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委屈的有些想哭。
盧暖見李澐澐難受,連忙應了一聲,“好”立即站起身,把手伸到李澐澐手中,任由李澐澐牽著她往將軍府的花園走去。
見李澐澐和盧暖走遠。
徐子衿才撥出一口氣,憎恨的看向李雲飛,抱怨道,“我說雲飛,你好歹也管一下你家澐澐,你看看她,把我欺負成啥樣子了?”
徐子衿說著,彎下腰輕輕揉著被李澐澐踩過的腳趾頭,埋怨不已。
李雲飛聞言,看向徐子衿,看著手中的酒杯,眼神迷離,淡淡的說道,“怎麼管,我,沒有資格!”
在他拒絕她,把赤身裸體的她丟出房門,她撕心裂肺的哭著,說他沒有資格那一夜開始,他就真的沒有資格,因為他說了,她也不會聽。
徐子衿看著李雲飛,嘆息一聲,自顧自倒了酒,在李雲飛酒杯上碰了一下,輕輕的喝了一口,才說道,“你啊,真是個混蛋,像你這麼混蛋的人,也只有澐澐那傻丫頭才會對你死心塌地,無所不用其極,可你倒好,心比那石頭硬,比冰還冷,怎麼也捂不熱,生生寒了別人的心!”
李雲飛聞言,悲憤的看了徐子衿一眼,仰頭一口飲盡杯中酒,把酒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拿起酒壺倒滿,端起就要喝,徐子衿壓住他的手,一字一句說道,“都是借酒澆愁,可是,我卻明白,借酒澆愁愁更愁,雲飛,澐澐已經十八歲了,既然你給不了她幸福,就應該放手讓她飛,而不是,用一根繩子綁住她,待她飛遠了,你一用力,又把她扯了回來,給了她希望,卻不給她幸福!”
徐子衿本來不想對李雲飛說這些,若是以前,他也說不出這些話,可自從他遇到盧暖,慢慢的學會了愛,也學會了,既然愛她,就學會放縱她。
而不是,既不放她走,也不給她幸福。
像李澐澐,這個為愛執著的可愛姑娘,徐子衿是當作妹妹一樣疼著寵著的,也知道,李澐澐是心中有怨,有恨,卻不知道找誰去說。
因為她從不參加京城那些名門閨秀的宴會,也沒有同齡的姐妹。
如果真要說朋友,也是軍營那些士兵了。
李雲飛聞言,嚥下滿心的苦澀,抬起頭看著越來越暗的夜空,嘆息道,“我是她哥哥”
兄妹相戀,是
“你們不是親兄妹,整一個京城,誰不知道,澐澐的你撿來的,她與你根本沒有血緣關係,你何苦對此耿耿於懷?”徐子衿說著,縮回手,看著桌子上的青菜蘿蔔,抿嘴一笑,“難道你想天天吃青菜蘿蔔?”
李雲飛抬頭錯愕的看向徐子衿,不解的問道,“你怎麼知曉?”
“猜的唄!”徐子衿說完,咧嘴笑了。
想想也是,李澐澐豈是那種願意吃悶虧的人。
“可我,沒有辦法!”李雲飛一語道盡心酸與苦澀。
徐子衿聞言,咻地站起身,指著李雲飛責罵道,“你啊,你啊,我都懶得說你!算了,你自己在這青菜蘿蔔吧,我可吃不慣這些玩意,我去蹭點好吃的去,你要是想通了,咱們隨時歡迎,你要是想不通,就別來禍害我,我好不容易來一次將軍府,可不想成為澐澐的刀下亡魂。”
徐子衿說完,轉身走了,李雲飛一個人坐在凳子上,一杯又一杯,總覺得今晚的酒特別不易醉,無論他怎麼喝,心中都清楚。
他的心
李澐澐牽著盧暖往花園走去,邊走邊回頭,等著李雲飛和徐子衿,可李雲飛和徐子衿兩人坐在凳子上,交頭接耳,不知道在說什麼,李澐澐心一橫,牽著盧暖,不再回頭。
問道,“阿暖,你第一次來京城嗎?”
盧暖點點頭,“是,這一次來賣獼猴桃!”
“獼猴桃,能吃嗎?”李澐澐問。
“可以,可惜我現在沒有了,如果有的話,真應該送些給你嚐嚐,味道可好了!”盧暖說著,惋惜不已。
如果早一些知道,有李澐澐這麼個存在,她一定會留一些。
畢竟,李澐澐這個朋友,很值得交。
比起玄靈來,李澐澐雖然不夠熱情,對她也心不在焉,可盧暖看得出來,李澐澐對她,是真的喜歡,單純的喜歡。不像玄靈,那份好裡面,摻雜了太多東西。
李澐澐想了想,才問道,“那你家還有嗎,我跟你去你家吃?”
“應該有的吧,不過,我家有些遠,你真的要跟我回去?”盧暖問。
倒不是怕李澐澐去,而是覺得,李澐澐根本就是在賭氣。
“我,我”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