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提起柳玉墨,盧暖尋思片刻,告訴了他這番話,叫他下次遇到柳玉墨時,這樣子說。
二弟本來不以為然,感覺和柳玉墨絕對不會再相遇,卻不想今日真的遇到柳玉墨,這番話一說,二弟心中覺得,的確釋然不少。
柳玉墨聞言,淡淡一笑,打量二弟的眼眸更深邃,畢竟上次見到盧二弟,盧二弟顯得比較生澀,這次再見,似乎老練了不少,說起話來,也滴水不漏。
連忙說道,“二弟多心了,既然家中有事,定是以家為先,二弟不必為此事過意不去,咱們如今也算是朋友了,我家就住在東門大街三號,隨時恭候二弟大駕光臨!”
二弟聞言一笑,有些不知道要怎麼回答,忙求救的看向盧暖,盧暖點點頭,二弟才說道,“柳公子,那改日一定備上薄利,上門叨擾了!”
“歡迎之至!”柳玉墨說著,看向梳了兩個麻花辮的盧暖,只見她眼角眉梢盡是嫵媚風情,雖然年紀小,芙蓉玉面還未長開,可已經看得出以後定是一個絕色美人,倒是有些錯愕,一個村姑,居然出落得這般娉婷玉立,溫婉大方。
心思一轉,說道,“盧姑娘,小生久聞盧姑娘大名,今日一見,三生有幸!”
盧暖聞言,站起身,朝柳玉墨微微福身,柔柔抿嘴一笑道,“柳公子,有禮了!”
“盧姑娘,不必多禮,早聞盧姑娘廚藝精湛,那一日去盧家村,就是想跟盧姑娘合作,卻不想盧姑娘去了京城,倒是有緣與令弟結識,不知盧姑娘可有空,咱們坐下來,慢慢詳談?”
“今日恐怕是不行,眼看已經下午了,一會還要去買東西,鄉村野地,走夜路不太安全!”盧暖說著,見大家都放下了碗筷,衝二叔使了使眼色,二叔立即站起身走到櫃檯,拿出一兩銀子,和掌櫃結賬。
掌櫃一下子猶豫了——這賬是結還是不結?
柳玉墨聽盧暖這麼一說,心知盧暖無心與他合作,連忙說道,“盧姑娘,只要你願意和我合作,條件什麼的,任由你開!”
盧暖淡笑,“柳公子,不是合作不合作的問題,而是我還未想到和柳公子合作什麼,柳公子是開飯館的,而我早已經答應了別人,以後的菜譜只給他們一家,可是柳公子,賺錢的行業千千萬萬,如果柳公子真是誠心想要合作,你容我想想,咱們到時候合作什麼!”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她盧暖現在還不相信你柳玉墨。
柳玉墨也知道,強扭的瓜不甜,雖然他急切的想要賺更多的錢,以此供給宮中那位貴人,可有的時候,還是需要天時地利人和。
柳玉墨點點頭,“盧姑娘說的是,玉墨明白的,既然盧姑娘這麼說了,不知玉墨可否有幸,去盧姑娘家小住幾日,等盧暖想好呢?”
“這”盧暖猶豫了。
柳玉墨見盧暖猶豫,連忙說道,“盧姑娘,那玉墨就當你答應了,今日這頓飯,說了是玉墨請,就是玉墨請,盧姑娘,你們儘管去買東西吧,玉墨也回家收拾一番,一會自個去盧家村!”
柳玉墨說完,呵呵呵笑著離開了飯館。
留下盧暖在大廳裡,凌亂不已。
看了看家人,一個個也是錯愕的樣子,又見二叔和掌櫃為了銀子收與不收,推搡起來,不僅嘆息,走到二叔身邊,拉住二叔的手臂,說道,“算了算了,二叔,既然柳公子說他請客,咱們就讓柳公子請客,待柳公子到了咱家,咱們客氣些就好了!”
二叔一聽,點點頭。
一家人出了飯館,直接去了米鋪。
一問大米的價錢之後,盧暖驚愕不已,想著那日徐子衿的話。
“盧姑娘,如果你要買,還是趁現在手裡有銀子,多買些回去擱著,若是再拖下去,我怕有銀子,也買不到米啊”
盧暖一聽,想了想才說道,“那掌櫃的,你給我大米來五百斤,苞米,麵粉,小米一樣來二百斤,稱好,我一會找了馬車就過來拉大米!”
掌櫃和盧暖算了銀子,盧暖說來拉米的時候,給銀子,掌櫃點點頭進屋子去忙活了。
盧暖和二叔走出米鋪,二叔蹙起眉頭,說道,“阿暖,你說,今年真的會大旱嗎?”
家裡幾畝田地,早已經曬乾,怕是要顆粒無收。
二叔一想到,如果不是盧暖本事,會賺銀子,也早早的做了打算,如今家裡,幾間空出來的屋子,都做了穀倉,堆了穀子,要是沒有盧暖,今年,家裡怕是要過不下去了。
“二叔,快別說這事了,咱們先回去,再說!”
這事,在大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