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著啊精神不佳啊什麼的我會自已克服的,盡最大努力不影響明天的比賽成績。堂主大人,那我就不耽誤你工作了。煦,我們走吧。”
木有枝的胖臉抽搐了好幾下:什麼叫“努力不影響”啊?這是威脅吧,絕壁是威脅啊,摔!
“哎喲,七七女君,我話還沒講完呢,你怎麼就要走啊?”乾咳一聲,臉不紅氣不喘地接著道:“我說,年青人當以事業為重。但是呢,還是要勞逸結合的嘛。”
七七挑眉:“所以呢?”
“所以,本堂主決定放他們兩隻一天的假好了。”
“阿季現在就能回去嗎?”
“可以。”回得有些咬牙哎!
“阿狩呢?”
“我叫人通知他。”
“大人,你真是太慷慨了。”七七高興得差點在原地蹦跳了,一把拉開辦公室的門,衝著正要往隔壁辦公室送檔案的一名青侍道:“哎,別往阿季那裡送了,從現在開始,到明天比賽結束前,所有檔案、待處理事件都送到堂主辦公室來。”
那名青侍看了看年季摩辦公室的門,而後就決定還是聽七七女君的話,轉了身將手中一摞的檔案送進了堂主辦公室。
堂主大人的臉怎麼笑得那麼不和協啊?但是,也沒有出聲反對不是嗎?
所以,這名青侍很忐忑地將東西都放在他的桌子上,而後逃也似地退了出去。在過道上還差點與另一名青侍撞在了一起,還好避得及時,沒有將對方的檔案撞掉。
“所有檔案都送堂主辦公室噢。”七七眼利地看到了那名青侍,向他招了招手。
木有枝難得一臉呆相地看著自已面前又被放了一疊的檔案,吞了吞口水,才哭笑不得地看向七七:“不用這麼雷厲風行吧?”
“一寸光陰一寸金唉,當然要抓緊時間囉。”其實吧,她是想說“春宵一刻值千金”來著。
木有枝耷拉著肩膀,看樣子是放棄掙扎了:“那七七女君現在的心情好了嗎?夜裡不會失眠了吧?”
“放心啦,堂主大人。我一定以最佳狀態迎戰。”
望著迫不及待跑出去會情郎的小雌獸,木有枝心裡是很羨慕年季摩與鄭狩的,就是現在還毫無進展的煦也在他的羨慕之列。人家雖沒有定下正式的名份,但憑著自身條件與靈武聖女堂的支援,成為七七女君的守護雄獸也是遲早的事情。
唉,想當年自已還沒長出這一身的膘來,無論是胸肌還是腹肌,那都是槓槓滴,臉型及五官那都是帥哥的標配啊。那時候,怎麼就沒有遇到過像楊七七女君這樣可人的小雌獸呢?
短暫地感慨了一下人生,瞪著桌子上的兩堆檔案。瞪了足有兩分鐘,突然腦中亮光一閃,想起一個人來。
嘿,走了年季摩,那不是還有他的貼身小跟班,順心又可意的駱崇嘛~
按下又準備坑人的木有枝堂主大人不表,來說下在年季摩辦公室的楊七七。
“阿季,你從現在開始歸我了噢。”七七從後摟住年季摩的脖子,貼著他的耳朵“呼哧呼哧”地喘氣,引得他身體輕顫,眼眸有了迷離之色。“堂主大人說了,為了讓我明天精神好好,身體棒棒,許了你們一天的假噢。所以,你要陪我回樓、陪我吃飯、陪我睡覺”
“陪七七睡覺啊~”年季摩將身後的小雌獸攬至身前,抱在腿上,先是一個熱烈**的溼吻,而後用清涼的雙唇輕磨她的唇,緩緩問:“那可真是太榮幸了。不知,七七想要哪種的睡覺啊?”
聲音很正常,可是這話怎麼聽著都是令人浮想聯篇,歧義重生啊。
七七自以為經過這麼多天的薰陶,雖不能與本土雌獸看齊,臉皮卻也已厚了很多。看,她都能當著木有枝堂主的面索要自已的雄獸了,還面不改色地說出“孤枕難眠”這樣的理由來。可是,面對年季摩這樣的*,她還是漲紅了臉。
羞惱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再送一對白眼兒,翹著小下巴,作傲嬌狀:“哪種睡覺有得選嗎?就是我說了你也不敢。”
哼!姐現在未成年,還在保護時期內。
年季摩憐愛地捏了捏她的鼻樑,繼續逗她:“這語氣真是憂怨啊,七七這麼急了嗎?”
“哪個急了?!”
看到小貓咪都要亮爪了,連忙順毛:“是我急了。”
“哚哚”的敲門聲響起,年季摩放下七七,冷聲說道:“進來。”
進來的是駱崇,正捧著一堆的檔案,一臉苦瓜狀:“大人,你可以回去了,現在由我接手你剩下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