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做好活準備回家,在路過何寡婦家門口時,見何寡婦費力的扛著一袋子糧食,好幾次摔倒,這才起了慈悲之心,詢問何寡婦要不要幫忙。
至少那個時候,他還不知道何寡婦是個寡婦。
何寡婦立即說要他幫忙,他就幫著把東西搬進屋子,然後何寡婦就倒了一碗茶水給他。剛好他也口渴了,也沒做他想,就咕嚕咕嚕灌了幾口,結果,結果就不省人事了。
第二天醒來,還是被二嬸用力撞門的聲音吵醒的,然後才發現,他赤身露體的跟何寡婦躺在何寡婦家炕上。
這個期間發生了什麼,他根本一丁點印象都沒有。
二叔的發誓,讓二嬸心裡多多少少好過了許多,但是想到何寡婦還在外面鬧騰,二嬸吸吸鼻子說道,“別顧著發誓了,快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和阿暖說說,讓阿暖心地有個底,別老是像個悶葫蘆一樣,把什麼事情都蒙在心裡,誰也不告訴!”
二叔點點頭,見盧暖把二嬸扶起來,進了堂屋,才低著頭跟進去。
站在一邊,卻不敢坐。
“二叔,你坐下來慢慢說吧!”盧暖朝二叔說道,看向連翹,“連翹,你出去看著他們,別讓他們走一個人!”
連翹聞言,點點頭,走出院子,冷冷的看著那些何家村的人。
二叔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其實這些事情,盧暖已經猜到的七七八八,想了想才說道,“二叔,這事,你是清白的,阿暖相信你!”
二叔聞言,眼眶一紅,朝盧暖點點頭,才坐到椅子上。
他一輩子恪守本分,從不敢昧良心做任何一件事情,雖不是人人敬戴,但在村子裡,也沒人戳他脊樑骨。
但是現在發生了這件事情,二叔知道,他就算是冤枉的,也難以回到以前清清白白的時候。
不管是在村子裡,還是和大琳的感情,都不回回到以前了。
起先,誰都不相信他,就連大琳也不相信,他也知道,誰都不相信,一心想著,等盧暖回來,若是盧暖都不信他,他就一頭撞死。
好在,好在盧暖是相信他的。
盧暖見二叔沉默,也不多問,安慰了二嬸,走出堂屋,韓氏立即走到盧暖身邊,握住盧暖的手,滿眼的心疼。
盧暖衝韓氏一笑,笑的有些酸楚。
卻淡淡的說道,“娘,放心吧,這次的事情,既然不能避免,我們就應該勇敢的去解決,而不是埋怨二叔,二叔一片好心,幫何寡婦沒有錯,錯就錯在,幫人之前,眼睛沒有擦亮,沒有看清楚何寡婦這個人的蛇蠍心腸!”
韓氏聞言,頓了頓,隨即點點頭,拍了拍盧暖的手背,才說道,“外面的事情,娘不懂,娘也幫不了你,所以,何寡婦的事情,阿暖,你一定要狠下心來處理,不要心慈手軟,更要給後面的人提個警告,讓他們知道,我們家富貴了,可以顧著鄉親們,但是,也不是人人可欺的,你明白孃的意思嗎?”
聽韓氏這麼一說,盧暖錯愕的緊。
更不會想到,韓氏會說出這麼一番話來,愣愣的看著韓氏。
韓氏抿嘴一笑,“傻孩子,怎麼這麼看著娘?”
盧暖搖搖頭,“娘,我只是覺得,你比起以前,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
“其實這些,多虧了戴老夫人,她雖然嚴厲,但是,不得不說,跟著她,我學到了許多!”韓氏說著,見院子外有嘈雜聲,拍拍盧暖的手背,“阿暖,加油!”
盧暖點點頭,“娘,阿暖一定加油!”
然後從韓氏手中抽出手,走出院子。
來的人是徐子衿,盧大龍,還有官渡鎮鄭老爺派來的官差。
盧暖看向徐子衿,徐子衿朝盧暖點點頭,盧暖鬆了一口氣。
鄭老爺派來的官差走到盧暖面前,抱拳,說道,“盧姑娘”
“差大哥,勞煩你了!”盧暖說著,看向身子有些瑟瑟發抖的何寡婦,冷哼一聲,繼續說道,“差大哥,我想,我的管家,都已經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跟鄭大人說了,這個人就是當事人,何寡婦!”
官差點點頭,“原來她就是何寡婦,盧姑娘,你放心,我們來的時候,鄭大人就下了命令,我來盧姑娘這邊,看住何寡婦,另外已經有人去了何氏家,尋找她下藥算計你二叔的證據,很快就有訊息傳來!”
何寡婦聞言,差點沒嚇暈過去,就連她的孃家人,也嚇得目瞪口呆。
如果這一切,都是何寡婦的陰謀,那麼他們
一時間,一個個扭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