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人真不是人,小人就是那畜牲!不!小人連那畜牲都不如”曹公公說著說著,居然嗚咽起來,鼻涕眼淚一把又一把,“小人自小就被送入宮做了太監有誰想做太監,小人也是沒辦法可是沒想到當個太監也這麼難,這皇宮真tmd不是人待的,嗚”
曹公公在我面前起先也只是嗚咽,後來演變為嚎啕大哭,估計是想起以前那些心酸事了,我拍了拍身邊的鬼奴:“喂,有匕首嗎?”
“哦,有。”鬼奴從腳邊抽出匕首,我在接過匕首的時候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你的聲音怎麼這麼耳熟?”
鬼奴似乎有些不自在地撇過臉,又恢復他的水泥雕像。
曹公公淚眼朦朧地看著我的匕首,再次嚇得大驚失色,那神情彷彿在說:怎麼老子哭成這樣都不能博取這個女人的同情。
我自顧自地拿著匕首,在他的腦袋這裡比劃了比劃,然後飛快朝他頭上揮去,曹公公當即嚇得一縮腦袋,幾縷髮絲在我的刀下飄落,我怒道:“別亂動!萬一真的割到你腦袋我可不負責!”
曹公公怔愣地看著我,縮起的腦袋不再亂動,這傢伙莫非是烏龜投胎來的?
我三下五除二就剔了他的頭,只剩下五個有點不怎麼圓的五環,怎麼說當初來的時候,正在舉辦奧運,那可是舉國同慶的事,我還弄到了開幕式的票,結果被整來這裡,錯過盛事,給曹公公剔個奧運頭,還是他的榮幸呢!
“好了!最近一個月你都不許戴帽子,你可記住,你的命可還在我手上,如果讓我發現你敢遮住你的腦袋,我隨時讓這個鬼奴來取你的命!”
曹公公點頭像搗蒜泥:“小人知道!小人知道!”他自然不知道他腦袋後是什麼圖形,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