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暖衝盧大龍點點頭,走向盧大龍,伸出手扶起他,說道,“大龍哥,怎麼這麼看著阿暖,難道阿暖臉上有髒東西嗎?”
盧大龍聞言,用力搖了搖頭,連忙說道,“沒有,沒有,我只是沒有想到,一段時日不見,阿暖妹妹變了好多,變得大龍哥都有些不認識了!”
盧暖淡笑,柔聲說道,“大龍哥,如今你已是個大人,做每一件事,都要三思而後行,今日選擇了,他日,不管到了任何田地,你都不能怨人怨己,怨天怨地,因為今天這一切,都是你自己的選擇,怨不得二叔,也怨不得二嬸,因為他們是世界上最最最希望你們好的人,如果你真是有什麼苦衷,說出來,讓大家知道,免得彼此間有了隔閡,把最親最愛的人,給傷害了,還不自知,待到夢醒時,方悔悟,可一切都回不去了,畢竟傷害已經造成。
時間最痛的,是子欲養而親不待,大龍哥,你是飽讀詩書的人,定是明白,阿暖為什麼要告訴你這些話的,對嗎?”
這時間上,最偉大的愛,就是母愛父愛,因為他們的愛,不求回報,只是簡簡單單的希望,他們的孩子,能過的更好,飛的更高。
看的更遠。
盧大龍因為家裡窮,在學堂遭受許多白眼,不想接著讀書,盧暖理解。
可是,盧大龍沒有顧及二嬸二叔,他們高高興興來看他們兄弟兩,原本以為會是一場歡歡喜喜的團聚,卻不想是晴天霹靂,把他們劈的心魂倶碎。
盧大龍聞言,心頓時了悟,知道自己錯在了哪裡。
子欲養而親不待。
想到這一點,盧大龍是心魂倶痛。
連忙走到二叔二嬸身邊,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禮,說道,“爹,娘,是兒子不孝,是兒子讓你們傷心了,只是,兒子有兒子的苦衷,還望爹和娘給兒子一次選擇的機會,讓兒子跟你們回家,幫你們挑起重擔,兒子不想爹孃那麼辛苦,爹孃還年輕,可爹孃卻已經有了白髮,兒子瞧著,心疼,就算留在學堂,也沒有心思好好學習!”
以前這些話,盧大龍都是不願意說的,因為他覺得沒有必要,只要他倔一些,牛脾氣一些,一定可以棄學回家,如今想來,他錯了,還錯的離譜。
“你”二叔看著盧大龍,抬起手,最後輕輕落在盧大龍的肩膀上,感嘆的說道,“你啊,你啊,有什麼話,非要憋在心裡,你明知道爹沒有讀過書,大字不識一個,和你娘滿門心思裡想著,讓你們好好學習,將來考個秀才,有一計之長,走出山村出人頭地,原以為你們懂事,定是知曉我們的心思,如今想來”
二叔說到這,頓了頓,深深的嘆了口氣,看向盧暖,問道,“阿暖,你覺得,你大龍大虎哥,跟著你,能有用不?”
盧大龍盧大虎聞言,錯愕的看向盧暖。
心中不太明白,為什麼自己的爹,不問他們的意思,也不問孃的意思,卻問盧暖的意思。
盧暖想了想才說道,“可以是可以的,不過,大龍大虎哥這性子得改改,不然以以後很多事情,阿暖都不知道要怎麼跟大龍大虎商量了!”
這是實話。
按理說,家貧如洗,一旦有機會念書,就應該奮發圖強,而不是處處自怨自憐,自卑自嘆。
這種性子,不管家中如何富有,一旦遇上比他富貴的人,依舊該不了骨子裡的自卑,做起事情來,畏首畏尾,難成大事。
二嬸本來還傷心,如今聽盧暖應下,連忙說道,“改,必須改,阿暖,這個家,你是當家人,不管啥事,你說了算,你大龍大虎哥若是做的不對,該打該罵,我和你二叔,不會有半句怨言!”
盧暖聞言,走到二嬸身邊,握住二嬸的手,笑著說道,“二嬸,看你說的,大龍大虎哥是阿暖的哥哥,哪有妹妹責打哥哥的!”
只是盧暖沒有說,玉不琢不成器,盧大龍和盧大虎,若在心智上,是比不上二弟的。
唯一比得過二弟的地方,就是比二弟多認識幾個字。
“那”二嬸說著,猶豫了。
盧暖想了想說道,“大龍大虎哥,既然你們不想讀書,那也得去跟先生好好說一番,在把東西收拾收拾,二叔,你一起去吧!”
盧大龍盧大虎聞言,點點頭。
二叔卻結結巴巴的說道,“阿暖,我,我不敢去”
他大字不認識幾個,如今兩個兒子中途退學,他根本沒臉去跟先生說。
“那,我去吧!”盧暖說道。
二叔聞言,感激的看著盧暖,盧暖衝二叔點點頭,走到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