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好吃的,飯後,他們要去院子轉轉,娘就帶他們去了,二嬸把我喊去,叫我下午去村口多買些肉,好好招待這些所謂的親戚,我應了,準備回屋子拿錢,就見韓小寶,在我房間裡,東翻西找,還拿了子衿哥哥送我的匕首,我叫他還我,他死活不肯,還誣陷我說,這東西是我偷的,我反駁,叫他把匕首還我,他卻陰森森的笑了笑,然後往牆壁上撞去,把頭撞了一個包,又把我的匕首丟在地上,把鑲嵌在匕首上的寶石給弄掉了,我氣不過,罵了他一句,混蛋,去撿匕首,他卻朝我撲過來打我,我才跟他動了手!”
“你胡說!”韓小寶跳出來,指著二弟,氣的臉都漲紅了。
盧暖聞言,咻地站起身,指著韓小寶說道,“你算什麼東西,還沒問你呢,一邊站著去,那一日發生的事情,你一會要是敢說謊,我就弄死你!”盧暖說著,快速抽出徐子衿別在腰間的軟劍,架在韓小寶的脖子上。
韓小寶頓時嚇得尿了褲子,嗷一聲哭了起來,身子一軟,跌坐在地上,邊哭邊說道,“是爺,是爺叫我這麼做的,他說,先把二弟拿下,這個家,就快要為所欲為了!嗚嗚,嗚嗚”
人群頓時譁然一片。
想不到啊,想不到,居然是韓老爹出的餿主意。
果真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同樣有他的血脈,卻不想,待遇竟是這般差,為了貪圖別人的錢財,居然這麼下三濫的手段都使得出來。
二舅母一聽,立即上前捂住韓小寶的嘴,不讓他繼續說,可韓小寶說了許多,而人們根本不去在意後面發生的事情了。
孰是孰非,陰謀詭計,在這一瞬間,已經被揭穿。
村民們,更好奇韓氏的想法。
一個個四處尋找韓氏,終於在角落裡,一個人低呼道,“韓嫂子,你咋了?”
韓氏雙臉慘白,渾身抖個不行。
盧暖見韓氏這般,收起長劍,遞給徐子衿,看向二弟,問道,“二弟,後來呢?”
二弟聞言,看向盧暖,眼眸裡有了遲疑。
該說嗎,能說嗎,說了大姐會傷心的,可是不說,大姐一輩子矇在鼓裡,永遠不知道,他們的委屈。
娘已經變了。
二弟想到這,走到盧暖面前,撲通一聲跪下,“大姐,二弟或許不小,都說兒不嫌母醜,狗不嫌家貧,可是,咱們的娘,她不配做一個母親,那一日,她不問青紅皂白,就把所有的罪名夾註在我身上,還打了我,甚至,她甚至,甚至”
韓氏那齷齪的事情,二弟忽然說不出口。
他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說出口,韓氏便再無臉面活下去,對他們的名聲也不好。
忍了人,不再說。
“夠了,別再說了!”盧暖說著,把二弟扶起來,走到韓氏面前,一字一句說道,“娘,你說,你還配我喚你一聲娘嗎,猶記得以前,我們窮,可我們窮的很快樂,很開心,一家人很幸福,可如今,我們富裕了,你卻變了,我一直在想,如果我們變成以前那樣,一窮二白,吃了這頓,沒下頓,那些失去的,就能尋回來。
我可見你這樣,我知道,回不去了,真的回不去了!”
有的人,死了,可她永遠在心裡。
就像曾經的韓氏,雖然她走遠了,可依舊還活在她的心裡。
如今的韓氏,雖然還活著,在她的心裡,已經死了。
想到這,盧暖笑了,笑著笑著,就哭了,哭的那麼悲慼,連徐子衿想要上前安慰她幾句,都不知道要從何說起。
因為,不是自己疼,所以,不知道別人有多疼。
可徐子衿知道,此刻,他也疼著,比盧暖更疼。
哭了一會,盧暖站起身,用力擦乾臉上的淚水,看著站在一邊的韓家人,一字一句說道,“現在,立即,馬不停蹄,滾我的家,有多遠滾多遠,否則,別怪我做出什麼你們接受不了的事情來!”
盧暖說完,率先去了廚房,見什麼砸什麼,乒乒乓乓響過不停,誰也不敢去勸,三妹四妹抱成一團,嗷嗷大哭。
二弟站在那,愣愣的看著廚房。
一會子功夫後,盧暖從廚房走出來,手中拿著一把斧子,進了一個房間,用力把那些新買的傢俱,劈了個粉碎,一邊劈,一邊說道,“二弟,三妹,四妹,你們把這些汙穢之物搬出去,丟在門口,一會,咱們一把火燒了,連帶這個房子,也燒了!”
如今,家不像家,娘不像娘,這一切留著有什麼用。
來到一個屋子,盧暖見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