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見人,死見屍。”這是元帥府頒佈的密令。
由於離盛秀逃出琴月樓僅隔了不到一天的時間,加上汴梁城晚間四門緊閉,關卡甚嚴,城牆雖已破舊,卻也有十米之高,一個十六歲的小女子身手再好,也難以透過層層軍兵的阻截,逃出城去,所以察罕帖木兒自信她仍留在城中,且是被朱雲天這廝找地方藏了起來。
兩天之內若能把她給找出來,他無疑將在朱雲天面前佔據主動,把這正急速上竄的漢將給打壓下去。
阿魯臺一夜沒睡,眼睛腫得像驢蛋,被察罕呼來喝去虐待了一番,親自帶著人查遍了全城最主要的幾個大客棧,連客棧內的茅廁都探訪一下,一無所獲,灰溜溜地跑回來向察罕彙報,一上來就捱了頓訓,察罕帖木兒罵他老東西沒心眼,為什麼只去大客棧,不去路邊野店看看。
在阿魯臺的記憶中,這察罕帖木兒上任兩個月以來,還從沒這麼生氣過。今天不知吃錯了哪門子藥,明顯犯了瘋病,見誰咬誰。
“元帥,我看那反賊定是被朱雲天藏匿在了一處難以發覺之地,不如”
“不如怎樣?”察罕帖木兒對他冷眼相對。
阿魯臺道:“不如把朱雲天綁了,嚴刑拷打,必能問出個究竟。”他確實想把這幫人給煮著吃了,心裡窩著火呢。
察罕怒道:“你腦子進水了?朱雲天如果是用嚴刑逼供就能解決的人,他能混上這神威大將軍,成為幾十萬軍隊的統帥?快去帶人挨家挨戶地搜查!”
阿魯臺碰了一鼻子灰,心情很不爽,“是是,屬下這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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