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比上官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他真的很愛你,從他假山那次就看得出。”
心慌了一下,小聲問道:“這個是不是也是我酒後說的?”
“恩”
無語臉燒燒的,還好現在烏漆抹黑,隨風也看不清我的表情。真是滑稽,房門外牆角的某處,正蹲著傷心的水無恨。而房屋裡,我卻和一個孩子討論和水無恨發展的可能。
“反正我和他不可能了。”我狠狠咬完自己的蘋果,要斷就斷地乾脆,以後都不會再見水無恨。
“可惜了這麼好一個男人。”隨風的話我聽著就像是暗戀水無恨,我忍不住揶揄道:“你不是還有你大哥嗎?”
“大哥?哪個大哥?”隨風的態度讓我疑惑,他怎麼連大哥都不記得了。
“就是上次我畫的那個。”
“哦!那個咳咳那個,對對對,是我大哥那個認的,不過我對他是崇敬,雲非雪你別老把身邊的男人和男人聯絡在一起。”
“可你像啊”
“雲非雪你!”
我幾乎可以猜想他此刻的臉有多憤怒,威脅的氣息從一旁不斷地發散,我立刻撇開話題:“你說他走了沒?”
“誰?”隨風低沉的聲音裡壓抑著他的鬱悶。
“就是水無恨啊。”
“他?我怎麼知道。”他生氣了,突然站起身,面對著房門看了一會,緩緩探出手抓住了門閂,他突然用力一拉,只見一個人影立刻撲了進來,發出一聲驚呼:“啊!”狗吃屎地摔在我的面前。
第一卷 紅袖輕舞在人間 第一百零六章 夜談
月光在隨風開門的那一剎那,撒了進來,撒在地上的人身上,地上的人揚起臉朝我不好意思地笑著,然後爬了起來:“不好意思,打擾了,打擾了。”
她往後倒退,險些被門檻絆倒,外面伸出一雙手扶住了她,我納悶,還有人?
我探出了腦袋往上望去,居然是斐嵛,而歐陽緡緊繃著臉靠在門邊,他們都有份?
闖禍的傢伙在徹底走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問我們:“要帶門不?”我當即把手中的蘋果核朝她扔去。
隨風撫住了額頭,拂袖離去,只留下我來慢慢解釋,誰叫我是女人,男人都喜歡把解釋的事情留給女人,因為他們覺得解釋是在浪費時間。
原來斐嵛和思宇他們也聽到了我們的對話,而歐陽緡礙於水無恨的存在,美其名曰不破壞我們的計劃,其實我猜99%的可能是他想看好戲。
三個人滿意地離開房間去看著飛天燈,我洗漱完畢躺在床上輾轉難眠。
整件事最奇怪的就是斐嵛這麼冷淡的人居然也會跟著思宇湊熱鬧,真是讓我太意外了,仔細回憶了一番,發現斐嵛的改變好像就是在我醉酒那晚之後,莫不是我說了什麼或是做了什麼讓他發生變異?
一層冷汗爬上了背,我到底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心裡慌慌的,坐起來,又躺下,躺下,又坐起,昏昏沉沉,時睡時醒,看看已是半夜,索性起來跟思宇換班。
披上衣服,帶著鋪蓋,在飛天燈邊上我們準備著地毯,可以休息。
走出房門沒多久,就看見斐嵛揹著思宇,思宇定是撐不住睡著了。這兩天她也累壞了,白天要排練舞蹈,而我又給她加了一支新的獨舞,她練習地非常刻苦,晚上,又要和我們輪換看管飛天燈。
心疼她的身體,悄悄看著斐嵛將她送回房。
本想跟斐嵛打招呼,卻看見他隨即拐入了隨風的院子,也就是原先上官住的院子,奇怪,斐嵛三更半夜找隨風做什麼?
他們兩個本就認識,說不定是要“密謀”什麼。
心念一轉,輕輕跟上。
斐嵛說過我現在的身體很輕盈,只要捋順呼吸,就算高手也不會輕易發覺我的存在,我會自然而然與大自然融為一體。
隨風的房裡亮著燈,莫非他也徹夜未眠?
蹲在角落裡,就聽見隨風道:“斐嵛,你不去休息?”
“恩斐嵛想知道尊上真的決定這麼做了嗎?”
尊上?原來歐陽緡口中的尊上是隨風。
“是啊。”隨風的口氣淡淡的,淡的就像風,輕輕消散在空氣裡,“跟雲非雪她們相處的這段時間,我越加了解了女人,其實她們的要求並不高,只希望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廝守一生。青菸的年紀也不小了,我不該因為自己的私慾而耽誤了她的終身,是該給她一個交代的時候了。”
“尊上?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