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如果,不是為了看楊七七的這一場比賽,她說什麼也不會上來頂缸的。
坐上座位,看到晶屏上寒城、蒼城兩隊也才剛進入虛境中,還沒動上手,便暗舒了口氣:終於還是趕上現場了。
“小原女君,不開戰嗎?”七七微笑著挑眉。
“看七七女君玩得開心,我怎麼忍心打擾呢?”小原回道。
“哎呀,報歉。看來是我自已耽誤了時間。那麼,現在開始?”
“好啊。”兩字剛吐出口,緊接著小原就低喝一聲:“焰月鉤,凝!”
焰月鉤凝現,脫手揮甩而出。帶著赤紅的焰尾如只美豔的鳳凰直撲七七。
喊著比鬥開始的人是楊七七,但她卻並不凝聚異能,反而面對飛射而來的焰月鉤呆立不動。
“天啊!快躲~”觀眾席上有人怕看到自已的偶像被削了腦袋,捂住了臉不敢看。耳中聽得周圍先是“啊!”的驚呼,再是“咦?”的驚疑,便急忙向邊上的人道:“怎麼了?到底是怎麼樣了?不不不,還是別跟我說了。那血淋淋的場景,我想想就心痛得要滴血了。我的女神啊”
旁邊的人沒好氣地敲了他一個暴慄:“胡說什麼呢?一點事也沒有。不信,放下你的爪子看清楚了。七七女君那是這麼容易就被收拾了的嗎?就算對方是青階第一女君的小原也不行。”
一聽,七七沒事,那隻雄獸果然放下了手,睜大眼看晶屏上分作了兩個戰團的畫面。
一處,是8只雄獸的混戰,另一處是七七與小原的單打獨鬥。
“你看見了吧,七七女君的身法武技實在妙極。第一次眼看著小原女君的焰月鉤就要傷到她,她的人就會消失在原地,讓鉤子無功而返。”
“噢,是呢。”那隻雄獸想,他果然是太小看七七女君了,一定要自我檢討。
悄無聲息地在中途進入競技場選手區的煦仰首看著屏中的打鬥,棕色的眼眸暗潮洶湧。
他只是一名紅階聖女堂派下來的保鏢而已,他唯一的任務就是保證楊七七安全地被吸收進靈武聖女堂。寒城的麻煩關他鳥事!他為什麼就那麼聽話地留下來給那條蟒蛇打下手,聽他的指使啊?!
當時,那隻小雌獸臉色那樣蒼白,身體那樣虛弱。他不是更該留在她身邊護著的嗎?為什麼,會因為她軟軟的一聲請求就頭腦不清地放棄了原則,乖乖地留下來?
不過,面對那樣楚楚可憐的小雌獸,拒絕的話實在說不出口。哪怕是違逆她的任何意志都像是犯罪啊!
煦糾結地伸手擰了下眉收,不過,立馬被屏中的險情吸引了全部心神。
小原的一記焰月鉤竟然險險地擦過了七七的左肋,燒焦了一片衣服,也燒傷了一片玉肌。
觀眾席上又是一陣壓抑的低呼。
從推近的鏡頭看到傷口紅腫起泡。雖然,這只是虛擬的身體,但那種疼痛卻是一分也不少地存在於神識中。看到七七一聲不哼,卻是微微擰了眉,他就無比的憐惜,恨不能以身相代。
之後,楊七七的身法更快,手中偶爾凝出的木刺突襲小原。
火燒木。
七七不敢凝出刺藤,在沒有精系異能作覆蓋性保護的情況下,凝了再多的木系也只是送給小原當柴燒。不得已,只能凝出體積細小的木刺來偷襲。
七七是有練過暗器的,只是小原的防範極嚴,反應也是出奇地靈敏,加上她的火溫極高。所以,到目前為止,木刺還沒有沾身,就會被火盾燒成灰渣。
有人走過來,坐在身旁的位置上。煦暗中捏緊了的拳頭在看到來人後,鬆了開來。
“怎麼?事情處理完了?”他雖答應了七七留下來幫忙,卻沒有幫到底。在昏迷的人員全送到醫樓後,他就離開了。
年季摩冷著臉看著比賽,過了足有兩分鐘後才道:“人都清醒了,剩下的事情,他們會處理。”
七七使用精神系異能透支,臨走時的臉色他又不是沒看到,怎麼可能不擔心?寒城聖女堂的事還有別人能做,而他現在只想守在離自家雌獸最近的地方。
七七身法很快,但是,小原女君的火溫實在太高,根本就不用實打實地碰到,只要接近到一定的距離,也能將人熾傷。眼看著七七受的傷越來越多,年季摩的臉孔是越來越冷,都可以用冰凍三尺來形容了。
煦的神情也不善。在他的潛意識裡,七七早就是靈武聖女堂的人了,現在卻為了寒城的榮譽而受傷,心裡很是不舒服。
一個聖女堂不能成為女君的強大支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