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是誰?”心裡有了答案,但不敢置信。
“從不穿府裡做的衣服,連出嫁的丫頭也不穿,這是為什麼?若是不小心沾染上了繡房裡的一點點東西,麒兒,恐怕也不會保住的,”對於汪氏,她是真的矛盾了。
她應該早就知道繡娘們做的事,只是想要爭在所有人的前面生兒子,所以才冷眼旁觀。若不是瑾萱今日說出這件事,恐怕連香姨娘肚子裡的孩子都保不住了。
“可為什麼單單要保住汪氏的兒子?”對於這一點,瑾萱顯得有些納悶,“費盡心機的想要折斷唐家的血脈,怎麼可能容忍麒兒的存在呢?”再怎麼說,那也是自己的弟弟,她恨汪氏,卻沒有把恨加在孩子的身上。
每個人孩子都是無辜的。
老夫人想起了這個,心裡涼了半截,低聲說道:“恐怕麒兒也不會好的,只是汪氏如今沒有發現而已,”她姓汪,可是出嫁之後,是唐家人了。她能護好的是自己的兒子孫女,至於其他的人,她真的無能為力,所以她從未對汪氏有過真正意義上的放心。
所以,不管汪氏做了多少讓人笑話的事,她都任由之,不管不問,好像大權真正的交給了她。可是,府裡誰能把汪氏放在眼裡呢?琴姨娘跟蘭姨娘對她是陰奉陽違,她是看在眼裡當沒看到,要怪,就怪汪氏沒有那個本事了。
“奶奶是什麼時候知道她是別有目的的呢?”她突然發現,自己知道的事情,真的太少了。
“真當唐家的人都是傻子了,”說起這件事,老夫人冷不住冷笑說:“哪裡有高僧會說這樣的話,生不生的齣兒子,那是事在人為的,怎麼可能還有這麼個說法呢?更何況,明明屬於汪氏的院落突然成了人家寺廟裡的東西,是個明白人都知道其中的貓膩了,”
瑾萱一聽到這裡,就知道,原來,奶奶跟父親一直都知道其中的不對勁,只是默不出聲而已。
“奶奶,事到如今,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皇后跟咱們家有什麼深仇大恨,她竟然屢次三番的衝著唐家下手?”就算死,她也想知道事情的緣由。
若是上輩子她知道了這些,那麼事情就不會變成這個樣子,這一世,她定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老夫人打量了一眼自己堅毅的孫女,滿意的點點頭說:“你母親把你教的很好,唐家能不能改變,就看你了,萱兒,你知道那塊給你定親用的玉佩,到底有什麼作用嗎?”隱藏了那麼多年,總該告訴她的,免得她兩眼一抹黑,什麼都不知道,白白的上了當。
想起了那塊玉佩,瑾萱搖搖頭說:“萱兒若是清楚的話,今日也不會坐在這裡了。”
“那塊玉佩只有半塊,算是一塊夫妻玉佩裡的一半,若是跟另一半合在一起,能,”說到這裡,老夫人特別的壓抑了聲音,輕聲道:“能調動整個京城的兵馬,”
“什麼?”饒是瑾萱心裡有很多的想法,也沒想到事情會出在這裡,頓時驚叫一聲後傻眼了。
難怪難怪皇后會死死的咬著唐家不放,難怪會那麼費盡心思的想要唐家絕後,難怪放心不下病入膏肓的雲王,難怪會不擇手段的害死孃親,原來,這一切的緣由都在這裡。
“噓,”老夫人見她這麼驚訝,怕驚擾了別人,立刻示意她小聲一點,然後輕聲說:“這件事,你死也不能說,知道嗎?”
說不說,那是她的事,她不能答應奶奶,因為她現在要護著唐家人跟雲王府,所以她沒有直接答應,而是轉移話題問道:“奶奶,另半塊的玉佩在什麼地方?”
“這我也不知道,知道這玉佩的作用也是偶爾得知的,甚至連你娘都不知道那玉佩的作用,”想起這玉佩給唐家帶來的災難,老夫人除了苦笑之外,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當年,你娘把你定給雲王的時候,大長公主在場,就拿出了先皇御賜的玉佩當了定親的信物當初若是知道這玉佩的有這樣的作用,打死你娘,她也不敢接受的!”
“那大長公主知道嗎?”奶奶到底是從哪裡得知那玉佩的作用的?這麼多年了,緣何一點訊息都沒有呢。
“她肯定不知道的,”
“奶奶,你是從那裡得知這玉佩的作用?”這才是她做關心的。
大長公主不知道的事,奶奶跟父親都知道,這不是很詭異嗎?若不是表情很認真,她是真不敢相信那些話,那太匪夷所思了。
“因為你爺爺是先皇的只交,先皇臨去之前,告知你爺爺,若是京城有難,大長公主手中的玉佩跟誰的玉佩連在一起,那就能調動整個京城的軍馬若沒有發生那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