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是好。”
時鉞推開門,往裡走,四下黑洞洞的,藉著門口稀薄的月光,竟沒發現有上夜的下人,卻發現離裡間兒門不遠處放著的輪椅。
芷熙一瞧見輪椅,差點叫出來,趕緊撥了撥時鉞,時鉞也看到了,趕忙過去,裡間兒的門沒有關緊,不過沒有通傳,一般下人們都不能直接進去。
時鉞之後硬著頭皮,站在外面朗聲道:“老爺,老爺歇下了麼?不知少爺是否在老爺這處。”
裡面聲音很快就響起來了,確實是唐敬的,唐敬的語調一如既往的冷淡,道:“瑞兒今日歇在我這裡,你們且去罷,明兒個一早過來侍候。”
芷熙和時鉞一聽唐敬的話,頓時放下心來,芷熙摸了摸額頭,竟然出了些薄汗,時鉞也舒了口氣,萬一真弄丟了少爺,那豈是罪過能行的。
唐敬聽他們二人退出去的聲音,方看了一眼靠在自己臂上,睡得瓷實的鬱瑞。
鬱瑞呼吸很穩,因為累著了,並沒有被外面的兩個人吵醒,平日裡一張偏白的臉上,還泛著沒有散去的殷紅。
因為還沒有清理,鬱瑞身上有些狼藉,單薄的一1絲1不1掛的身子,混合著薄薄的汗水,卻透露出旖1旎的淫1靡。
唐敬怕點起燈來弄醒了鬱瑞,就算他點起燈來,也不知如何替別人清理,這種事情唐敬並沒有做過。
唐敬披上衣服下了床,找了乾淨的布巾來,替鬱瑞擦了擦身1子,因著那時候唐敬還存著一絲理智,礙於鬱瑞身子太弱,沒有將那物發1洩在鬱瑞身子裡,這時候清理起來也比較簡單。
一直擦到股1間的時候,才發現鬱瑞的後1穴有些發腫,紅紅的後1穴1肉兒上似乎有些血絲,唐敬沒想到竟是將他弄傷了。
唐敬身上沒有藥,也不知用什麼塗抹才好,他盯著躺在床上熟睡的鬱瑞,或許是因為睡過去的緣故,鬱瑞更顯得單薄、無助、沒有防備,唐敬看著,不禁眯起眼來。
現在這個樣兒,唐敬想要給鬱瑞塗藥,但他不能出去找,在陳家裡一舉一動不小心都會被陳仲恩知曉了去,這件事情若是讓陳仲恩知曉了,也不知會變成什麼光景。
唐敬的目光似有些冷森的怕人,陳姝只想著算計唐敬,好嫁進唐家去,卻沒想到變成了現在這種田地,試想現在唐敬如何能放得過她。
鬱瑞鼻子裡哼哼了一聲,似乎睡的有些不踏實,唐敬這才收回神來,伸手摸了摸鬱瑞的額頭,似乎並沒有燙手,瞧鬱瑞下意識的伸出舌尖兒來舔嘴唇,唐敬的嗓子眼兒裡也有些乾渴,好像是想起了方才鬱瑞的主動和任予任求。
唐敬轉身去倒了一杯涼茶來,將涼茶餵給鬱瑞,鬱瑞喝不下去,漏了一脖子,卻用舌尖兒舔嘴唇上存留的水珠兒。
唐敬含了一口水,低頭附在他唇上,頂開鬱瑞的唇瓣,一點點餵給他,鬱瑞乾渴的吮1吸著涼掉的茶水,甚至捲起舌頭來,在唐敬的嘴裡亂撞。
唐敬被他弄得呼吸有些粗重,這時候鬱瑞卻在夢裡,帶著哭腔的呢1喃道:“別再來了疼,我受不了了爹爹”
唐敬聽著鬱瑞近似呻1吟的呢1喃,下1身又有些發脹,趕緊吸氣平和下來,將鬱瑞抱在懷裡,有些手腳僵硬的輕輕拍著鬱瑞的後背,似乎在哄他睡覺。
鬱瑞哼哼了幾聲,因為出了汗,就算是夏天也有些涼,此時靠在唐敬懷裡,溫度好像堪堪好,不禁蹭了蹭唐敬的胸膛,嘆了口氣。
鬱瑞身子骨弱,第一次經人事,唐敬雖已經剋制了,但仍然把他累壞了,這一覺睡了很長時間,直到陽光漏在了床榻邊兒上,鬱瑞才醒過來。
他只覺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一般,痠痛的厲害,尤其是腰,腰不能沾在床上,痠痛的只能掂起來繃著勁兒,最可怕的是,鬱瑞身後的穴1口一跳一跳的腫脹著,這種感覺讓他猛地想起昨夜。
鬱瑞失神的望著床頂,下意識的左右環顧,被子是凌亂的,或許是被自己攥的,還有放在身1下做軟墊時候捻的。
鬱瑞側過頭,唐敬還睡在自己旁邊,那人穿著衣服,而自己連裡衣褻褲也沒穿,枕著唐敬的一條胳膊,幾乎躺在唐敬懷裡。
鬱瑞不可抑制的回想起昨天晚上的種種,唐敬中了陳家大小姐的算計,卻鬼使神差的被自己碰到,他這麼想著,猛地神經一緊,若是這樣說來,昨天晚上也不知道陳姝有沒有過來,萬一過來了,豈不全被她瞧了去?
鬱瑞一緊張,脊背繃緊了,牽動了後1穴的傷口和腰上的痠痛,疼得他嘶了一口氣。
唐敬皺了一下眉,立馬就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