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適,怪不得他的。”
琉親王怪聲怪調道:“身體不適就該靜養休息,四弟何必還硬要晉申侄兒過來敬酒呢?若是把什麼病傳給皇上該怎麼辦呢?”
璟親王怒火中燒,偏偏發作不得,哼了一聲,坐下將杯中酒一口飲盡,又倒了一杯。
應勇銳見場面尷尬,轉身向他舉杯道:“王爺福運深厚,令公子一時的不適,歇兩天就好了,不算什麼事兒。初來雁南那日,應某完全不曾想到,談判時王爺與應某代表了各自的國家,互為對手,時有爭執,私下裡卻成了親家。應某不日就將啟程,能在回魯國之前,趕上王爺的生辰壽宴,還真是件令人高興的事。來,應某敬王爺一杯。”
見應勇銳出面解圍,璟親王也不能再黑著個臉,畢竟經歷得多了,不管心中覺得如何鬱悶,他面色很快緩和下來,微笑著對應勇銳舉起了酒杯:“親家,你來這裡就是到了自己家裡,客氣話就少說。等親家出發前一日,咱老哥倆再約了好好地喝一場,給你踐行。”
兩人碰杯,抬頭飲盡,哈哈大笑。宴席上的氣氛重新融洽熱鬧起來。
姜邵離與小米起初陪著應勇銳說話,近距離將邵晉申狼狽出醜的全過程看了個清楚。
小米忍笑忍得好辛苦,卻知自己決不能在這個時候笑出來。璟親王本就覺得夠丟臉的了,若是她這個時候笑出來,哪怕只是臉上微露笑意,只要被公公瞧見,或是被有心人看見了告訴公公,都會讓他對她產生不好的印象。
但她瞧見邵晉申開始脫衣跳腳的時候,她忍得臉都快抽了,實在是忍不住了,急忙拉上姜邵離一起走遠。
姜邵離見她神情也知她在忍笑,邵晉申那副樣子確實可笑,小瑜又向來是喜怒形於色的人,他起初倒沒有往其他方面想,只用身子替她遮擋住旁人的視線,好教人瞧不見她臉上的神情。但隨即他想起傍晚邵晉申來過竹清苑,那時候他還一切如常,而現在卻突然發起“病”來了。
他懷疑地看向小米,但此時宴廳里人多耳雜,不好細問,只好提醒她道:“小瑜,今日父王壽辰,你切記謹言慎行。”
小米連連點頭:“我知道啦,囉嗦。”
壽宴結束後,小米與姜邵離一起回竹清苑,她走在路上就想起邵晉申先前那副可笑的樣子,忍不住低頭吃吃地笑。
沒錯,邵晉申之所以會奇癢難忍,全是因為小米親手灑的癢癢粉。
她起初倒也沒有想要邵晉申在這種場合出那麼大的醜,向柳姐姐要來的藥粉,只是為了防備邵晉申,若是他再來對她騷擾不清的話,她就尋機在他身上下藥。自然,像這種死性不改的賤人,是一定會再來騷擾她的。
傍晚,邵晉申果然賊兮兮地過來了,自作孽不可活,小米假裝繞著他看衣服,轉到他背後的時候,取出了藥粉,藉口他衣領歪了,拎衣領的同時,手中藥粉順著他後脖頸,灑進了他衣裳裡面。
姜邵離路上看她不時偷笑,也不說什麼,等他們回了屋子,諸人退下之後問她:“小瑜,傍晚晉申來這裡,是為何事?”
小米眨了眨眼:“他沒說何事啊,接著你就回來了。”
“小瑜”他語調低沉,意味深長。
小米很真摯地說道:“五弟真的沒對我說,是為何事來找你的啊!”邵晉申對姜邵離說,是來向他請教一點事的,關於這方面,她是真的不知道嘛!
“那他今天突然發‘病’,你知道原因嗎?”姜邵離哪有那麼容易放過她,以他對她的瞭解,像今天這樣的怪事,多半與她脫不了關係。
小米一臉無辜:“我真的不知道啊!離,我自嫁給你起,就一直努力地做個好妻子,我學著體貼你,孝順父王母妃,以前的脾氣我已經改了好多,有時候就算覺得委屈我都忍了下來”
除了第一句,後面這些她說的都是真心話,說到後來她真的覺得委屈起來,要不是為了他,被摸胸的第一天,她當場就會扇邵晉申一個耳光了,還用得著虛與委蛇地對這賤人笑臉相迎嗎?
姜邵離道:“你若有什麼事覺得委屈便對我說,不要自己一個人用那些亂七八糟的手段,處理不好反而成了你的不是,到時候我想幫你也難以佔理。”
小米怒道:“說來說去你還是不信我,總覺得是我會去害別人,不會是別人來傷害我。”
“噓輕一點聲。”姜邵離見她說話聲音漸響,便吻住了她,本是為了封住她的口,卻漸吻漸深,不肯停下了。
被他親吻之後,小米怒意銳減,又想將此事掩飾過去,畢竟她還是有點點心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