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鬆手,我怎麼放?”南宮瑤怒罵道。
那兩隻爪子抓住了她的胸部,叫她怎麼走開
“你們這是在疊羅漢嗎?”徐子衿一邊擦著寶劍,嘴角含笑的看著重疊在一起的南宮瑤和玄煌。
想著他只是要南宮瑤保護玄煌,可沒有嚼南宮瑤強壓玄煌啊。
“我,我們?”南宮瑤說著,臉紅成一片。
若不是此刻天黑,南宮瑤真心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
“沒事,你們繼續,我去盯著他們收拾戰場!”徐子衿說著,衝南宮瑤和玄煌壞壞一笑,轉身離開。
南宮瑤想著她的窘態被徐子衿悉數看見,揚手便狠狠的甩了玄煌一巴掌,玄煌連忙抬手去捂臉,南宮瑤揚手又往他另外一邊臉上招呼。
玄煌立即握住南宮瑤的手,怒喝道,“夠了”
“不夠,你記住,下次手別到處亂抓,要不是姑奶奶我瞧不上你,就要你對我負責了!”南宮瑤說著,從玄煌身上爬起身,抬腳衝著玄煌,準備踹幾腳,最後還是作罷。
不過,卻狠狠的用眼眸剮了玄煌幾下。
如果眼光可以殺人,那麼,玄煌此刻已經死了千萬次。
玄煌躺在地上,摸著自己的臉,又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最後才恍然大悟,南宮瑤為什麼會打他了。
根本就是,他犯了不該犯的錯,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急忙從地上爬起來,卻發現胯間疼的厲害,見沒人看著自己,伸手,彎腰,不停的揉。
直到不那麼疼了,才準備去找南宮瑤解釋,卻見南宮瑤坐在盧暖的馬車邊,抱著膝蓋,抱頭埋在膝蓋上,不知道是在哭泣,還是睡了過去。
玄煌愣在原地,一瞬間連走過去道歉的勇氣都沒有。
只能看著徐子衿帶人清理戰場,看著那些個死在亂箭下的敵人,玄煌都有些震住。
到底是誰,這麼希望他死?
徐子衿到底有多大的勢力,竟能讓這些人有來無回?
對徐子衿,玄煌心中一點底都沒有了。
第二日清晨,盧暖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好像有廝殺聲,有哀鳴聲,可醒來的時候,馬車依舊在行走,南宮瑤坐在馬車口,樂滋滋的哼著小曲。
掀開馬車簾子,見徐子衿騎在大馬上,衝著她笑。
“我睡遲了?”盧暖問。
徐子衿淡笑,點點頭,說道,“何止睡遲了,你看看,太陽都當中了,你才醒來,有點那啥,那啥來著?”
見大家都在看著自己,盧暖頓時紅了臉,小聲嘀咕道,“才不是呢!”
連忙鑽進馬車內,不停拍打自己的臉。
京城越來越近,盧暖的心也就越來越擔憂。
“阿暖,想什麼呢?”徐子衿湊近盧暖。
盧暖看了徐子衿一眼才說道,“除了大龍哥,二弟,螃蟹,還能有什麼!”
徐子衿聞言,咧嘴一笑,“放心吧,他們好著呢,而且,他們比你還會做生意,還會坑人!”
“啊”
盧暖錯愕。
二弟和大龍哥會坑人,盧暖不信。
連忙拉住徐子衿的衣袖,捉急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阿暖,你不必著急,反正是件好事情,到底是什麼好事情,等你到京城就知道了!”徐子衿說著,刮刮盧暖的鼻樑,走到一邊,和玄煌說著,進京的事情。
京城內,某座華麗的大院。
一道身影急急忙忙穿梭在雕樑畫柱的屋宇間,來到一個書房,站在書房外,小聲說道,“主子”
緊閉的門吱嘎一聲開啟,裡面的男子冷聲問道,“結果如何?”
“回主子,我們的兩波人,全軍覆沒,一個都沒有回來。另外,清河城那邊也傳來了訊息,礦山已經讓上官俊彥開採,採出的礦石一律歸朝廷!”
寂靜,死一般的寂靜。
半晌之後,才聽見冷寂的笑聲,“啊哈哈,啊哈哈哈,好,很好,想不帶,咱們還是漏算了一步,真真是棋差一招,結果卻這麼沉重,徐子衿”
重重的呼吸,拳頭咔嚓聲之後,男子才說道,“傳令下去,所有人原地待命,咱們好好謀劃謀劃,再捲土重來!”
“是!”
京城城門口。
以往,這裡出現的幾乎都是過往的百姓,偶有三兩個華麗的馬車,那也是有的,但是近日,太不尋常了。
守城門的守衛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