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見朱蘭端著托盤進來。
“王妃,這是最後一副藥了,奴婢已經熬好,您趁熱喝了吧。”
慕容紫點點頭,也沒多想,這陣子喝藥喝得讓她反胃,可為了自己的身子不至於太差,她也只能咬牙承受那種苦味。一手捏著鼻子,她一手接過朱蘭遞過來的碗,一口氣強迫自己喝下容秋先上了馬車,可等了半響都不見後面的人走出府門,濃眉一蹙,他撩開車簾下車往大門裡去——
鵝卵石鋪的小路上,容秋遠遠的看到地上仰躺著一抹熟悉的淡紫色身影正怪異的扭動著身體,來不及多想,他趕緊跑過去。
“紫兒,怎麼了?”一碰觸到慕容紫瘦弱的身體,那灼熱的溫度瞬間讓容秋變了神色,黑眸冷冽的看著面前緋紅不堪的小臉上那極不正常的紅暈,原本清澈的眼眸幾乎沒了焦距,撲朔迷離。他瞳眸頓時緊縮,黑眸如狂風捲起驚濤駭浪般駭人。
該死的!
他行走江湖,也精通醫術,如果連這點症狀都看不出來,那也算白繼承了孃親的醫術。
手搭在慕容紫纖細的手腕上,察覺到她毒性剛發作不久,容秋來不及多想,脫下身上的外袍就將慕容紫裹得密不透風,抱起她隨即一躍,飛出了楚王府的高牆。
華麗高雅的房間,一杯杯上乘的佳釀不斷的被倒入緋紅迷人的紅唇中,男人一身紅袍慵懶的斜靠在矮塌上,傾城絕色的容顏因那身紅袍的襯托本就妖嬈嫵媚,此刻再加上酒氣的薰染,更顯得醉人心扉動人無邊。
突然‘嘭’的一聲,奢華的房門被人從後面撞開,被人突然打擾清淨,妖冶萬千的男人有些不悅的蹙起眉頭,掀開眼皮,鳳眸淡淡的掃了過去。
“何時變得如此粗魯不堪的?”
“上官凌,你會負責嗎?”容秋修長健碩的身姿站在門口,並未朝裡去,只是那滿布陰霾的俊臉陰沉沉的讓人不寒而慄,在他懷中,寬大的錦袍下似乎有什麼東西在蠕動。
上官凌鳳眸閃過一絲疑惑,起身搖搖擺擺的朝門口走過去,勾勒的紅唇笑得意味深長,“我又沒把你怎樣,還需對你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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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秋黑眸暗潮湧動,已是失去了耐心和他玩笑,抬手掀開衣袍,露出一張紅暈滿布的小臉,“你若不願,那我就帶她回剿龍莊。”
帶她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哪怕廢了自身功力逼出媚毒,他也甘願。
被裹得嚴嚴實實的慕容紫在接觸到清涼的空氣,頓時扭動得更加厲害,從袍子裡伸出手意識混亂的到處亂摸亂抓,被藥物侵蝕的神經已分不清東西南北,讓她清秀的眉心褶皺成一團,輕緩的嬌吟聲從那張櫻桃般的小嘴中喃喃的溢位來。
眼前的一幕讓上官凌紅潤的美臉瞬間慘白,這一切來的太突然,太讓他有些不知所措。
腦子裡一片空白,卻讓他本能的就伸出手想去接過容秋懷中的人,不想容秋身體一側,躲過他的雙手,再次沉冷嚴肅的問道:“你會負責嗎?”
他問的直接,無非就是替懷中的人兒討要一份承諾。這是他作為大哥理應做到的事!如果上官凌今後有負於她,即便是兄弟,他也不會放過!
上官凌回過神,半醉的酒氣徹底清醒了,黑眸堅定深邃的對上那雙冷冽的眼睛。“容秋,你知我是何人!”
一句話簡明扼要,其中飽含的深意不言而喻,不是他不想多說,而是這麼多年的交情,兩人經歷生死,患難與共,有些話說出來就是膚淺。他如果只是心生玩弄,那失去的不止是兄弟情誼這麼簡單。
他不可能連這點都不懂!
上前一步,將容秋懷中裹的人快速的搶了過來,上官凌緊繃著神色,頭也不回的朝床邊走。“關上門!”
無人可見,他緊抱著人的手臂微微的顫抖著。他怎麼都沒想到,今日會是個這樣的日子。這本是他動心之後渴望而不可及的事,可卻突然像掉餡餅一樣的掉了下來,與其說他緊張,不如說他一點準備都無。
懷中的女人對他是什麼樣的態度,他清楚明白。
那一日他假借醉酒接近她,卻試探出她對自己根本沒有情意,就算出現在她面前,她也是對自己視而不見,那眼中一展無疑的排斥和拒絕之色讓他驀然心痛難受,以至於連續幾日他都不曾回府。
在宮中的這兩日,他是愉悅的,哪怕四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