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不就知道了嗎?”喬天庭與灰機的性格變化沒差多少,至於感情,成熟後的兩人是否還有火花,我的確不敢肯定。
他問:“如果不如你預想的那樣,你準備怎麼做?”
我想了想,“沒有想過,走一步算一步,如果還有一絲可能,那麼我就會好好玩玩這一場遊戲,哦,對了,你的工作忙得怎麼樣了?”
雲深道:“計劃有變,明天上午提前動身去深圳,你一個人呆在北京,沒有關係吧?”
這麼快?我心中一驚,他在這邊不過三天,還想讓他帶我到處轉轉呢?
我只好說道:“我又不是三歲小孩,除了灰機的事情外,不是有老師嗎?我反正還有一個冠冕堂皇的理由,前來幫助老師打理畫展。”想起老師收集我們班上研究生的繪畫作品,我原以為老師是要用我們這些粗作來反襯自己作品中的高雅。
結果並不是這回事,在畫展上瞧見自己的作品,配合藝術館的構造,外加精心調製的燈光,我的心中突然有一種微妙的感覺。
“什麼時候,你也幫我畫一幅吧?”
“你看我像會畫畫的人嗎?因為是朋友,我就不毒害你的眼睛了。”我把一塊牛排送入口中,鮮嫩多汁,這三天,雲深再忙也會陪我吃飯,並且安排的吃飯地方,味道都不錯。
“就算你畫得再抽象,我不會嫌棄。”
“你敢嫌棄我?”我白了他一眼,“就算你以後有了女朋友,有了老婆,也不能嫌棄我這名聲狼藉的紅顏知己,聽到沒?”
雲深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眼,笑道:“谷思”
“嗯?”
雲深放下刀叉,“如果你今年還沒有找到男友的話,明年我追你?”
我抬起頭,驚愕望著他,是我幻聽了嗎?
“沒想你答應,只是提前知會你。”
聽起來建議不錯,我託著下巴想了會,笑道:“要是今年年底,我們都沒解決掉單身的問題。不用你追,我們直接在一起,彼此禍害。”至少有熟人作伴,不用孤獨終老。
雲深緊盯著我,“我不是開玩笑。”
“我也是。”我拿起酒杯,笑道:“乾杯,明年的朋友,明年是不是該在朋友之前加個‘男’字呢?明年的男朋友,身為明年女朋友的我提前敬你一杯。”
雲深輕輕嘆了一口氣,與我碰杯,強調道:“永遠不要忘記今晚的對話。”
“OK。”我擺出手勢。
這一餐,我們把未來的人生大事給定下了。
這一刻,我們並沒有預料到,真正的苦難與考驗就是此刻口中的明年。
不到一年時間,我們兩人的生活發生了一系列的變化,將青春撕裂,猶如一場華麗的泡沫,開出一剎的花火。
對於老師,本人深知‘千穿萬穿馬屁不穿’的萬年道理。
他見我特意從江州趕來,為博士考試採集資料,誇誇其談,瞻仰他畫中精髓。
老師大誇我,說我不像現在的許多學生,怕吃虧怕吃苦,大讚我是一個上進心的好好學生,面皮厚的我欣然接受難符其實的誇獎。
而喬天庭“咻”的一下,從江州飛到北京,他風塵僕僕地出現在畫展上,特意過來找我。
他裝模作樣地在藝術館裡走了一圈,觀摩了一下牆上的作品,並還讓我幫忙介紹,問有沒有我的作品,哪一幅是我的作品?
喬天庭盯著我的畫看了許久,一臉困惑地問:“你畫的是什麼?”
“多簡單的一個數字啊,你這還看不懂?”我心裡白了他一眼。
“為什麼要畫一個阿拉伯數字——7?”喬天庭盯著畫看,似乎沒什麼藝術細胞。
我鬱悶說道:“不知道藝術家都有7的一面嗎?不讓我畫《7》,難道讓我畫《2》?”
喬天庭被我嗆得說不出話。
見他入窘局,我笑著為他挽回面子,“聽阿姨說,你來北京辦事情,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還順利。”他的笑容有點勉強。
他的工作是其次,首先要解決我,去找灰機才是硬道理,見他來北京來得這麼爽快,想必已經打聽到灰機的近況了。
我邀請道:“那我們一起吃晚飯吧?”
喬天庭沒有拒絕,一起吃飯時,相較於第一次見面,我們這次見面氣氛融洽多了,表面上大家客客氣氣的,問了我回北京的時間,看得出他與我會面是為了應付喬父。
吃飯過程中,喬母還打電話過來查崗,他讓我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