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最終,話還沒有說完,人便倒下了。
這回蘇顏夕不會再懷疑他是假死了,因為整個人都被吸乾了血,成了一具枯屍。就算是殭屍,也沒辦法再活過來。
再說插在平一凡身上的三把飛刀,雖然還是原來的金色,像是用金子打造的似的。但蘇顏夕還是敏銳地看到,那金色的刀身上,有一根紅色的線一閃而過。
吸人血的法器?
蘇顏夕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那三把飛刀似乎是吃飽喝足了,懶洋洋地飛回到白聞的手上,不見剛才的迅雷之勢。
當蘇顏夕的視線,跟著三把飛刀落到那修長的手指上,然後從手指再挪到那張漂亮到完美的臉上。
此刻,他的臉不再白如飛雪,反而紅得妖冶。
想到飛刀上的那絲紅線,蘇顏夕心中不由湧上一股莫名的恐懼。
“我去看看兇手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蘇顏夕連忙找了藉口,打算離這個古怪的男人遠遠的。
沒想到他才剛要起身,卻被白聞抓住手臂,然後翻了個身,背部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瞬間,兩人位置互換,白聞反而壓在他的身上。
疼背後被燒傷的蘇顏夕疼得眉頭都皺成了一團。可對方非但一點都不感激救命恩人,還周身散發著強勢的氣場,以前只是冷漠,現在是壓得人冷汗直冒。
雖然不知道白聞要做什麼,蘇顏夕還是有種大難臨頭的錯覺,因此他很明智地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惹怒他。
白聞見他沒有反抗,便從靈獸袋裡把白箬拎出來。
兔子在靈獸袋裡早就待得就要生蟲了,好不容易重見天日,立刻有一連串的溢美之詞要讚美他的主人。
可惜不等兔子開口拍馬屁,白聞搶先命令道:“把這具屍體還有那兩個人拖出去,關上門,不準讓任何人進來!”
兔子難得的沒有裝模作樣,反而一臉擔憂地看著白聞,說:“主人,你該不會”
“住嘴!”白聞無情地打斷他。
兔子抖動了一下耳朵,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在白聞嚴厲的目光中,還是選擇了服從,“是,主人。”
原本蘇顏夕還在尷尬,兩人這樣曖昧的姿勢讓兔子瞧見了,肯定要被他嘲笑上一番,結果不想沒等到兔子的嘲笑,倒看見了令他更為吃驚的一幕。
只見兔子搖身一變,就成了一個可愛的正太。模樣看著有十六歲,和楚寒清差不多大。但沒有楚寒清的那份銳氣,而是可愛得讓人直想欺負一下。
別看白箬看著是個小正太,可畢竟是隻靈獸,力氣可不小。一手一個手刀,就把床上的兩男人給打暈了,扛在肩上,順手還把地上的屍體也一併帶出了房間。
真是一隻暴力的兔子。蘇顏夕汗顏,都說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靈獸啊
蘇顏夕有些忐忑地將視線重新落回那張驚豔的臉上。男人的眼神不再如寒冰般不見波動,反而是有一撮深藍色的火苗在其中跳動。作家的話:對不起,昨天沒有更新!偶爾斷更一次,原諒我吧還有說好打倒BOSS後就上肉,但發現還是寫了一章的過渡章下一章肯定上肉!
56 不H就會死的詛咒
房間外,變成人形的白箬理也沒理地上躺著的人。他坐在地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拿著一根胡蘿蔔,不停往嘴裡塞。眼睛眺望向遠方,眼中有著與那張稚氣的臉不相稱的煩惱。
聽到房間裡傳來的慘叫聲,他長長地嘆了口氣。
“哎,主人好像對那個人很特別。怎麼辦,以後主人會不會把胡蘿蔔都給他?不行,那都是我的胡蘿蔔”
而房間裡,蘇顏夕可對暴力兔子的胡蘿蔔一點都沒有興趣,他現在在乎的,是他的貞操問題。
“白聞,你”蘇顏夕嚥了口口水,心中滿是忐忑。同樣身為男人,白聞眼神中燃燒的火苗,他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
“閉嘴。”白聞惡狠狠地說,“還不都是你害的。”
此刻的白聞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居高臨下的氣勢,完全像一名久居上位的人。那灼灼的目光,更是壓迫地讓人幾乎無法直視。
“我?”
“不是你,我會使用血金刃嗎?血金刃是受過詛咒的靈器,使用之後會氣血上湧,情慾高漲。”
靈器?
那比一品的法器都更加厲害,蘇顏夕都以為它只存在於傳說中呢。
他再次嚥了咽口水,問:“後果呢?”
“如果不紓解,便