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就是那個”徐子衿說著,頓了頓,見盧暖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那眼神兇悍的,就像他要是敢說謊,她就立即動手把他撕了,嚇得徐子衿心一抖,才小聲說道,“我就是看不得你除跟我意外的男人太親熱了!”
“然後呢?”盧暖冷聲問。
這個男人啊,看著長大了,其實根本沒有長大。
瞧瞧這些想法,真是讓她哭笑不得。
“然後,然後我就會抓狂,我一抓狂”徐子衿越說越小聲,說道最後,索性沒有聲音。
“你抓狂給我看看?”盧暖低喝,伸出手指著徐子衿的胸口,“看看你這點德性,那裡像個有本事的男人,跟那種守著妻子,萬事滿足的男人有什麼區別!”
“可人家就想做這種男人嘛!”徐子衿小聲嘀咕。
見盧暖臉色有些難看,立即補充道,“要是阿暖真不喜歡,那我改就是了!”
“少來,你徐子衿我還不知道,狗改不了吃屎,我就不明白了,自從你表白了以後,你怎麼就越變越粘人了,你的男子氣概呢,哪裡去了?”盧暖說著,撥出一口氣,心一橫,繼續說道,“徐子衿,你要是在這個樣子下去,我都要重新考慮,要不要嫁給你了!”
徐子衿聞言,驚愕的臉都青了,連忙拉住盧暖的手,捉急說道,“阿暖,你答應嫁給我的,可不能反悔啊!”
“不是反悔了,是必須反悔,你明知道,我對滿月是單純的友誼,還在這裡無理取鬧,滿月是自己人,你鬧就鬧吧,不丟人,可以後遇到別人呢,你還是一言不發,扛著我就回房了?”
“我”徐子衿愣住。
有種是不是鬧過頭了?
原本想捉弄盧暖的,怎麼到頭來,還被盧暖給訓了?
“好了,收拾收拾,整理整理,我先去廚房做吃的了,師傅年紀大了,又獨自一人獨居這麼久,吃喝拉撒全是自己動手,以前我們不認識他,和他也沒有師徒關係,就由著他去了,如今我們既然拜了他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