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多,但是很累人。加上她早上到現在只吃了一碗稀飯,又費心和耶魯靖周旋,更是渾身無力,身子也冰冷的很。
盧暖現在是飢腸轆轆,卻又什麼都不想做,只想找個暖烘烘的被窩,好好的睡上一覺,一切的一切,都醒來之後再作打算。
只是,有的人就偏不如盧暖的願望。
安青在盧暖要倒下的時候,一把拉住盧暖手中的被子,惡狠狠的說道,“這可是我看中的位置,總要有個先來後到,你可不能跟我搶!”
盧暖聞言,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拽住被子的手鬆開,起身下了床。
站在一邊看著安青,“你不是說,這是你看中的位置嗎,為什麼不上去睡?”
“我,我現在還不想睡,不行啊?”安青挑釁的看著盧暖。
她還真不相信,盧暖能拿她咋樣?
盧暖冷哼一聲,看向一邊,姑娘們一個個都鑽進了暖烘烘的被窩,只有她和安青還站著床邊,大眼瞪小眼。
盧暖看向一個空出來的位置,才說道,“既然你看中這個位置,那麼我去睡那個位置!”
盧暖說完,也不管安青的臉色的如何的難看,轉身朝那個空位置走去。
安青卻抱著被子一下子跑到盧暖前面,把那個位置佔住,含笑的看向盧暖,說道,“紫蘇啊,忘記跟你說了,其實我還是比較喜歡這個位置,當然了,我也喜歡那個位置的被子,你都得到耶魯將軍的寵幸了,肯定不會和我爭的哦!”
盧暖聞言,笑了。
笑得那麼雲淡風輕,卻笑得讓安青一陣的毛骨悚然。
盧暖這種笑,她只有在她的前姐夫,汾陽王身上看見過,只是那一次他笑了,她們安家,也再也不復存在了。
“你,你,你想做什麼?”安青有些結巴的問。
“做什麼?”盧暖淡聲重複,隨即婉轉一笑,“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這個位置,我要了!”
“憑什麼?”安青不依的問。
“憑什麼?”盧暖身子向前傾,伸出手扣住安青的下巴,一字一句的說道,“我就是想告訴你,不要欺人太甚,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我可以忍你一次,但是絕對不會忍你第二次,現在立即給我把位置讓出來,否則”
安青直勾勾的看著盧暖,卻有很多不甘心,她知道,一旦她現在做出讓步了,那麼以後,她也沒有再爭的資格和底氣。
在一個,安青不相信,盧暖敢殺她,或者掐死她。
“不可能,有本事,你就掐死我啊!”
盧暖聞言,淡笑,手快速的滑到安青的脖子上,然後伸出另外一隻手,兩隻手一起用力,死死的掐住安青的脖子。
“啊”
安青尖叫出聲。
然後大喊,“救命,救命”
那些個姑娘想上前幫忙,盧暖大聲呵斥道,“你們誰敢上前幫忙,誰要是敢,我就掐死誰!”
那些個姑娘一聽,一個個愣愣的坐在被窩裡,猶豫著要不要上前幫安青。
其中有一個索性穿了鞋子,套了衣裳就跑了出去。
盧暖知道,她是去喊邢媽媽了。
果然沒過多長時間,邢媽媽就急急忙忙的趕來,見盧暖還掐著安青的脖子,怒喝一聲,“你們還冷著做什麼,還不把她們拉開!”
邢媽媽一到,盧暖也不用那些姑娘拉,鬆開手,往後退了好幾步,冷眼看著安青咳咳咳,咳嗽個不停。
感覺到自己順過氣了,立即跑到邢媽媽面前跪下,“媽媽,救命,紫蘇她要掐死我!”
邢媽媽聞言,看了一眼安青,又看了一眼盧暖,才說道,“紫蘇,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媽媽,有的人見紫蘇好欺,就想霸佔了紫蘇的床位,還搶了紫蘇的棉被,紫蘇只是氣不過,才動手的!”盧暖就重避輕的說道。
事情的經過,邢媽媽心中多多少少有了個數,看向跪在地上的安青,說道,“你叫安青是吧,如果你覺得這裡睡得不暖和,需要加一床被子,那媽媽我做主,現在就送你去軍妓營,那裡的被子又暖又松,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的!”
安青一聽,邢媽媽要送她去軍妓營,嚇得臉色慘白,一個勁的叩頭,“媽媽,安青錯了,安青再也不敢了,求媽媽開恩,不要送安青去軍妓營,媽媽開恩,媽媽開恩!”
“哼!”邢媽媽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
什麼話也沒有說,也沒有叫安青起來。
盧暖看了安青一眼,走到床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