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藥童見季神醫好像很緊張,連忙應了一聲,往季府跑去。
季神醫看向徐子衿,說道,“徐少,御史府有人中毒了,我”
“去吧!”徐子衿擺擺手,示意季神醫前去御史府。
季神醫點點頭,跟著御史府的人去了御史府。
季府的管家一出門,就認出了徐子衿的身份,當下要行禮,徐子衿看著他,冷聲說道,“幾年不見,一個個都揚眉吐氣了!”
說完,以後抱起錯愕的盧暖,往季府裡走去。
滿月看了季府管家一眼,打趣道,“金叔,少爺生氣了,你可要當心些!”
季府管家金叔聞言,撥出一口氣,卻不敢多作停留,跟在徐子衿身後。
徐子衿熟門熟路的找到了梅園,一走進院子,滿院子光禿禿的梅樹,徐子衿搖搖頭,抱著盧暖進了屋子。
見屋子收拾的乾乾淨淨,徐子衿倒也沒有說什麼,把盧暖放在椅子上,問道,“阿暖,想吃點什麼,讓這府裡的廚子去做!”
盧暖搖搖頭,有些疑惑,這季府和徐子衿的關係。
徐子衿看出盧暖的心思,說道,“別好奇了,我曾經救了季神醫一家的性命,他們欠我天大的人情,如今我來了,理應熱情款待,卻把我拒之門外,季神醫是心中歉疚呢!”
徐子衿的話,盧暖是不相信的。
只是徐子衿不願意說,盧暖也不多問,扭頭打量起屋子裡的一切來。
牆壁上掛著名家字畫,每一幅都價值不菲。
就在盧暖看畫的時候,一陣藥香傳來,隨即一道身影咻地跑進屋子,拉著徐子衿嬌滴滴的喚道,“子衿哥哥,你是來看瑜兒的嗎?”
子衿哥哥?
瑜兒?
盧暖聞言看去,只見一個身穿男裝長衫的男子,背對著她,對著徐子衿嘰嘰喳喳說著話,說道高興時,還跳了起來。
“子衿哥哥,你為什麼都不來看瑜兒,害的瑜兒想子衿哥哥,就偷偷跑出去,結果被爹爹抓回來,面壁思過!”
徐子衿倒是笑了,揉揉麵前季瑜的腦袋,“瑜兒長高了!”
“瑜兒要長得跟子衿哥哥一樣高!”
徐子衿點點頭,“這個必須的!”
“子衿哥哥,這次你來,就不走了嗎?”季瑜問道。
徐子衿搖搖頭,“不是,我是帶一個妹妹過來看病的!”
“妹妹?”季瑜說著,才在屋子裡四處尋找,看見盧暖的時候,季瑜笑了起來,“子衿哥哥,就是這個妹妹哦!”
徐子衿點點頭,“對,就是她!”
季瑜走到盧暖面前,“妹妹,我叫季瑜,你呢?”
盧暖看著面前這個美得人神共憤,分不清男女的人,一時間不知道心裡有些糾結,張了張嘴,最後洩氣的閉上。
徐子衿走到季瑜和盧暖面前,笑著說道,“盧暖!”
“真好哦,妹妹的名字是兩個字,瑜兒的也是哦!”季瑜說著,不停的拍著手。
就是盧暖在遲鈍,也看了出來,面前這個美得妖孽的人,其實智力有些不尋常。
見季瑜這麼開心,徐子衿有些不忍打斷他,待他笑的差不多,自己捂嘴呵呵直笑的時候,才說道,“瑜兒,你娘呢?”
季瑜聞言,左看看右看看才說道,“子衿哥哥,偷偷告訴你哦,娘在偷哭,娘不讓我告訴爹,也不讓我告訴任何人!”
說到後面,季瑜收斂起臉上的笑,嘟起嘴。
季夫人為何在哭泣,徐子衿心中多少有些底,只是別人的家事,他還是不適合去管,就算管了,也只能管得了一時,管不了一世。
滿月卻在門外高喚,“季夫人!”
“滿月公子有禮!”
柔柔的聲音,就算還沒有見到季夫人,盧暖就知道,這婦人一定是一個極美的。
果不其然,在季夫人娉娉婷婷走進屋子的時候,盧暖都感嘆,上蒼對她真好。
孩子都這麼大了,臉上無一絲皺紋,整個面板也細膩光滑,像上等珍珠,晶瑩剔透。
季夫人走到徐子衿面前,恭恭敬敬的行禮,“見過少爺,都怪我們教僕無方,平日裡千盼萬盼徐少爺前來小住幾日,可徐少爺真來了,卻把徐少爺拒之門外,一想到這,我就”季夫人說道最後,低泣起來。
徐子衿虛扶季夫人起身,說道,“夫人不必多禮,再怎麼說,夫人是長輩,哪有長輩對晚輩行禮的,一直想來叨擾幾日,可奈何瑣事繁多,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