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3 / 4)

足了勇氣打算揪住斐嵛的衣領,問他到底愛不愛他,可當他面對這個一臉迷茫的人兒時,所有的話語咽回肚中。

一盆冷水將心底那一絲期盼徹底澆滅,斐嵛的心,瞬即變得冰涼,斐嵛狠狠推了一把面前的歐陽緡,歐陽緡被推坐在地。

“出去!我要休息了!”斐嵛冷冷地說著。

歐陽緡急了,情不自禁地捉住了欲起身的斐嵛,將驚愕的他抵在床邊:“斐嵛,我們不能回到從前嗎?為什麼我從阿牛變回歐陽緡後,你的態度變了這麼多?為什麼?”

斐嵛的雙臂被歐陽緡牢牢鉗制著,隱隱傳來的熱度讓他心慌,他呆愣地看著歐陽緡英俊卻泛著痛苦的臉,他開始迷茫,他不是討厭自己嗎?

“如果你討厭和現在的我在一起,請把我變回阿牛吧,至少那樣我不會痛苦。”歐陽緡輕輕將面前依舊發愣的人拉入懷中,深深地抱緊,只要擁有那麼一刻,他也心滿意足。

斐嵛睜大著雙眼,下巴靠在歐陽緡的頸邊,他沒有再推開他,確切的說,他不確定自己是否要推開他,彷彿這是他希望的懷抱,很溫暖,讓他覺得安心,斐嵛笑了,原來他不討厭自己,他甚至想變回傻傻的阿牛,任他蹂躪。

他找了個舒服的地方,將臉靠在歐陽緡的肩膀上,雙手忍不住環抱住他,感覺到歐陽緡變得渾身僵硬,他笑意更甚。

淡淡的藥香從斐嵛的身上傳來,將歐陽緡的神志漸漸喚醒,他不明白,他原本以為斐嵛會推開他,然後扔一大堆蟲子在他身上,他起初並沒想那麼多,就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舉動,而此刻,他心底開始發寒,說實話,他很怕斐嵛的蟲子。

而這個懷中的人,非但沒有推開他,反而放鬆了自己的身體,環住了他的腰,莫不是要用更加嚴厲的懲罰?

罷了,歐陽緡決定豁出去了,他索性將這個懷抱更加收緊。

“斐嵛”歐陽緡忍不住輕聲問著,“我這樣抱著你,你不打我?”歐陽緡覺得這樣問好傻,彷彿在提醒斐嵛應該狠狠扁他,可他還是忍不住問了。

靜靜的房間裡傳來斐嵛一聲輕輕的回應:“恩”他將身體越發貼緊歐陽緡,此番是整個人都要掛到歐陽緡的身上了。

歐陽緡被斐嵛這一動,整個人熱度直線飆伸,斐嵛身上的藥香不再起到讓他清醒的作用,反而越加撩撥著他的情慾,他心猛烈地跳著,呼吸開始變得沉重,他用他殺手的理智,努力控制著親吻斐嵛的衝動,啞著聲音問道:“為什麼?”

斐嵛閉著眼睛輕輕地笑了,撥出的氣撫過歐陽緡的耳邊,揚起了他幾根髮絲。

“沒有為什麼,因為我喜歡你。”斐嵛從歐陽緡的頸窩鑽出,欣賞著歐陽緡怔愣的臉,他很開心,他的阿牛又回來了,他傾身向前,吻住了歐陽緡的唇,就在對方要極力索求的時候,他立刻收回了自己的唇,然後陰下了臉,命令道:“給我梳髮。”

時間在靜謐中流逝,“哦。”過了許久,歐陽緡才反應過來,一臉苦悶地扶起了斐嵛,小腹痛地想哭。可有什麼辦法,他算是明白斐嵛有多麼邪惡,邪惡地讓他無可奈何,因為他懼怕他的蟲子

苦笑一聲,只有乖乖地給這個惡魔般的美人梳髮,他成了這個惡魔的奴僕,而且是永遠的奴僕。

番外 上官番外——醉是紅顏夢(一)

大紅的喜被,華麗的床。上官靜靜地躺在床上,曼妙的胴體被一卷粉紅的薄被捲起。在這裡,皇帝納妃沒有大紅花轎,也沒有隆重的禮儀,納了就是納了,在皇帝要納你的那一刻,你就是他的女人,也只是他的女人,這和她原來所做的身份並無兩樣。

是啊,她原來就是一個情人,而且是比較乖巧的情人,不與他的老婆爭權,不與其她女人爭寵,她所要做的,就是在他需要她的時候,做一個乖巧的花瓶,她所要做的,就是在他需要的時候,貢獻出她的身體。

她的身體重要嗎?在上官的字典裡,已經沒有身體的定義,在她的世界裡,也就是在情人的世界裡,重要的,只是錢。

她只要微笑,軟言,少話,就會得到大筆的錢,這樣的生活,對於從小窮苦的她來說,就是天堂。是的,她窮怕了!

誰說大學生一定有地位?

大一,她是隻醜小鴨,窮苦的她靠打工來維持自己的生活費,唯一能讓她交上學費的,就是獎學金。她好辛苦,她過地真的好辛苦。

誰不想自己變得漂亮,誰不想穿一身名牌?她也是個女孩,一個十九歲花一般的女孩,為什麼她就要穿得比別人差,過得比別人苦?她也想有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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