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利害關係可見一斑。當然,這根明燦特殊的靈根也有關係,雖然都說水靈根木靈根最能修復經脈,但其實五行俱全的才相生,只是五靈根通常修為低下,這一點便不顯。
等陳凡傷勢康復,明燦便打算早日回去青雲門,遇到魔修的事情讓他有幾分不安,雖然已經傳音回去,但心中還是有幾分忐忑。陳凡對此自然沒有意見,兩人第二日便開始啟程,明燦踏在仙劍之上,覺得自己恐高症不藥而癒也是一個奇蹟,陳凡就站在他身後,有些親密的換著他的腰肢。
作為修真者的陳凡會怕危險站不穩,答案自然是否定的,以他現在的實力,自己駕馭飛劍也是尋常。只是一開始就用傷勢未痊癒,不好長時間駕馭飛劍的藉口,踏上了他爹的順風車,上了飛劍之後,立刻伸出了爪子,明燦都是不覺得有什麼,在他眼中,兒子還是個孩子,怕高抱著自己的才是正常。
千里之上,明燦偶爾有不聽話的髮絲劃過臉頰,即使有靈氣護體,衣袂飄飄的姿態,也只能用一個仙字形容,當然,你也可以稱呼為裝逼。而在他的身後,得寸進尺的陳凡偷偷的將腦袋靠在他爹肩頭,沒辦法,如今他們倆的身高相差不遠,想要枕著恐怕還不夠高。
兩人的髮絲相互交纏在一起,顯得情意綿綿,當然這一切都只是陳凡的幻想罷了,偶爾從指間鑽過的髮絲,讓他的心裡頭癢癢的,一直想起在那個夢中,作為皇帝的父親偶有一次睡在了花園之中,髮絲散亂開來,如同一幅唯美而讓人心亂的魅畫,那時候他是如何做的,似乎是偷偷的靠向前,親吻了那人的額頭。
“我們下去歇一歇。”明燦忽然出聲打算了身後人的幻想,絲毫沒察覺到兒子異常的男人在郊外降落了飛劍,倒不是他不想一口氣回到青雲門,而是當初坐著飛船,他們也用了將近半月的時間,讓他連續半個月不眠不休不是問題,但一直驅使飛劍的話,靈力也是會持續不上的。
被驚醒的人微微一驚,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顯然沒想到自己居然會想到那時候的場景,而對父親異樣的情感,更讓他覺得掙扎,陳凡從來沒有道德的概念,只是卻明白,若是說出口的話,父親肯定是不會答應的。
孩子有些呆呆傻傻的模樣,看在明燦的眼中卻覺得好笑起來,捏了捏小孩的臉頰說道:“你倒是好命,你得我辛辛苦苦的駕駛飛劍,你倒是靠著睡著了,也不怕從上頭摔下來。”
陳凡眨巴了一下眼睛,不知道該慶幸他沒發現,還是覺得失落,只是挽住男人的胳膊說道:“爹爹這麼心疼我,怎麼會捨得我摔下來。”
明燦挑了挑眉,彈了一下他的鼻尖說道:“這麼大人了,還整天撒嬌,也不覺得害臊。”
陳凡卻理所當然的說道:“有什麼好害臊的,爹爹不是說過,無論我多大都是你的兒子嗎,那在爹爹的面前,我一直都是小孩兒。”
明燦無語,只是轉頭去看附近的樣子,他們降落的地方自然是罕見人際的,但是剛才在上頭看著,便知道城市距離這裡也並不遠。雖然是修真者,但他也不打算餐風露宿,沒辦法的時候倒也罷了,有條件的時候還一定要那樣,那不是修真那是自虐狂。
決定了方向,父子倆便手拉著手往城市走去,很快就到了城門口,一看之下明燦都是有些意外,原來這地方不是別處,卻是京都,要知道當年他還曾經想要來這裡,只是因為各種原因沒能實現罷了。
古代的時候,京城是需要付錢的,按照人頭收錢,小一點的地方一文錢就可以,而在京城卻需要五文錢,雖然看著不多,但對於老百姓來說,已經是極大的差別了。幸好出發之前,明燦也考慮到這一點,修真界隨處可見毫無價值的寶石,對於凡人可是難得一見極品,自然也換到了不少銀兩。
瞧見兩人形容親密的走進城門,守城的將士倒是沒有為難,反倒是露出善意的笑容。等兩人走遠了,左邊的衛兵才笑呵呵的捅了一下身邊那人,嗤笑道:“你對一個外地人這麼好做什麼?”
被他打擾的那人露出幾分不耐煩,瞧了他一眼便說道:“如今正是四方學子進京趕考的時候,這兩人瞧著便氣度不凡,如今好好相待總是沒有錯,若是得罪了未來的貴人,哪有我們的好果子吃。”
被教訓的那人顯然很不以為然,冷笑一聲說道:“外地來的學子,哪有幾個能出頭的,不過我瞧著那兩人形容出色,舉止親密,說不準又是個兔兒爺,靠著皮相得了貴人的喜歡倒是更有可能一些。”
這些話明燦自然是沒有聽到,否則他就算是不想濫殺無辜,恐怕也要給這人一點教訓。凡人的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