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二叔扛著曬墊出來,連忙說道,“阿暖,湊巧你二叔明天也要進山,咱們摘木耳,讓你二叔扛,趁天黑之前,把木耳全部摘回家,免得讓別人發現了,也去摘!摘回家咱們平分,行不?”
盧暖倒沒有想到這麼多,就想著先把黑木耳摘回家,曬乾了再說。
聽二嬸這麼說,盧暖還是覺得二嬸把一切都想好了,可二叔二嬸兩個成人勞力,她們兩孩子,除了找到黑木耳,最多也就是摘,摘多了也拿不回來,二叔力氣大,來回一趟,比她們跑三趟還多。
可二嬸一家也要生活,卻說平分,說到底,還是憐惜她們,讓盧暖感動的點點頭,“行!”
“阿暖啊,你們今天肯定摘了不少木耳,晚上都要洗了吧!”二嬸問。
“是啊,三妹四妹和二弟在洗呢!”
二嬸沉思片刻,“阿暖啊,你先跟你二叔回去,二嬸刷好碗就過來幫忙!”
“哎,好!”盧暖應聲,跟在盧有義身後回家。
路上,盧有義扛著曬墊走在前面,忽然停下步子扭頭看盧暖,“阿暖,你跟二叔說說,你咋知道那黑乎乎的東西能吃?”
盧暖聞言,知道盧有義是懷疑她了。
想想也是,二叔在盧家村也算是見多識廣,不像曲氏韓氏只要可以填飽肚子,更相信盧暖得到觀世音菩薩點化這一說法。可二叔不一樣,二叔是一個男人,他沒有女人婆婆媽媽那一套想法。
“二叔,我”
盧有義見盧暖沉默,微微嘆息一聲,“阿暖,二叔不是怪你,二叔只是想說,以後別輕易去嘗那些從來沒有吃過的東西,有些東西看著好看,可吃了會死人的,明白嗎?”
“明白的,二叔!”盧暖說著,咬住嘴唇低下了頭。
“既然這東西能吃,現在又青黃不接,有些事物也是好的,走吧,回去早些弄好,早點睡,明日天亮咱們就出發!”盧有義說完,扛著曬墊往盧暖家走去。
男人的習慣,也沒有吩咐盧暖慢些,注意別摔著。
推開院門,盧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