顫抖著身子。
早知道徐子衿無情,卻不想是這般的無情。
他的好,他的忍耐,他的情,真如傳說中的一樣,只給他在乎的人。
不,她要報仇,要南宮世家滅亡,所以,她一定會堅持下來的。
一定會!
想到這,南宮瑤收起碎掉的心,收起高傲,收起那股絕強,朝盧暖走去。
還未進屋子,就聽見盧暖和徐子衿說要去疫區的準備,南宮瑤站在屋子外,聽著,都不敢相信,盧暖會有這般心思,幾乎每一件事情都已經做好了萬全的準備,心思縝密的讓她佩服。
盧暖和徐子衿說好,扭頭見南宮瑤在門口,笑著說道,“阿瑤,你進來啊!”
南宮瑤嗯了一聲,走進屋子。
本想找個位置坐下,卻在看見徐子衿似笑非笑的眼神後,走到盧暖身邊,立在盧暖身後。
盧暖回頭,見南宮瑤拘謹了許多,說道,“阿瑤,你坐吧,你說你會醫術,一會去了疫區,你可不能藏私哦!”
南宮瑤聞言,心不甘情不願的點點頭。
見南宮瑤這般,盧暖也知道,她和南宮瑤的感情,不可能一下子好到什麼程度,也就沒有多說什麼,繼續和徐子衿商量著去疫區的事情。
直到上官俊彥的夫人姜盼盼一襲布衣尋上門,盧暖和徐子衿都錯愕不已。
“盧姑娘,徐公子,有禮了!”姜盼盼說著,朝徐子衿和盧暖行了行禮。
“上官夫人不必多禮!”徐子衿說著,和盧暖對視一眼,對姜盼盼的到來,兩人都不解的很。
就連姜盼盼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
一個無心的男人罷了,她還為他做什麼?
可,心卻不由己,腳更不聽自己的使喚。
“盧姑娘,徐公子,我知道你們要去疫區,定會需要藥材,我這有幾車藥材和衣物,雖然不是新的,可還算乾淨,你們看”
盧暖聞言,看著姜盼盼,連忙上前說道,“上官夫人,其實這些東西,你送去給上官城主不是更好?”
姜盼盼一聽,眼眶微微泛紅,搖著頭說道,“阿暖姑娘,有的事情,你不會懂的!”
洞房花燭夜,她一個人獨守空閨,從心喜到心涼,等著夫君的到來,可一連等了三天,才被告知,她的夫君根本沒和她拜堂,那牽著她進門的,只是族裡同輩的小叔子罷了。
兒她的夫君,早已經離家出走。
走得那麼決絕。
根本連給她一個解釋的機會都不曾。
“上官夫人,只是,你這些東西,給上官城主,真的比給我們好,你也是知道的啊?”盧暖說著,看著姜盼盼。
不得不說,卸去那些繁瑣的妝容,姜盼盼好看的多,瓜子臉,柳葉眉,一雙丹鳳眼更是泛著盈盈秋波,是一個美人。
至少盧暖覺得,此刻的姜盼盼,比先前見到的姜盼盼,耐看許多。
“我知道,只是有的時候,心涼了,想要捂暖好難!”姜盼盼說著,朝盧暖憂傷一笑,笑得有些淒涼。
想到上官俊彥對姜盼盼的態度,盧暖恍然大悟,連忙說道,“上官夫人,那我代疫區的百姓謝謝你了!”
姜盼盼點頭一笑,猶如來時一樣,離開。
如果不是門口的那幾車藥材,盧暖都覺得,姜盼盼根本不曾來過。
“想不到,上官夫人還是一個性情中人!”徐子衿說道。
盧暖聞言,看了一眼徐子衿,想了想回道,“一個被愛所傷的婦人罷了!”
對於這場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的婚約,姜盼盼曾經肯定期盼過,可惜,上官俊彥並沒有給她實現美夢的機會。
就拿今日來說,若說姜盼盼想要離開上官家,才做出那些事情,說出那些話,也不為過。
奈何上官俊彥不知。
“被愛所傷?”徐子衿重複盧暖的話,卻在心中呢喃,他一定不會讓自己所愛的女人為情所傷的!
盧暖張嘴好幾次想要回答徐子衿這個問題,最終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朝醫館外走去。
南宮瑤看了看徐子衿,又看了看離去的盧暖,頓時覺得,心情好多了。
朝徐子衿擠擠眉眼,朝盧暖追去。
徐子衿愣在原地,不明白為什麼盧暖的心情又瞬間變了?
剪不斷,理還亂,徐子衿撥出一口氣,追出醫館,本想問一問盧暖,卻在看見南宮瑤的時候,徐子衿還是把關心放回肚子裡。
駕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