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如果就這麼放到菜裡,保證沒有一個人能夠吃得下去。
媳婦婆子們一聽,頓時有些失望。
“不過,如果你們摘了,送我這來,我按照多少銀子一斤,買了!”
“那要曬乾,還是不曬乾?”
盧暖想了想才說道,“自然是要曬乾的,還有啊,這花椒曬乾後,裡面會有黑子奔出,一定要把黑子挑了,一顆都不能有!”
媳婦婆子們聞言,立即推出一個代表,“阿暖啊,那個曬乾的花椒多少銀子一斤?”
“這個,一兩銀子左右吧!”盧暖說完,想了想,繼續說道,“不過,我會看花椒好壞給銀子,如果花椒曬得幹,裡面的黑子也撿的乾乾淨淨,價錢肯定是要高些的,在一個,如果家裡有犄角旮旯,進山的時候,若是看見了花椒苗子,也是可以挖回來種的!”
一聽這個價錢,很多人還是很滿意的。
畢竟進山,也不全是為了摘花椒,只要能賣銀子的,該摘的摘,該挖的挖,都弄回來。
“阿暖啊,我看你家四周種了許多香草,咱們能不能挖回來賣給你啊?”
盧暖聞言,笑道,“當然可以,不過,挖的時候,一定要小心,不能傷了根,不然就養不活了!”
“放心,放心,這個,咱們都知道,定不會把根弄壞了的!”
後來媳婦婆子們爭先恐後的問了很多,一個個滿意的笑著回了家,有的路過盧暖家的土地時,還是忍不住羨慕嫉妒恨了一下。
畢竟,一個孩子啊,短短几個月,就有這麼一份傢俬,那得多大的本事啊。
虎子娘坐在村口,寒著臉。
要說以前,那些婆子有事沒事都來村口納鞋底,如今,都跟把孩子交給爺奶,跟著男人進山去了。
而她,從早上坐到現在,路過的媳婦婆子看見她,都假裝沒有看見,扭開頭,急急忙忙的離去。
這些就算了,就連家中的盧大栓,昨日賣了土地的銀子,一個子也不給她。
越想就越氣,也越不甘心,可現在,虎子娘不敢去惹盧暖,畢竟,上次盧大栓那麼發狠的打她,身上有的地方,現在還疼著呢。
沉思片刻,牙一咬,往家裡走去。
想來盧大栓定是把銀子藏在家裡什麼地方,她得回去找找,要是找到了,帶著銀子回孃家,再也不回來。
因為二弟腳受傷,盧暖也在家休息了一天。
二叔三叔索性去田裡地裡幹活,說好,三天後,不下雨就進山。
沒事做的時候,盧暖就端了椅子坐到院子裡,拿把扇子蓋在臉上,曬太陽。
二弟,三妹,四妹,在一邊玩三妹從角落裡抓來的蛐蛐,韓氏坐在屋簷下,含笑的縫著衣服,聽著三妹四妹二弟嘻嘻哈哈的笑聲,盧暖有些昏昏欲睡。
熟悉的香氣瀰漫在鼻尖,盧暖咻地掀開扇子,就見徐子衿一襲錦緞藍衣,手拿摺扇,含笑的站在她家門口,直勾勾的看著她。
盧暖連忙起身,走到徐子衿身邊,靠在門邊,問道,“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晚,本來想早些來看你的,不過,我娘好久沒見我,拉著我說了好一會子話,就沒過來,對了,我給你帶了一樣東西,保證你能用得著!”徐子衿說著,抬手,站在身後的滿月立即把抱在手中的盒子遞給徐子衿。
“這是什麼?”盧暖問。
徐子衿聞言,眉毛輕挑,笑著說道,“你猜猜,猜對了,不用給銀子,當我送你的,如果猜錯了,你可要付雙倍的銀子!”
“那還是算了,我不猜了,我最近窮得很,可沒有那麼多銀子跟你玩猜猜猜!”盧暖說著,挪開身子,讓徐子衿進屋。
“膽子這麼小?”徐子衿邊說,邊走進屋子。
二弟三妹四妹立即站起身,齊刷刷的看著徐子衿。
韓氏也連忙站起身,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徐子衿衝著韓氏客氣的喚了一聲,“伯母!”
韓氏嘴唇抖了抖,半天才找到自己的聲音,“哎,坐,坐!”
徐子衿點點頭,把東西遞到盧暖手中,雲淡風輕的說道,“我在京城的時候想著,你從山裡摘回來的那些東西,肯定要稱,就去稱行給你買了幾把稱,你開啟看看,喜歡不?”
“稱?”盧暖錯愕的看著徐子衿,急忙開啟盒子,果然,三把大小不一的稱和秤砣安然的躺在屬於自己的地方。
盧暖笑了起來。
抬頭看著徐子衿,笑道,“那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