的眼睛,冷冽地望著我,“你說什麼?”
這樣的目光,令我滋生出一種說錯了話的錯覺,氣頭上的我怎麼能控制好情緒,想掙脫他的手,可他握得太緊,手腕生痛。
我越加氣不過,一手拿起床上的抱枕捶打他,大叫道:“放手,我不跟你一起去北京,不跟你一起出差,還不成嗎?反正我要穿漂亮衣服!蹬漂亮鞋子!拿漂亮包包!戴漂亮首飾總之從上到下都要漂漂亮亮的!”
雲深搶過我抱枕。
我換成用手捶打他,他想要擒住狀態有點失控的我。我奮力閃躲,重心不穩,拉著他一起摔倒。
最後,竟被他死死壓在床上,雙手被他一手禁錮住了。我用腳踢他,被他用力抵住。
等我回過神來,發現我們四目相對,看見他瞳仁中的女人,有點不可理喻,也有點妖嬈。
劇烈拉扯中,熱血沸騰了,心臟正在怦怦跳,發現他壓在我身上後,如此曖昧,任誰看了都要浮想聯翩的姿勢。
“轟”的一下,我頭腦發懵,震驚地忘記該說什麼了,原來雲深也是男人!
雲深低下頭來,裡面女人身影在瞳仁中放大,我忽然緊張了起來,不由得緊緊地閉上眼睛,舔了舔乾澀的唇,腦海驟然回想起與雲深初三時的吻,說實話,一點都不記得那是什麼滋味了。
身子一輕,我被雲深輕而易舉地拉了起來,像電視劇中許多情節一樣。
我自作多情了。
雲深隨手合上行李箱,“走吧,要不然就要延機了。”
“哦?”我底氣大落,腦子有點亂。
我拿起隨身包,剛要邁開步伐,雲深忽然笑問:“剛才為什麼要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