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不如死。
徐子衿聞言,心中得意的笑了起來,幸福的泡泡是越來越多,越來越多。面上卻不動聲色,很是難為情的說道,“可二弟,我要怎麼做啊?”
“這個”二弟苦思冥想,一時間,也想不出個好辦法來。
徐子衿連忙說道,“二弟,你也知道,今天這事,只有你知我知,你大姐知,再就是天知地知,要是你大姐矢口否認,你可得幫我作證,不然我真是隻有一死以謝江東父老了!”
二弟聞言,嚇了一跳,“子衿哥,會不會太嚴重了?”
不就是被強吻了一下,又沒掉塊肉,罪過就這麼大了,那要是強行把他給上下其手,那啥那啥了,大姐要是不負責,還不得一根白綾,了卻餘生?
想到有這個可能,二弟一陣惡寒,連忙點頭道,“子衿哥,你放心,我一定幫你作證,一定會讓大姐給你一個交代的”
徐子衿聞言,也用力的點點頭,站起身,拍拍二弟的肩膀,慎重其事的說道,“二弟,謝謝你,等你大姐對我負責了,我一定會包一個大紅包,作為謝禮的!”
“啊,不用,不用”
二弟連忙說道。
這是大姐犯下的錯,那能再收子衿哥的大紅包。
徐子衿卻在心中樂開了花,走出堂屋,覺得空氣的那麼的新鮮,太陽是那麼的暖和,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
而盧暖站在家門外,靠在背陰處的鵝暖石牆壁上,不停的吸氣,吐氣,想要把心中那股異動壓下去,那種心的悸動卻越來越明顯。
一時間,盧暖有一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以前,愛了,錯了,失敗了。
如今,愛了,是對還是錯,是成功還是失敗。
或許不管成功和失敗,都只是她一個人的事情,與徐子衿無關。
直到見到那個美若天仙的輕煙姑娘,盧暖才知道,她的愛情,永遠只是自己一個人的事情。
下午拉了番薯粉,盧暖算了銀子給蔥花嬸,又把番薯粉堆在後院的屋子裡,見村民們還在陸陸續續往家裡送螃蟹,盧暖和大家說了,再等三天,三天後出發去京城。
有的人家,已經用螃蟹換了一百多斤大米,心中倒也開懷,後來的人家,才換了幾斤大米,心中捉急,如今盧暖說還有三天,心才放回肚子裡,急急忙忙去小溪裡尋找螃蟹。
若是太小的,盧暖也不收的。
接著又忙了兩天,盧暖把螃蟹大小全部分出來,分別裝在竹子編制的籠子裡,在放在分成一小層一小層邊上有空的木桶裡,一個木桶,分別有五層,一層可以放二十隻螃蟹。
一個木桶就是一百隻。
盧暖仔細點了一下,一共有一百五十七隻木桶,算算就有螃蟹一萬五千七百隻,做夢都不敢相信,這一個官渡鎮,周邊居然有這麼多螃蟹。
正在猶豫間
“阿暖”
盧暖聞言抬頭,見徐子衿一襲藍衣,摺扇輕搖,一派溫潤儒雅的書卷氣息,渾身的寒戾也影藏起來,想起那一日的吻,臉瞬間漲紅,含含糊糊的應了一聲,隨即低下頭裝著在清點螃蟹。
徐子衿見盧暖對他也是有感覺的,心一暖,走到盧暖身邊,嗅著盧暖身上淡淡的皂角香氣,說道,“阿暖,怎麼老是躲著我?”
為什麼?
盧暖氣結。
這傢伙還有臉說,如今二弟看她,都帶著有色眼鏡,一個勁的覺得,是她不知廉恥,沒有經過徐子衿的允許,強行吻了徐子衿。
好吧,她的確沒有詢問徐子衿,她能不能吻他。
但是,那是意外,意外啊。
抬起頭看了徐子衿一眼,才說道,“沒有啊,我這不是在清點螃蟹麼,忙著呢!”
“是嗎?”徐子衿不信的問,含笑的看著盧暖,說道,“可為什麼,我覺得,阿暖你是可以躲著我,對了阿暖,那天的事情,其實”
盧暖聞言,連忙解釋道,“徐子衿,那天的事情,我不是故意的!那個,不小心,親了你一下,你就當是被狗咬了一下,或者被貓抓了一下吧,”
盧暖說完這句話,就後悔了。暗恨,哪裡有人罵自己的貓是狗的。都是徐子衿,每日沒事,就拿那天的事情來說。
“可是,阿暖,那天不是貓也不是狗,二弟可以作證的!”
一聽二弟可以作證,盧暖氣不打一處來,陰陽怪氣的說道,“是嗎?二弟真的可以作證,你確定,他那天看見什麼了?”
盧暖敢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