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你抽吧!”盧暖說著,把樹枝捏住,遞到二弟面前,讓二弟抽出一根。
二弟,吹出一口氣,從盧暖手中抽出一根樹枝,拿在手裡,感覺應該是短的那根,抬頭看向盧暖,“大姐”
盧暖笑著攤開手心,一根短短的樹枝靜靜的躺在手心!
“這?怎麼可能?”二弟不可置信的看著盧暖手中短了許多的樹枝,又看看手中,不長,卻比盧暖手中長出不少的樹枝,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二弟,沒有不可能,我這根樹枝的確比你的短,所以,下去摘靈芝的人是我,來,把藤條給我!”盧暖說著,朝錯愕的二弟伸出手,藏在指縫的半截樹枝悄悄的丟到草叢裡。
一直觀察著盧暖的三妹卻瞧見了,眼睛瞪的老大,驚呼一聲,“啊”
盧暖聞言看向三妹,不解的問,“三妹,怎麼了?”
三妹一個勁的搖頭,“沒,沒,大姐,我沒事!”三妹說著,看著盧暖的眸子卻閃躲不及,被盧暖逮了個正著。
盧暖走向三妹,摸摸三妹的頭,柔聲說道,“三妹是個好孩子,對嗎?”
三妹聞言,點點頭,“大姐,三妹是支援大姐的!”
也向盧暖保證,她不會說出去。
盧暖聞言心口微酸,揉揉三妹的頭髮,“大姐知道的!”
就是因為知道,才捨不得少疼愛一分。
二弟莫可奈何的把藤條遞給盧暖,在盧暖身上接藤條的時候,還不願意的拉了幾下。
見二弟不肯鬆手,盧暖催促道,“二弟,放手啊,不然天都快黑了!”
二弟聞言,心不甘情不願的鬆開手,瞬間又後悔,一把抓住藤條,“大姐,讓我去吧!”
盧暖看著二弟,衝二弟一笑,“二弟,放心吧,我會沒事的,一會我慢慢的下去,等摘到靈芝後,你們在把我拉上來!”
二弟見勸不了盧暖,幫著她把藤條綁在腰間,死死的打了好幾個結。
在盧暖走到懸崖邊的時候,二弟還是不放心的問道,“大姐,讓我來吧!”
盧暖看了一眼懸崖下湍急的河流,驚濤駭浪翻滾,又看了看懸崖四壁縫隙中那血紅誘人的靈芝,想著一貧如洗的家,那些對她無條件好的人,壓制下心口的恐懼,朝二弟搖搖頭,“沒事,我能行的!”
盧暖的固執,讓二弟嘆息,只得和三妹四妹抓住藤條,小心翼翼的送盧暖下去。
不忘囑咐道,“大姐,會不會太快了,要不要我們慢一些?”
“沒事,這樣子挺好!”盧暖說著,腳往凸起的石頭上踩去,也不知道是自己太用力,還是那石頭經過日曬雨淋,風吹雨打變得脆弱,剛剛一踩上去,就嘩啦一聲,碎了開來,而她由於慌亂,“啊”的驚叫一聲。
二弟,三妹四妹一聽見盧暖驚叫,本來緊張的他們頓時驚慌失措,連什麼時候鬆開了手中的藤條也不知道。
眼睜睜看著盧暖的身子急速往懸崖下掉去。
“大姐”三妹和四妹尖叫出聲,跪在地上淚如雨下,一個勁的哭喊。
二弟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臉色蒼白,渾身顫抖不已。
“大姐!”
身子的急速下降,讓盧暖有些絕望的閉上眼睛,想著,或許,老天見她太幸福了,要收她回去吧。
可她捨不得,怎麼辦?
直到身子停止掉落,被橫空掉在半空中,盧暖才睜開眼睛,大口大口的喘氣,感覺心臟似乎要從心臟飛出,不再屬於她自己,更不敢去看下面那湍急的河流,腰處被勒得生疼,似乎被勒破了皮,努力鎮定心神,衝著懸崖上喊道,“二弟,三妹,四妹,我沒事,你們拉我上去啊!”
“二哥,二哥,是大姐在喊我們!”三妹停止哭泣,一股勁的拉扯著二弟的手臂,可是鼓不起勇氣往懸崖下看去。
二弟聞言,急急忙忙爬到懸崖邊,趴著往懸崖下看去,在瞧見被懸吊在半空的盧暖後,欣喜不已,有些語無倫次的說道,“大姐,是大姐,大姐還活著,三妹,四妹,快,快,咱們用力拉,把大姐拉上來!”
三妹四妹也是驚魂未定,聽二弟這麼說,一時間還找不到東南西北,再加上年紀小,又沒主意,見二弟那幾乎要癲狂的樣子,愣在原地,不知道要怎麼辦!
見三妹四妹愣住,二弟再次催促道,“三妹,四妹,別愣著了,咱們先把大姐拉上來再說!”二弟說著,顧不得擦拭額頭上一顆顆豆大的汗水,抓住藤條往上拉。
三妹四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